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特助離開沒多久後。
換了身家居服的君淵從樓上下來。
縱然白悠悠已經見過他很多次,現在算是熟識了,但,看著他從樓梯上一步,一步地走下來,她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身為一個高純度的顏控,她對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不過……
逃避危險是她的本能!早晨的種種,她可沒有忘記!
她抬腳就要回房間。
「你這是邀請,我去你的房間?」劍眉微挑,輕輕的一句話,就成功讓白悠悠的腳步頓住。
回過頭,她傻笑著,「君先生,有事?」
君淵莫名覺得,她這君先生有些刺耳,俊臉冷了幾分,「去準備宵夜。」
白悠悠一怔,隨即想到現在她是他的管家,雖然,她很快就能還他的錢,但,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現在她是人家的管家,就要聽人家的吩咐。
「好的,我馬上去讓人準備。」白悠悠抬腳就走。
但,她很快就回來了。
「廚房的傭人在那裡住?」她雖然掛名他的管家好幾天了,但,第一天晚上就在這裡睡了一宿,第二天就被抓了,現在剛回來,除了她的房間,她那都不知道……
「出門右轉。」
「好嘞!」白悠悠歡快地去了。
君淵看著她的背影,嘴角不自主地微勾。
白悠悠回來的時候,君淵正在打電話,這讓本來想說,沒什麼事我就回房休息的她,只能等他打完電話再說。
在等待的時間,她的視線不自主落在君淵的身上。
好看的人,不管做什麼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站在純欣賞的角度來看,她覺得君淵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好看的男人,好看的,讓她想要舔屏,撲倒。
但,這只是身為一個顏控,對一個帥哥的臆想。
她這個人,還是很能分得清現實和幻想的。
她與他之間差著一個天地的距離。
且不說,他心中住著五年前的白月光。
就算,他什麼都沒有,她這樣,五年前不知道被什麼人奪去清白,生過孩子,還……
他都是,她不能想的人。
王特助,太看得起她了。
「在想什麼?」
突然放大的俊臉把白悠悠嚇的後退了好幾步,「你……幹什麼!突然離我這麼近!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君淵皺眉,他不喜歡,她離他這麼遠的樣子,高大的身影逼近,伸手摸向她的胸口。
那軟綿綿的觸感。
讓兩人同時像是觸電一樣愣住!
好一會後,回過神的白悠悠,先是轟地紅了一張臉,隨即,惱道,「你幹什麼!」
突然襲胸!
「你不是說人嚇人嚇死人麼,我看你,有沒有心跳。」君淵淡定地收回手,面不改色道。
他本意是想逗她一下,誰知,摸偏了。
白悠悠一口血差點噴出來!
臥槽!她活蹦亂跳地吼著,他襲胸要看她有沒有心跳!
騙鬼呢!
王特助還好意思說他,這些年來,心中只有那一夜的女人,扯淡呢!
「君淵你信不信我揍你!」
「不信。」
白悠悠,「……!」
《十點半左右,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