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人是不是掐著點回來的?
隨意抱著薩摩犬的脖子坐起來,眨眨眼睛裝無辜。
厲承晞見狀單膝落地俯身下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就想跳起來,無奈男人的手已經落在她肩膀上:「問你話呢?怎麼,舌頭被貓叼走了?」
語調和神色都溫柔,可惜是假象。
他越這樣隨意心裡越沒有底氣,可誰讓她背後說人還被聽到了呢,但仍嘴硬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他還不是每次都發壞?
薩摩犬也不知是不是能聽懂她的話,又在這時適時叫了兩聲附和。
「看,連它都同意了。」隨意找到戰友,挑眉看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其實神情有多孩子氣。
厲承晞揉揉她的頭髮,薄唇勾了下,說:「沒錯。」
隨意正意外於他竟然沒有反駁,接著就感覺到身子突然騰空而起。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反應過來在想放開已經晚了。
厲承晞顯然對於她的反應很滿意,抬步便往房內走去,並順便踢上房門,將薩摩犬關在了外面。
「你幹嘛?」隨意被放到床褥之間方有些後知後覺,連忙坐起來問。
「使壞。」他回答著伏身下來將她壓回去,一下便封住她的唇。
兩人發生關係其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大概了解她仍不是能夠那樣坦然,所以每一次都仿佛出其不意,沒有給她準備的時間,而又讓她無力招架。
室內的溫度隨著兩人的節奏不斷攀升,不很快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吟哦。
薩摩犬趴在門板上用爪子撓了幾下,沒有人回應,便乖乖趴在了門前,四處張望……
——分隔線——
清晨,陽光透過薄薄的白紗窗簾照在臥室的床上時,隨意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她拖著酸痛的腰肢懶懶地擁被坐起,眼睛裡還帶著未睡醒的懵然,不過很快就發現身側的床位是空的。
厲承晞已不在,手摸在他躺的位置已經冰涼,說明他應該很早就已經離開,仿佛累到極致的只有自己。
心裡微有些不平,這時虛掩的門板正好被推開,接著白色的薩摩犬跑進來。她眼前一亮,拍了拍旁邊的空位,它健壯的身子躍起,一下子就跳到了床上。
「淘氣。」隨意撓著它厚重的毛髮,眼睛裡難掩喜歡之情。
薩摩犬更是給面子地將她撲倒,長長的狗毛掃在脖頸間弄得她痒痒的,一人一狗在床上翻滾著笑鬧了一會兒,隨意因為身子仍然覺得疲憊,困意再次襲來,便又抱著它的脖子繼續補眠。
齊嫂原本是聽到聲音才上來的,想問問隨意早餐想吃什麼,結果走近臥室門口,就看到她抱著薩摩犬睡著的模樣。
厲承晞雖從來未帶女孩回來過,隨意是第一個,不過這女孩雖是明星,身上的氣質卻很乾淨,讓人莫名喜歡,更何況寵物最有靈性是騙不了人的。
她笑了下,輕輕幫她闔上門退了回去。
隨意這一覺睡的很沉,再醒來時已是中午,她吃了飯也沒有睡意,便在房子裡轉了轉。白色的薩摩犬仿佛真的十分喜歡她,走到哪裡都搖著尾巴跟在她腳邊。
隨意有它陪著也不寂寞,兩人逛完院子,最後順著房子後面的樓梯爬上了房頂,然後隨意發現了狗屋。
「噢,原來你住這裡。」
隨意說,薩摩犬便在自己房子外面轉著蹭著,像是炫耀一般。
隨意看到狗屋上釘了個牌子,上面用藍色的油漆寫著右右的家。
「右右。」她喊了一聲,薩摩犬果然朝她看過來。
隨意笑了,坐在屋頂眺望遠處的風景,然後枕著手躺下來,贊道:「風水不錯。」
薩摩犬圍著她轉的更興奮起來。
不過這樣安靜的時光並沒有維持太久,很快就被院外傳來的車子引擎聲打破了。隨意以為是厲承晞回來了,抬眼望去便見一輛紅色的寶馬開過來。
車子在門口停了半響,似在交涉,然後才開進院子,然後一個穿著粉色衣裙的年輕女孩從車上下來,走進了別墅。
隔的太遠,其實看不太清,不過隨意仍認出那個身影是白芷。
褲腳被薩摩犬咬住,她轉頭便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