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蝦米半信半疑的將以沫的身子輕輕的斜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將黑色的披風拉了下來。看到這個黑色的夜行衣的時候小蝦米一愣,他們大晚上不睡覺這是幹嘛去了?怎麼自己的主子竟然穿著夜行衣?這個安歌到底把自己家主子怎麼了?
小蝦米歪著腦袋看著這個看上去很擔心以沫的安歌,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可是事實上就算安歌要幹嘛他也是阻止不了的,自己的那點功夫安歌一個小手指頭就能捏死自己,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守著自己的主子。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來,安歌立馬就走了過去開門,原本他以為應該是大夫來了,不曾想外面站著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婦人。她抬起頭對著安歌笑了笑,安歌愣在那裡一動不動這個婦人不就是以沫想要控制的婦人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婦人柔聲的說道:「這位公子,我是來看看剛才那位姑娘的。」安歌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說道:「你是誰?來我這裡找一位姑娘是何居心?」
「公子,那位姑娘現在如果不早點醫治的話恐怕有生命危險……」
安歌心裡暗笑,有生命危險也輪不到你插手,剛才以沫還控制著她現在她怎麼可能轉臉就要救以沫?除非是別有用心,要不然也不會尾隨至此,這樣的話這個老婦人心腸倒是歹毒的很,知道以沫性命堪憂她竟然過來嘲笑一般。
「她現在很好不勞煩你操心了,不用在多說請回吧!」說完立馬將那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婦人關在了門外,這個時候他沒有興趣跟任何人交手,不管那個婦人處於任何的居心現在他都沒有功夫繼續想。他的一門心思全部都在以沫的身上。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安歌圍著桌子一圈又一圈的轉,看的小蝦米心煩意亂的。他知道安歌擔心以沫,但是總不能這麼一直的轉下去吧?
「安歌,你就別轉了,以沫會沒事的。」小蝦米坐在以沫的床邊,看著以沫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其實他的心裡也七上八下的。
「行,我出去看看那兩個笨蛋白痴怎麼還沒有把大夫請過來!」說完就甩門而去,那架勢不像是去請大夫更像是去打架。
深夜,天上的月亮跟星星好像故意的一樣全部都躲了起來,一個都看不到。黑不溜秋的安歌就低著頭往前走,跟請來的大夫撞了一個滿懷。
「這是不是請來的大夫?」安歌急忙問道。
「是的。」其中一個店小二喘著粗氣說道。
安歌二話不說把前面的袍子一甩就把那大夫扛在了肩膀上,一溜煙的回到了千里香酒坊的後院,後面的兩個店小二又是一路小跑。
大夫被放下來的時候捂著腦袋直晃悠,壓根兒站不穩。他把自己的背的木箱子放在地上坐上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快去看看她怎麼樣了!!快去啊!愣什麼愣!」
「這位公子不要著急,我剛才是一路跑過來的,本來氣兒就不順,現在被你又扛了過來,等我緩口氣兒。」
安歌在一旁皺著眉頭,看著穿著粗氣的大夫。他心裡就像是有幾隻貓在亂抓一樣,讓他難受的不得了,這種感覺他以前從來就沒有過去,就算是以前自己結婚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過。
安歌知道他在這些年暗中慢慢的觀察著以沫的時候已經很自然的愛上了她。愛的那麼深,深的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走過去看著以沫越來越白的臉,他突然就覺得有點眩暈,他暗暗的告訴自己,她會沒事的,她會沒事的。
「大夫,你快去看看啊!!快點啊!」安歌說完小蝦米立馬就讓出來的位置,那大夫拿著工具箱就走了去過。他坐定之後,手放在以沫的手腕兒處,屋裡一片寂靜。
那大夫輕輕起身,然後對著安歌搖了搖頭。然後背起工具箱就往外走。小蝦米立馬走過去拉住了他說道:「大夫你還沒有開藥方呢!快點開,我跟你去拿藥!貴的也沒關係的。」
那大夫又搖了搖頭然後走出了門外,安歌示意小蝦米守著以沫。他跟著大夫走到了門外。那大夫才緩緩地開口說道:「你們就別話冤枉錢了,這個姑娘的氣數已盡了。她的還剩下一口氣,估計熬不過明天了你們節哀把。」
聽著到這些話安歌走過去一把拽掉了大夫背著的工具箱。然後拉著大夫的交領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