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先把衣服脫了吧。」蘇凡說道
聽見蘇凡讓她把衣服脫掉,柳影兒身子又開始變得僵硬起來,有些話她有勇氣說出來了,但是做是另一回事。
脫衣服,這是最後一道防線,如果這道防線也能輕易的解除,那她是不是就真的認命了。
「你過來。」蘇凡說道。
柳影兒亦步亦趨的走到蘇凡的身邊,蘇凡一把把她拉到懷裡,嚇得她啊的一聲大叫。
「脫個衣服真的這麼難嗎?」她的耳邊傳來他的呼吸聲,一股熱的氣息直撲向她的耳後,頓時讓她面紅耳赤。
「大。。哥。。,我,我。」柳影兒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她和他的身子靠的太近了,讓她不知所措。
「不敢脫是吧,我來幫你。」蘇凡說完還沒動手,柳影兒又是一聲大叫,她是真的有點怕,是那種從來想都不敢想卻要發生的那種怕。
「坐著不要動,我給你看個視頻。」蘇凡拿出手機,從裡面調出來萬總和小於在辦公室打架的錄像,然後讓柳影兒看。
柳影兒一開始看的面紅耳赤,但是接著就渾身顫抖起來,她一下子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
「他為什麼這樣對我,他為什麼這樣對我,嗚嗚嗚。」
她的聲音很悲傷很失望,當一個覺得自己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的男人,卻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白天做著她不敢想的事,而且聽話中的意思,還不是一個人。
一個人美好的生活和美好的想像被打破的時候,她剩下的除了悲傷失望,就只有無助了。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想像中的事情是美好的,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你以為一個人付出了就該有收穫吧,其實不然,你自己感覺自己付出了所有的真心,但是這真心在別人的眼裡那,僅僅是一泡屎,一泡屎你懂嗎。」
「嗚嗚嗚。」
「你為他付出了這麼多年的青春,但是在他的眼裡甚至連一泡屎也不是。」
聽著蘇凡的話,她腦海里又浮出了那一句話:影兒,你就答應這一次吧,這件事一了,我就答應和你去領結婚證,好不好。
這是一句多麼諷刺的話啊。
「人的一生不只是為一個人而活的,在你原來心中的他之外,還有一個更大更廣闊更美麗的世界,難道你就一直住在你以前認為很美好的世界裡嗎?想想你的丈夫,他糜爛的私生活,想想你的兒子,他可愛純真的笑臉,現在我問你一句,我讓你脫衣服,你脫不脫。」蘇凡說道。
她已停止了嗚咽,她只是在流淚。
對她來說她今天經歷的事太多太多,有很多事都已經打破了她的人生觀,她現在已經開始懷疑她以前的人生是不是都是錯的。
現在她坐在蘇凡身上的姿勢很旖旎,她流著淚望著蘇凡,心裡卻突然很平靜,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剛到酒店開-房時的恐懼和不安。
為了某件事或某個人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時候她覺得是可以接受的事。
一些經歷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的思想。
她把上衣的扣子解掉,輕輕的褪下,她剛把這件衣服脫到一半,一隻有力的手阻止了她,那隻手又把上衣給她穿上,並扣上了衣扣。
「你不是一直要讓我脫掉衣服嗎,為什麼還要幫我穿上。」她看著蘇凡做著這些,笑著說道。
她眼裡還含有未乾的淚。
是的,她是笑著對蘇凡說完這句話,今天的很多事已經改變了她心中的世界觀,她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悲傷和顫抖,她現在心情很平靜。
就像是一灣剛被風經過後變得平靜的湖水,一片澄清,乾淨的可以照出人影。
「你這麼瘦,脫了衣服也沒有什麼看頭,勞資現在不想看了,我想去夜-店看美女,那裡的女人才有看頭,哪像你,哭哭啼啼的,讓人沒有一點興致。」
蘇凡從地上拾起衣服,然後又一件一件的穿上,穿完之後,他拉著柳影兒走出酒店,開著車直奔東城的夜-店。
車停在一家叫做夜語的夜總會,蘇凡領著柳影兒走了進來。
勁爆的音樂響徹全場,一束束的鐳射燈光從四面八方打射過來,炫酷全場,舞池裡面人挨著人,都在那裡熱舞,舞場裡非常的火爆,空氣中瀰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