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的時間本來就晚了,她們本來就困,腦子也不清醒,那助理冷不丁地瞧了一眼也是嚇的半死,下意識的反應便是逃,待反應過來才想起莊蝶還在裡面。
電梯的門開了又合,她站在外面渾身哆哆嗦嗦,須臾才想起打電話喊保鏢上來。兩人幫忙將莊蝶抱出來,這才發現砸在她身上只是個人形玩偶,而且還是昨天她們拿來嚇隨意的那隻。
驚魂未定,一時也顧不得那麼多,還是趕緊將莊蝶移回病房,又請了醫生過來,幫她扎了一針。
莊蝶慢慢睜開眼睛,因為背光,只看到眼前有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嚇的她再次大叫出聲,身子縮起:「啊!」
「莊小姐,是我,是我。」助理趕緊出聲安撫。
莊蝶這才回過神,目光漸漸有了焦慮,掃了一遍室內。私人助理、保鏢、酒店負責人、醫生站了滿滿一屋子。
「莊小姐,你沒事吧?」酒店負責人問。
「沒事,沒事。」莊蝶回答,臉色仍然蒼白。
「這件事發生在酒店,您放心,我一定給你個交代。」那人又道。
「不必了,你們趕緊清理掉,免得嚇到別人。」莊蝶回答。
那負責人大概沒想到她會這麼好說話,不由愣了下,然後誇讚道:「莊小姐真是寬宏大量。」
「我累了,你們都出去吧。」莊蝶心神未寧,也實在無力應付他們,顯的及其沒有精神。
助理接收到她的眼神,開始送客,等她回來的時候,就見莊蝶正捧著床頭放的水狠狠灌了一口。
「莊小姐,為什麼不讓酒店去查?」難道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莊蝶喝完水,神情終於淡定了一些,眸色發沉地,口吻肯定地道:「這件事肯定是隨意做的。」
「那我們就這麼放過她?」助理有些不甘心地問,這也不想莊蝶的作風啊。
「不然怎麼辦?你以為她做這種事會留下線索嗎?」更何況這事本來就是她們主動挑釁的,那玩偶都是她們拿來嚇唬隨意的那隻,真追究下來,說不定還惹一身騷。
只是最後不但沒有嚇到隨意,卻將她自己嚇暈了,想想就有點嘔。
助理不再說話。
莊蝶面色自然不郁,心裡卻想:是她失策了,只是嚇嚇隨意這種程度太low,根本不可能打擊到她……
接下來兩天劇組還算平靜,只是隨意這邊的其他活動明顯感到吃力,總是有意無意地出現點意外。
夜,霓虹璀璨。
位於豐臺市的雲鼎,今天舉辦著一場商業盛會,多家媒體早早就在紅毯外守候,而來的則除了政府官員,便只有真正的社會名流。
厲承晞的傷已好的差不多,今天陪同父親厲錦鴻出席,所有人都忍不住紛紛猜測,這父子倆冰釋前嫌,是不是意味著他會重回厲氏?
而在厲承晞看來,這樣的聚會總是充滿計較和窺探,他也懶得應酬,更何況在他看來,這豐臺市還沒有幾個配他費心思去應對的。
今晚邵東也在,平時這種場合被人捧著的他,就像個牛皮糖一樣粘在厲承晞身邊,好像唯恐別人不知道這是他幕後老闆似的。
「再跟著我,回頭讓小杜給你扔到鴨店裡。」厲承晞終於不耐,警告他完,就自己找了個清淨的地。
邵東站在那裡尷尬地摸摸鼻子,心裡其實還真有些委屈。
他還不是怕他無聊?
這邊還沒有腹誹完,便有人過來敬酒,邵東一邊應付一邊注意厲承晞的動向,眼見要過去打招呼,都被他不動聲色地攔下了來了。
老闆這是明顯要清淨,他著領工資的自然要為君分憂,不知不覺周圍就堆了一群人。這邊正聊的歡暢,會場出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眾人抬眼瞧去,便見莊蝶一身白色禮服,正挽著他父親的手臂走進來。看的出來是經過精心裝扮的,大有艷壓群芳之勢,所以才會引起一片驚艷。
「別說,這莊蝶身上還真有點當年白家大小姐的影子。」有人忍不住低聲議論。
莊家原本是傳統工業起家,近幾年除了投資影視,還有意與厲承晞的公司合作,這也是公開的秘密。
邵東聞言眼中露出一絲輕蔑,見那莊蝶在會場轉
050 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