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心裡對於這個神童很是感興趣,還選助理他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上海?北京?他怎麼不選個經理?或者CEO?這人能稱之為神童最起碼的年齡肯定不大。如果真是穿越過來的同鄉還可以問問他來這裡的心得體會,這樣自己也不至於連個說知心話兒的人都沒有。
有些時候以沫挺感激這個許掌柜,不管怎麼樣他找的這些事兒可以沖淡自己心裡的想念。許掌柜剛才在屋裡坐了一會,看她還在繼續忙也就知趣的走了。沒曾想一會又回來了,不僅送來了一些好吃的還送來了一些漂亮的衣服。
「以沫啊,既然你不想搬到前院去住,這些衣服我就給你拿了過來。你看著穿就行。以後沒錢了你就跟我說,你還小不必上工。我已經找人給你聯繫好私塾了,等你哪天休息夠了再去上學。學費我出。」
許掌柜一席話讓以沫感動的真想抱著他的腿喊幾聲活菩薩。以沫微笑著接過來衣服,然後輕聲的說:
「掌柜的,我不是駁你的面子,你對我這麼好我該知足了。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去上私塾了,你讓我在你店裡幫你的忙吧,我總不能一直在你這裡白吃白住。」
以沫雖然知道自己已經簽了賣身契,自己也就是許掌柜的人了。就算是吃他的喝他的也在情理之中也沒必要矯情,該花的錢就花。但是以沫真心的不想再去私塾了,一群小屁孩整天學算術、背經書、練毛筆字。一點實用的東西都沒有學到。
以沫覺得自己好賴那也是二十一世紀的本科生,再怎麼樣也多活了好多年了,這個私塾的先生不知道的數學方程式她就知道一大堆,還有古代的文言文她會背的也不少。可比先生教的好太多了,再繼續聽下去耳朵不長繭子,心臟都受不了。
許掌柜看著以沫然後嘆了口氣說:「以沫,我不想逼你去。一切隨你。你真要去店裡幫忙的話你就跟賬房先生學習管帳吧。」
以沫看了看許掌柜,他確實是想培養自己,要不然不會讓自己上來就管帳。不是親近的人一般的賬本是不會讓人看的。但是以沫有自己的想法。
以沫走到許掌柜的跟前,然後笑的很甜。她拍了拍許掌柜袖口粘上的一點土。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阿伯,我不是跟你見外,但是我想從最基本的做起。咱們千里香酒坊也經營釀酒一百多年了,我想從選料到釀酒之後的是賣酒,我都想干。」
許掌柜聽以沫這麼說兩眼放光,這個女孩子還真是一塊璞玉。按照她說的這麼做的話這個孩子不出十八歲自己就可以挑起大梁了。自己在她這個年齡的時候還只會玩而已,對於學習根本就不在意。但是這個孩子竟然會這麼說。
許掌柜一直的點頭說:「好,好好。都依你。」然後放心東西又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
以沫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既然這個許掌柜對她還可以那麼她就應該利用這個資源,騎驢找馬,技不壓身多學點的東西總是被錯的。找寶石的線索一直也沒有進展,說不定以後會有機會進入那個「世錦園」去那個高高的城堡里瞅瞅看看那裡是不是有寶石,如果沒有寶石有線索也是好的。
吃完午飯,以沫哪兒都沒去。一個人在屋裡發呆。呆著呆著就睡著了。醒的時候滿臉都是汗珠,眼角掛著淚水。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她夢到自己的老公給孩子娶了一個後媽,後媽又給孩子生了弟弟。從此便對自己的孩子拳腳相向。
出了一身冷汗的以沫再也睡不著了。當她走出房間的時候看到太陽開始往西斜了。天空湛藍湛藍的,幾多白雲飄在天空中,看上去很美。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以沫決定出去轉轉。
走在古香古色的大街之上,看著來來往往並不多的古人。以沫覺得恍如隔世,她選了一家距離自己最近的茶館走了進去。裡面放著八九張桌子,桌椅全是一水的木頭製品。
有時候以沫覺得自己像個白痴一樣,這裡是古代又不是現代的茶館進去還能出現幾個塑料製品的凳子?還能有幾幅現代裝飾畫?或者漂亮的節能燈?雖然很想念這些東西但是絕對不想總是妄想。
茶館裡倒是掛著幾幅水墨畫,畫的倒也很不錯。幾個閒聊的女人坐在挨著窗戶的位置上七嘴八舌。以沫則是選了一張挨著門口的桌子,她想喝口水然後就可以閃人了,走出去比較方便。
剛坐下店小二肩
第六十六章 茶館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