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懷疑,她這或許跟白家的大婆有關,但是這個白家大婆年紀不輕了,與頻繁出現在各國各地,有點不太相符!」魏青川輕描淡寫的說。
「她不會沒有左膀右臂呀!這樣的人,都有親信爪牙的!」我順口說到。
「你說的沒錯,有一個值得注意的一點,跟在她身邊生活的,還有白家的大女兒。她的這個女兒一直深入簡出的陪在白家大婆的身邊。」
魏青川說出了關鍵,「哦……對了,白家的大老婆叫文敏姬,這是她去了m過之後改的名字。而她的那個一直陪在身邊的女兒,叫白文卓。」
「有白文卓的資料嗎?」我急切的追問了一句,這可提起了我的好奇心。
魏青川看著我們,淡淡的一笑,不疾不徐的說到,「這個白文卓的資料少之又少,基本查不到,她就猶如大婆身邊的一個貼身侍女,照顧著她的生活起居,就像她的影子。」
沈括點頭,「確實,這個白文卓的存在感很低,甚至有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當時查她們資料的時候,就很費力才查到她,而且對她的影像一直都很模糊。從不公開場合露面。」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說。
魏青川點頭,「據說,當年之所以大婆帶著這個女兒遠去m國,其實是為了給這個女兒去治病的。」
「她有病?」我滿是質疑。
「我們收集到了零星的資料,說白家的這個女兒是個早產兒,落地就體弱多病,再加上白壽彝很嚴重的重男輕女,對這個早產的女嬰視而不見,幾乎是不聞不問。
所以很快他就讓文敏姬再次懷孕,生下了一對雙胞胎的兄弟,只比這個白文卓小了不到一年。」
「但是說來也怪,不知道是何原因,白壽彝在孩子降生之後,就分別送出了緬川。所以很少有人知道,白家有這對雙胞胎的兄弟。」
「難怪!」
「而且,這兩個人從小並沒有生活在一起。趙捷庭生活在版納的一個普通家庭,受的教育都是我們國家的教育,但是卻被有目的性的培養,所以趙捷庭目標直奔仕途。」
「這個大家都知道,但凡認識趙捷庭的,都知道他的家庭普通,他屬於寒門學子!現在看,這哪裡是寒門學子?」我看著屏幕上的魏青川說道,「這確實,即便是政審也審不出來!看來這個白壽彝還真是目標遠大?」
魏青川點頭,「但就是因為這對兄弟,文敏姬與白壽彝的意見產生了分歧。隨後,她便帶女兒去了m國治療。」
沈括接了一句,「實則就是跟白壽彝分道揚鑣了,但是文敏姬卻不與白壽彝離婚,雖然緬川已經在2015年頒布了一夫一妻制,但之前的一夫多妻依舊還無法得到統一。」
魏青川贊同的點頭,「但不得不說,這個文敏姬還是很有思維的,即便她已經離開,但她還是能左右得了白壽彝的。
當然了,當年文敏姬與白壽彝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麼協議,也只有他們自己知曉。於是,她就這樣帶著女兒,在m扎了根。」
「那這個白家大婆肯定也是有些底蘊的,不然她怎麼可能做到依舊可以左右得了白壽彝。」我猜測。
「你說對了,文家在緬與柬都有生意,實力雄厚,她嫁白壽彝屬於下嫁!」沈括看向我解釋了一下。
「那然後呢?」我很迫不及待。
「我們綜合了一下各種因素,將目標確定在了趙捷庭的那個姐姐,白文卓的身上。但是……這也只是我們的推測,並沒有找到證據。」魏青川說道。
「不會是無關的!」我肯定的說,「白家就沒有乾淨的人。」
「而前天抵京的那個跟於阿四有關係的女人,我們查到了,她目前的身份是一名華裔的調香師,經常遊走與m國。」魏青川介紹到,「但是,這並不一定就是她的真實身份。她入境的名字是李雙,就是一名調香師。」
「那得看著她呀?」我急切的說。
魏青川看向我,「目前已經在我們的視線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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