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微微點頭說道:「我們來跟她要兵權的,她對於我們太客氣了,我怕其中有炸,萬一失敗了我們是要接受制裁的,但是她卻可以置身事外。剛才不是提醒你了麼,所以這件事兒我們必須有一個人要去。」
「所以你去?」
「你去了的話誰來指揮作戰?兵符可是在你手裡。我在裡面萬一有一個閃失你可以救我,但是我們都進去的話萬一有什麼閃失誰來救?」
「我們是不是太小心了?我看陳都督是真心想幫我們的。你忘記了我可以知道她的想法。」
以沫眉頭緊鎖說道:「是的,她確實是想幫我們,但是她是為了報仇,更是為了你。你別跟我說她對你有意思你沒看出來。」
安歌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兒我們再想想,也不一定非要你去的?」
以沫看了看外面,意思是先出去再說。畢竟這裡是陳都督的帳篷以防隔牆有耳。
&[萬_書_吧].NSb.COmnbsp; 夜晚月亮只露出了一個彎彎的小月牙,並且看不到任何星星。以沫嘆了口氣說道:「一會你不必多言,我會注意安全如果我真有什麼閃失的話,你有幸回到現代社會去幸福小區第三棟樓三樓西戶去看看我的兒子,他們如果幸福安康你就給我燒點紙錢告訴我。」
安歌聽著這些話心裡莫名的多出了幾分傷感來。原本是不用她親自前去的,為什麼她一定要自己前去?如果陳都督真有什麼異心大可不伸手幫忙即可,為什麼這個以沫這麼的倔強?
「你別任性好麼?你可以不去的陳都督自會派人前去。野蠻之人行為極其殘暴人人得而誅之。你就不用想太多了。」
以沫微微笑笑說道:「我心意已決。」她看著安歌心裡嘆了口氣。安歌事事聰明這次為什麼就那麼糊塗?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那陳都督雖然沒有心害他們,但是畢竟是吃人家的嘴軟,那人家的手軟。
看著陳都督看安歌的樣子以沫心裡就跟打鼓一般。安歌縱使有看穿別人心思的能力,但是對於女人這千變萬化的心有誰能看的透?尤其是像陳都督這般厲害的角色絕對不能輕視。
自己這次前去一定要立功,之後一定要慢慢的培養自己的心腹,以免受制於人。
兩人站在帳篷之外看著燃燒的火盆默不作聲。這時候陳都督帶著五個精英前來,以沫跟安歌立即上前行了見面禮之後,一行人又重新進了帳篷。
「怎麼樣我這五個精英可是我培育多年的死士,是從眾多士兵中挑選出來的,今日去執行特殊的任務不知定遠將軍意下如何?」
安歌看著這五個人身高勻稱。臉上的皮膚呈小麥色。看起來很是英武。安歌上前拍了拍將士的肩旁說道:「很好,我看此事越早去越好,今晚正好是月高風黑夜一切都要小心謹慎。」
五人立即拱手說道:「遵命!」
陳都督看向姜以沫問道:「此去十分兇險,你果真要跟他們一起前去?」
以沫很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請大都督跟定遠將軍放心。以沫一定不辱使命完成任務。」
陳都督立即說道:「還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年紀輕輕有這樣的膽識實在難得,你們五個一定要保護好姜督軍的安全。一切都要聽從她的指揮。」
「遵命!」
趁著夜色以沫帶著五個人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安歌命人將帳篷收好由姚冷卉帶幾個壯漢將帳篷送到深山之中。所有將士都嚴陣待命,等到以沫放出信號彈就攻入赤城。…
陳都督坐在躺椅之上。看著被打的屁、股開花的竹子,嘆了口氣說道:「怎麼樣了是不是好點了?」
竹子疼的滿頭是汗,汗珠順著她的髮鬢滴在了地上形成一個小小的圈圈。她咬著牙說道:「我沒事。」
陳都督喝了一口茶然後嘆了口氣說道:「你就是太執拗,不過我順了你的意思沒有派王成成前去,這下你放心養傷就是。」
竹子激動的想起身謝恩,結果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叫了一聲。 「奴婢謝謝主子!」
陳都督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行了,別謝了。你好好養傷這幾日就別亂想了准你半個月的假這些日子青菊照顧我就可以了,稍後我會讓王成成過來看看你。青菊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