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卻完全就像是一個笑話一般,她使勁兒將手指上的戒指想要摘下來,卻沒有辦法,手指被她弄的通紅,她最終決定放棄。
打車到了酒吧,她跟吧檯的調酒師要了一打酒,一杯接一杯的下去,臉頰喝的通紅,坐姿也及其的不雅觀,喝的醉醺醺的,嘴裡也開始說胡話。
「許飛白,你有什麼了不起,就當做是我把我的良心拿去餵狗了,你為了那個賤人竟然連昔日之情一點不顧,你就是個人渣!」
調酒師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拍拍尤心潼的肩膀,「小姐,我們這裡馬上就要打烊了,你是不是應該離開了?」
尤心潼一揮手,半眯著眼睛,指著面前的調酒師,拔高聲調,「離開?你走的你的啊?我就要呆在這裡。」
調酒師無奈的搖頭,看來是沒有正常交流了,他只好拿過吧檯上尤心潼的包,選了一個女生的名字撥通了出去,很快就有人接起。
調酒師忙不迭的開口問道,「請問你是這個機主的朋友嗎?她喝醉了,在我們酒吧,你能來接一下她嗎?嗯,好的,我們等著你。」
掛了電話,調酒師好心勸道,「小姐,你看我們這裡客人都要走光了,你還是別喝了吧。」
尤心潼壓根不聽,繼續一杯杯的往肚子裡灌,「你管我,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調酒師索性閉嘴不說話了,尤心潼繼續悶著喝酒,可能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往日那些跟許飛白的一幕幕就想電影都重新在她的腦海里放映了一遍。
她曾經如此的愛他,一心想要嫁給他,直到他答應的那一刻,她現在都還能記得當時自己歡呼雀躍的模樣,周圍的人還以為她是瘋子。
她在他事業起步的時候一心一意的陪伴著他,也曾在他陪客人喝醉酒發牢騷的時候陪伴在他的身邊,種種的種種,她都不曾忘記。
可到頭來,這一切的成果卻屬於了另一個女人,那個無法從他心底移開的女人。
柳思萱趕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尤心瞳舉著酒杯正在說胡話,她嘆了口氣走過去,「我說你沒事喝什麼酒啊,走,跟我回去!」
兩個人做出租車回到了柳思萱的住處,尤心潼被她扶著躺在沙發上,把她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又扶著她去浴室里洗了個澡,回到床上給她穿好睡衣。
整個過程當中,尤心潼都非常的安靜,不吵也不鬧,柳思萱給他蓋好被子,看著她眼角還未乾的淚痕,嘆了口氣,「看來今天晚上是問不出什麼了!」
清晨,第一道陽光照射進屋內,灑在被子上,尤心潼睜開眼睛,撐著床沿半坐起來,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我這是在哪裡啊?」
「我昨天要是不來接你啊,我看你估計要喝死在那裡。」柳思萱端著牛奶走進來,坐在尤心潼的旁邊。
尤心潼搖了搖腦袋,「我怎麼會在你家裡?」
柳思萱做了一個思考的手勢,「難道你完全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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