黑暗的灌木叢中以沫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快速的一閃而過。以沫輕輕的走了過去,猛然的繞到灌木叢的後面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她的眉頭緊緊的皺著看著姚憶香說道:「我確定我剛才是看到了有人在這個灌木叢的後面。但是人呢?難不成是刺客?」
姚憶香四處看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殿下您是不是有些過分的緊張了?我也沒有發現什麼人。」
以沫明白肯定不是自己眼花,雖然已經是夜晚了,天上的月亮也並不是很明亮但是她還是看的很清楚確實是有一個身著白衣的人一閃而過。她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這樣可能是我眼花了,老了。香兒我們回去吧。」
將姚憶香送到帳篷之後她才離開。當她進入到自己的帳篷之後她的表情微微有些異樣。她對僕人說道:「外面的防衛要加強一些人手,注意外面的動靜只要看到刺客格殺勿論。你們都下去吧。」
「遵命!」當所有人都下去之後以沫輕聲的咳了一下說道:「你出來吧,再這樣躲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
當白衣男子出現的時候以沫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男子似乎是沒有任何的氣息了。在這麼安靜的環境中她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她也只是試試看看是不是那個白衣的人就在自己的帳篷之中。
那個白衣的男子功夫應該極高,不然不可能悄聲無息的存在著。如果他想對她怎麼樣的話可能早就動手了,遲遲不肯動手卻又故意的暴漏自己的行蹤肯定是想跟她單獨的談談。以沫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沒有想到這個人真的在。
「既然來了為何躲躲藏藏?」
那人緩緩的走了出來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桌子旁邊。伸手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微笑的看著以沫。
以沫的心咯噔一下,這個人好像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一身的白衣,五官端正明朗。骨子裡透著一股子的野性。那悠閒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這個房間他才是這裡的主人一樣。
「女皇殿下,快快請坐放心我既然這麼輕易的進的來就能安安全全的走。就不用您費心思了。」
以沫明白這個男子的功夫肯定是在她之上。如果他真的想殺她的話肯定已經死了好幾次了。這個男子看起來既然這麼的悠閒相信他也早就有所準備了。她走了過去坐在他對面的凳子上說道:「既然來了說說吧你叫什麼,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那白衣男子斜著看了一眼以沫說道:「果真是燕明國的女皇,說話都說的這麼讓人感覺舒服。看你這麼直接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打開窗門說亮話。我叫赤嶺。這次是來找你合作的。」
以沫眉頭緊蹙說道:「合作?我天生愚鈍還請公子明示。」
「我明白你現在的處境看上去是占了上風。你也找到了至陽之軀好像是消滅這些蠱蟲是十分容易的事情。但是你別忘了這些蠱蟲的數量之多會讓你害怕。並且他們的死穴在哪裡你們也是不清楚的。不說你們根本找不到母體所在,就算是找到了恐怕你們的人早就不知道死了有多少了。」
以沫的表情變得有些緊張,這個叫赤嶺的男子說的確實都是實話。現在他們雖然找到了至陽之軀但是血液是有限的他們身上帶的那麼少血液也不過是讓他們在危機的時候能有時間撤離而已。真是母體所在的位置他們確實是不清楚的。
她看著赤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知道這麼多,我相信你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但是你怎麼可能相信你會幫我解決這個問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上次殺害那個叛徒的白衣男子。你既然是白皙的人我又怎麼相信你?」
那赤嶺輕聲的笑了一下說道:「我不是他的人。你這點盡可以放心。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那我現在就走如果你的安歌跟那個叫樂天的傢伙回不來的話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以沫明白她沒有猜錯,這個赤嶺果真是有備而來。她聽到安歌跟樂天的名字的時候她的心就懸了起來。現在他們生死未卜她也不確定要不要選擇相信他。
「說吧要怎麼合作。」
那赤嶺笑了一下說道:「我赤嶺就是靈國參與軍隊的首領。我幫你打敗白皙,你必須劃分燕明國的土地給我們居住,並且承認我們是一個獨立的國家。以後決不再侵犯我們的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