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春看著這個貴婦人越走越遠,慢慢的消失在了天邊一樣。當她醒過來的時候還依然能感覺到這個貴婦人的氣質。好像不是夢。
「大樹,你快叫以沫過來……「大樹看著突然醒過來的娘親有點不知所以然。大樹輕聲的說:「娘親不急,以沫去拿個東西立馬回來。」說完大樹從溫水中拉出來一塊趕緊的白色棉布。擰乾之後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剛準備把木盆里的水倒了的時候以沫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趕了回來。手裡拿著一個灰色的粗布包裹。「阿妹,娘親找你有急事……」
以沫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姜喜春面前,然後露出燦爛的笑容說:「娘,我這一會沒回來您就想我了?」
姜喜春看了看她,眉眼之中確實跟夢中的貴婦人有幾分的相似。她努力的使自己清醒,然後乾咳了一下說:「過來以沫,娘有話跟你說。」
以沫半蹲著趴在床邊說依偎著姜喜春說:「娘,有什麼話非的現在說?您先休息一下我看您的臉色不是很好……」
姜喜春打斷了以沫的話說:「乖,聽我說。我夢到你的娘親了。是生你的娘親。她很漂亮,床下面的木柜子中的東西你自己一定要收好。那是你很小的時候包裹著你的包袱,還有就是你胸前的銀盤。這些都是您娘親留給你的,說不定以後你們還會相認呢。」
以沫看著娘親艱難的說話她有點害怕,這些話在電視劇里都是留在人快要死的時候才會說的,她不想繼續聽了。她說:「娘,回來再說這些事情吧。她都把我扔了我也沒必要再去找她了,就算她找過來我也只有你一個娘。」
姜喜春先是欣慰的笑了一下,然後好像想到什麼一樣說:「以沫,你心思最多,大樹為人敦厚老實,如果他選上男寵你一定要護他平安。還有你的其他四個哥哥,有一天見到他們一定要相親相愛,也不枉娘疼你們一場。」說著姜喜春的眼裡泛著亮晶晶的光芒。
正在愣著坐在一旁的大樹聽到娘親這麼說趕緊也走了過來。他看著娘親發白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眼裡滿是淚光。她雙手顫顫巍巍的握著以沫的手。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她好像費了很大的力氣說:「以沫,你以後生的女孩子能不能有一個姓姜?」
以沫看著娘親眼裡不自覺的蓄滿了淚水。娘親在她的眼裡慢慢的模糊,但是那雙眼睛非常的亮看著自己,以沫點了點頭然後說:「娘,我還沒有找男人呢你還要給我把把關呢。孩子的事情還早現在說這幹嘛?」
大樹看著娘親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弱,他很擔心就說:「娘,你先休息一下回來再說好不好?」
姜喜春笑的很費勁,只是嘴角扯了扯然後說:「樹兒,娘可能熬不過去了,你倆要好好過。別難過誰都有過去的那一天。」說完以沫就看到娘親閉上了眼。
以沫的淚水嘩啦就流了出來,把顫抖的手放在娘親的鼻子下面,以沫覺得肯定是自己電視劇看多了,娘親沒有死,只是沉沉的睡過去了。想必是太累了。
大樹看著沉沉睡去的娘親趕緊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淚。以沫給娘親掖好被子,然後看著大樹說:「阿哥,這就是我給你找的好東西。」說完就把灰色的包裹拿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
裡面有一些透明的東西,一塊一塊的大樹看著忍不住的問:「阿妹,你弄的這是什麼東西?」
以沫詭笑了一下說:「沒見過吧,這是一種樹上的留下來的液體,我之前要沒見過這種樹,還是在上學的路上找的覺得好玩每天就走的時候劃一道口子,回來的時候就會得到一塊透明的東西。這東西的粘附能力很強的。」
大樹覺得莫名其妙,這東西能吃還是怎麼滴?他覺得自己大以沫很多又不好意思接著往下問,還是以沫自告奮勇的說:「阿哥,你想如果你去參加選男寵的時候臉上塗抹上這東西之後在化妝那得有多醜?」
大樹恍然大悟,陽城的千金小姐不管怎麼樣也不會選一個醜八怪在身邊的。所以不用想最丑的肯定第一輪就會被淘汰下來。這樣的話豈不是很好?
並且不僅僅化妝還可以穿的很破舊估計就連會場人家都不會讓進去的。大樹一邊想嘴角露出來了難得的笑容。正在兩個人商量具體該怎麼辦的時候許掌柜在外面喊了一嗓子,大樹出去以沫趕緊收拾好透明的小塊,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