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遲溪的話倏地停住了腳步,看向遲溪,「你說誰?……鄧佳明回了青城?」
遲溪點頭,亦有所指的問了一句,「快吧?」
我有點意外,喃喃自語到,「我們剛剛這樣想,他就回來了?」
遲溪看向我,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我們只對張雪娟提了一嘴鄧建業的事,你說會是巧合嗎?」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是啊,會是巧合嗎?
這一天天的,也沒個消停時候,自從我醒來的那一刻,怎麼總感覺一切都是逆行了呢?
哪哪都不對,像似進入了一個錯誤的時空一般,簡直可以說是翻天動地,物是人非!
「你覺得跟張雪娟有關係?可說真的,看不出她跟鄧佳明能有什麼聯繫,這個事情我很認真的想過很多次,就從鄧佳明出現在蘇城,我就想過這個問題,還真的找不出她能跟鄧佳明有聯繫的節點。」
「因為你的出發點,只是停留在鄧家的環境中。」遲溪反駁我的觀點。
我點頭,「這個到是確實,但她在鄧家卑微的就跟一粒塵埃一般。確實鄧佳明沒有跟她單獨接觸的時候,甚至說實話,我都沒有看到過她跟鄧佳明說過話!」
「姐姐,你別在以你在鄧家看到的說事了,你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的!」遲溪話說的很直接。
我突然就想到了,鄧佳哲與鄧佳峰的不和睦,都可能是假象這一點上,那麼張雪娟與鄧佳明呢?一切皆有可能。
我不敢再想下去。
走到我的房間門口,我沒有著急進去,而是來回徘徊了一下,然後看向遲溪說道,「回到蘇城再說吧?我估計我們恐怕很快就得回來,青城這邊的事情好像有變。」
遲溪看向我,有點意外,但考慮到時間太晚了,只得對我點點頭,「那就休息吧!明天再說!」
說完我們各自回房,我又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想趕緊休息。可是審問胡奎的一幕總在我的腦海里浮現。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哪個點上不對,卻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
大概是我剛才哭的那一場太累了,不知不覺中我還真的睡著了。
這一覺要不是遲溪來敲門叫我,我真的有可能會睡過去。
我一激靈,趕緊坐起來,看了一下時間,嚇得一聲驚叫,趕緊撩起被子,快速下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你換了一件很便利的衣服,就跟遲溪趕往機場。
車上我還埋怨遲溪,「你怎麼不早些叫我?」
遲溪笑著看向我,「我的姐姐,我悄悄的看了你三次,可你都睡的雷打都不能醒的樣子。我一想你昨天晚上那麼晚才回來,就感覺到你一定是累壞了,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沒想到我要是不敲門,你這架勢是要睡到明天早晨的節奏。你還好意思怪我!」
我捂臉笑了一下,「昨晚是真的累的要死了!」
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哭那一通,眼睛今天還有一些微腫。
遲溪看向我,那是左一眼右一眼,還是沒忍住,問我一句,「你昨晚是不是哭了?」
我翻下車裡的鏡子看了一眼,還自覺不錯的問,「很嚴重嗎?」
「不嚴重,就是跟新摘的桃子一眼!」遲溪又禁不住撇了一眼,「不過哪天陪你整整頭髮去吧,沒型了!」
「屁型!我還哪有心關注頭型?」我一臉的痛苦,抬手關合了鏡子。
我這才跟她簡單扼要的說了一下,「我們昨晚上抓了胡奎。」
然後又將胡奎交代的那些話跟遲溪學了一遍。
遲溪聽完氣憤的拍了一下方向盤說道,「這兩個人確實該死。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我怎麼的都沒想到,三寶是胡奎的孩子。」
「當時我也驚的快掉下巴了!我壓根就沒往這方向想。因為鄧佳哲對三寶還是很用心的。所有的跡象都表明,三寶是鄧佳哲的孩子沒有什麼懸念,可是……」
我攤開手,搖了搖頭,「你說的真對,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遲溪冷嗤一聲,幸災樂禍的問,「不過姐姐你不感覺很諷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