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怎麼會忽然出現了個小姑娘?
她是誰?
新來的小保姆嗎?
我怎麼不知道?
就在金昌森眼神疑惑的看著這個小姑娘時,客廳房門開了,他那個總是讓他不省心的兒子金明,從外面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單笑!我給你買衣服回來了,你去試試看看合適——」
金明跑進來後,舉起手中的幾個時裝紙袋,話快說完才看到沉著臉的金昌森,馬上愣住。
這個臭小子,平時在外面就是胡作非為的,這次竟然把外面這些亂七八糟的女孩子往家裡領了,哼!
金昌森心中冷冷的哼了一聲,重新坐回沙發上,摸起了一張報紙。
「爸、爸,你、你怎麼這時候回家了?」
金明看到他老子後,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尤其是看到空了的搪瓷缸,更是懊惱的要命我只顧著給單笑喝水了,卻忘記囑咐小保姆再續上水了,哎呀。
「這是你老子我的家,我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
金昌森淡淡的說了一句,因為守著單笑在場,他顧忌自己的區長身份,並沒有當場發怒,可眼神卻冰冷。
「爸——我、我不是這意思。」
別看金明在外面挺狂妄的,可他最怕的就是這個老子了,尤其是沒有經過金昌森的同意,擅自把單笑領回了家。
金昌森懶得和兒子多說什麼,眼睛盯著報紙說道「以後不許隨便向家裡領這些亂七八糟的人,知道了嗎?要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聽到兒子叫那個小姑娘『單笑』,又看到他拎著的那些紙袋後,金昌森就知道這個單笑,不是新換的小保姆,而是和兒子在外面鬼混的女人了。
「爸,單笑不是你想像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她是我、我朋友;!」
金明大著膽子解釋了一句。
「嗯?」
金昌森冷冷的嗯了一聲,放下報紙抬起頭來問「你朋友?你哪兒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您好,伯父,我叫單笑。」
單笑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快步走到金昌森面前,彎腰鞠躬「不好意思,是我給您添麻煩了,我馬上就走。」
「單笑,你別走!」
金明有些著急,抬手抓住了單笑的胳膊「你在京華,除了雲霄閣會所的唐鵬之外,你就再也沒有認識的人了,你能去哪兒?」
在單笑很客氣的說要閃人時,金昌森根本沒有看他一眼。
可在兒子說出『唐鵬,雲霄閣會所』這兩個詞後,金昌森心中卻是猛地一動。
金昌森從最底層爬到今天的區長寶座上,用了足足二十多年,可以說最『土著』的東城人,更是有著一張無形的,龐大的關係網,東城區內幾乎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
楚良宵的橫空出世的幕後,雲霄閣會所的轉讓,帝豪大酒店的武警上校被殺案——這些事兒,當然瞞不過金昌森的眼睛。
他也在暗中自信了解過這些事,從而知道了一個叫唐鵬的傢伙楚良宵的上位,華中燕家說道忍氣吞聲,武警上校被殺,都和這廝有著直接的關係。
唐鵬是誰?
他哪兒來的這麼大的能量?
金昌森在開始關注唐鵬後,馬上就動用他強大的關係網,試圖調查這廝到底是何方神聖。
但是,就在金昌森剛啟動關係網時,卻接到了軍方某高層的電話。
金昌森一想到那位某軍方高層的嚴厲話語,到現在都忍不住的心驚金昌森,我警告你,唐鵬不是你能所調查的,你好自為之;!
得到這個電話警告後,金昌森馬上就收斂的心思,連帶著在剛召開不久的常委會上,面對咄咄逼人的楚良宵,都有了讓下屬感到驚詫的沉默。
金昌森可以肯定,唐鵬的後台絕不京華方家,因為方家絕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警告他。
那麼,唐鵬背後到底是站著誰呢?
這個問題,和唐鵬這個名字一樣,這幾天總是在金昌森腦海中翻來覆去的轉悠——就在金昌森為此頗為不解時,卻聽兒子說出了雲霄閣會所,和唐鵬的名字,馬上精神一振,搶在單笑開口之前,問「金明,給爸仔細說說,這位、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