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名挑釁者,在這裡的人群中一個叼著香菸的人正在無聲的注視著發生的一切,他就是公牛。
公牛剛才也目睹了樓上壯漢的慘敗,所以他打亂了計劃,不準備按照原來的計劃了,一對一你行,那一對二,三,四呢?
公牛邪惡的笑著,推了一把身前的一個人,那個人也是他安排的,準備在皓然闖過這一關的時候再上場的,沒想到公牛竟示意他現在就上去,他收到命令,不得不擠開了人群,也走了進去。
另一面,公牛也用眼神將另一個人叫了過去,這下就熱鬧了,一對四,各個強壯彪悍,從身上的紋身,臉上的刀疤,走路的姿勢,皓然能感覺出,這些人不像剛才樓上那個無腦送人頭的壯漢一樣。
有點難度的樣子了,獄警發現了不對,用電棍敲著鐵閘喊道:「幹什麼,造吶!還想不想吃飯了!」
公牛排眾而出,用眼神和獄警交流了一下,獄警就收聲離開了,臨走時喊了句:「晚飯推遲十分鐘,我去撒泡尿!」
又到了表演的時刻了,皓然在場中肅然而立,眼睛盯著在自己身前不停遊走的一個彪形大漢,那種注視的感覺讓那個大漢實在是太不自在了,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他微微有種膽怯了的感覺,可隨即一想,自己怎麼會這麼想,自己這方可是四個人呢!
被盯著實在難受,他率先發難,一個進步,抬腿向皓然踢了過來,其他三人也不慢,幾乎在同時向皓然打了過去,皓然原地跳起一米多高,避過了四人的攻擊,身在半空一個瀟灑至極的翻身,一腳就踢在了一個大漢的胸口,那可是力道加大了幾分的一腳,皓然沒想過還可以讓他站起來。
果然那個大漢被踢飛後,壓倒了周圍一圈圍觀的囚犯,他倒地後,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接昏死了過去,胸口向下凹了進去,一看就知道骨頭碎了。
從踢飛這人留出的空間,皓然落地又是抬腳直踹,又一個衝過來的大漢被踹的倒飛出去,大呼聲中,壓到了另一側的一群人,這兩次攻擊間隔只有三秒,兩人根本連皓然的衣角都沒摸到就失去了戰鬥力,送出了自己的經驗值。
公牛咬著牙在人群後說道:「該死,這些蠢豬在幹什麼!」
剛才公牛在跟一個人說話,並沒有看到皓然是如何攻擊,他在人群後只看到皓然跳起在半空,然後就看到圍觀的人都倒在了地上,不明情況的公牛還以為是自己派去的人不小心呢。
剩下兩個大漢,一臉懵逼的看了看對方,還怎麼打,一個照面就損失了兩個兄弟,他們上去也只不過是送經驗罷了,其中一個大漢剛巧看到了壓倒的人群後面,顯露出公牛那難看的臉色,他咬牙說道:「拼了!」
看同伴沖了上去,剩下的這一個摸出了一塊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鐵片,鐵片的邊緣鋒利,可以拿來當刀子用,他揮舞著鐵片就朝著皓然撲了過去,借著自己同伴給自己製造的機會,他成功摸到了皓然,鐵片劃了出去,割破了皓然的衣服,拉向了皓然的身體。
這僅剩的大漢,眼中帶起了瘋狂的喜悅,這次看你還不死,等你受傷,看我不弄死你!
公牛在周圍也咬牙冷笑著:「再牛逼啊,再裝高手啊,等你身上開個口子的時候,你就不會再這麼囂張了,乖乖的給我趾吧!」
他讓人趾的行為,代表了臣服,而皓然是一個那麼容易臣服的人嗎?他又是一個那麼容易受傷的人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一聲割破衣服的「刺啦」聲傳出時,皓然就運行了厚土劍護住了全身,堪比鋼鐵的一身護甲,讓鐵片像割到了鐵板上一樣,毫髮無損的劃了過去。
大漢和皓然交錯而過,他臉上帶起成功的笑容,轉回身舉起了手中的鐵片對皓然說道:「哈哈,你沒想到吧!」
皓然臉上冷了下來,一種被人偷襲的不悅使皓然起了殺意,不過這股殺意緊接著就消失了,這裡可不是自己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大漢還在笑,皓然刺啦將整件獄服都撕開了,露出了光潔的上身,赤膊後,皓然身上的肌肉顯露出來,誰也沒想到,皓然這個看上去瘦弱的小子,竟然還有一身不錯的肌肉,可傷口呢?他們心中所想像的傷口在哪?
光潔的小腹上還是平整如常,哪有什麼傷口在上面,這下周圍炸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