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環顧四周,淺粉色的真絲羅曼環繞著兩米左右正方形的床。旁邊的枕頭跟被子都是上好的絲織品,上面繡著的鳳紋精緻的讓人難以置信好象每一根線都是精心策劃好要呆在那裡的一樣。
她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她不自覺的用手摸了摸。從指尖傳來的觸感讓她感覺妙不可言,這種絲滑也只有上好的真絲才能有這種觸感吧?以沫穿在身上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很快的以沫讓自己從這種舒適中掙脫了出來,她再看向那個有點年邁的女人的時候她心裡感覺奇怪極了。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
那婦人看著以沫,滿眼都是憐愛。看的以沫心裡毛毛的。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你倒是說話啊?」
那婦人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立馬轉了一下頭說道:「怎麼樣餓不餓?」
以沫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這句話怎麼感覺有點耳熟?對於陌生人這種語氣裡帶的關懷她有點牴觸。
「貌似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誰?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的?」
那婦人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這裡是皇宮,我是女皇。我救了你。」
以沫當時就愣在了那裡,皇宮!女皇!這些距離她那麼遙遠的詞語就這麼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她的耳朵里。
「可是我認識你麼?你憑什麼救我?你有什麼企圖?」
對於這個女皇無緣無故的救助以沫心裡滿是恐懼與不安。女皇在這個世界裡掌控著人的生死與禍福。稍有不慎的話就會死的很慘跟被這樣的人救了她一點都不覺得開心。
女皇看著這個警惕心很高的以沫心裡莫名的有點傷感,她輕輕的說了一句:「有什麼事情需要人去辦的你就告訴紅花。」
說完她就離開了。以沫看著她的背影突然心裡酸酸的,這個女人看起來很孤單。不過俗話說的好高處不勝寒,她孤單那也是註定的誰讓她是女王呢?這跟自己也沒有什麼關係。
以沫又重新的躺到了床上,這麼舒服的床如果不好好的睡一會還真是對不起自己。反正已經來到這裡了索性既來之則安之。
還沒等以沫睡著的時候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奴婢紅花給您請安,啟稟主子,早飯備好了您什麼時候用膳?」
以沫從軟軟的床上抬起頭,看見了一個年輕貌美一桌樸素的姑娘,她穿著單一灰色的齊胸小褥裙腳下踩著一雙面部鞋子,白淨臉上的五官精緻的就跟定做的一樣。
以沫回想一下剛才那個自稱女皇的人好像是說過會有一個叫紅花的來服侍自己,來的可真快。她伸了一下懶腰身上突然一陣的疼痛。
紅花立馬小跑到了床榻前細聲的問道:「主子,您怎麼了?」
以沫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沒事,身上有點疼而已,謝謝你的關心。」
經這麼以折騰,疼痛讓以沫清醒了很多。他起床之後站在地上的時候感覺身體好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一樣哪兒都是疼的感覺。想起自己昏迷前吃下去的東西以沫就後悔的難受,要不是她貪吃,怎麼會不知不覺的來到了皇宮?
也不知道現在安歌跟那個長卿怎麼樣了?想起那個漂亮的長卿以沫就覺得心底不安,就好像安歌是她的不允許其他人占有一樣,她對於自己的這種想法很是鄙視。
「我來這裡多久了?」
紅花細聲道:「兩天了,今天是第三天。」
以沫嘆了口氣,她心底詛咒那個給她吃藥的小人,竟然讓她昏睡了兩天!這藥量是有多大?怪不得渾身疼,在這麼睡下去死了都不稀罕。突然一陣的難受,以沫覺得肯定是餓的,兩天沒吃東西,沒餓死還算不錯的。
「走吧?不是要吃飯?正好現在餓的緊!」
「好的,我侍候主子更衣洗漱。」
以沫看著這個叫紅花的姑娘又是給自己弄漱口水,又是換衣服弄頭髮,還給自己上了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以沫都不敢認了。她敢打包票這麼漂亮的自己如果娘親見了恐怕都要認不出來了。
「謝謝你紅花,今天的我漂亮的我都不認識自己了。」
聽著主子的感謝,紅花竟然激動的將手中的簪子掉在了地上。
「奴婢該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