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七嘴八舌地聊天。
要走的郭啟林看了一個大概,很好,郭老師很愛他小兒子。
一如既往地偏袒。
這種局面都沒有什麼管教。
好在不管自己事情了,尤其越知道這個事情越後怕,要不退出來得什麼場景。
德芸社就一恐怖的泥潭,越待越難以自拔,每天做噩夢的程度。
「爸爸~~狗,狗狗!」
被抱著要走,禾禾在懷裡伸出小手要往跟著的邊牧身邊夠。
「喲,都會喊狗狗了啊?明天我們再來吧。」郭啟林收神,準備把她帶走。
「狗狗,狗狗,狗狗~」
禾禾說話還不多,大人教什麼學什麼,今天是知道狗狗這個單詞了,在懷裡一個勁喊。
「既然這樣抓它跟我們一起回家吧。」
郭啟林把禾禾交給媳婦兒,低頭快速一抓跟著師父送人的邊牧,邊牧嚇一跳,低下腦袋嗖的一下跑沒影。
足足跑到五六米外,才重新轉身歪著腦袋看人。
仿佛不理解這個行為。
怎麼還要把自己搶走的感覺?自己就來送人而已。
「看吧,它不跟我們走。」
禾禾:「狗狗,狗狗~」
鄧子棋搖搖頭,「師父師娘我們回家了,明天過來,要再不走,閨女都要變成複讀機了。」
「要是喜歡把它帶回去也行。」於遷哪捨不得,既然喜歡帶回去同樣。
「用不著,真帶回去就真成複讀機了。」
郭啟林把禾禾接過來後,趕緊走人。
「狗狗,狗狗~」
禾禾用著稚嫩的小嗓子不斷喊著。
「啊,狗狗,明天我們來和它玩。不止狗狗,還有貓貓呢。」
當父母的回應,再抱著下樓上車。
別看這會兒喊,等坐上車,要不了幾分鐘准睡覺。
玩一天了,就這會兒迴光返照。
一家子走了。
於遷、白慧敏家裡重歸於平靜,老兩口帶著喜悅的余勁慢慢坐下,至於小洋早睡覺了。
郭汾陽不好好上學,他不一樣,上了小學後,很認真的學,儘管大多時間還是喜歡玩。
同時慶幸有大林這麼一個孩子,要不然哪裡來的天倫之樂。
不過今天晚上德芸社發生的事情,也都知道一點。
好幾個群里討論,不想知道也被迫知道。
「夠利害的,郭汾楊差點讓人給打起來。」於遷好笑一聲,論搗亂能力,德芸社裡面除了小時候的燒餅沒有一個比得上他。
「都是寵出來的玩心,認為好玩就藏,得虧沒打起來,要打起來德芸社准不好受,新聞滿天飛。」
白慧敏其實還想這個事情傳出去,讓他們看看郭得剛到底怎麼教育孩子的。
教育到這種程度,是誰都可以來看看好戲。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妥妥的偏心眼帶孩子。
「還是別傳出去吧,不管怎麼說讓德芸社的好好發展一下,要不然得剛一個人經營太累。」
多年的搭檔,於遷退休後會考慮到這點,至於偏心孩子這件事情,他遲早要吃到苦頭的,所以不在意,不對,是已經吃到苦頭了。
不由心裡也略微高興一下,同時再開口
「既然孩子和禾禾都走了,我們也洗漱睡覺吧。」
「嗯。」
起身來老兩口洗漱休息,和禾禾玩一天,禾禾挺精神,老兩口倒累了。
尤其於遷,上了歲數真沒一個小丫頭有體力。
想到這還苦笑得很。
但她估計這會兒也該要睡覺了。
果不其然,郭啟林、鄧子棋這邊,把禾禾抱走放在車上沒一兩分鐘,自己在嬰兒座椅上睡著了。
睡得十分香。
眼睛閉著,怎麼都不醒。
鄧子棋坐在孩子身邊,時不時碰一下嫩嫩的臉蛋,「生個孩子就是好玩,一天天餵著養著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