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先遞給我們一個化驗報告,華聯商廈找到的那件血衣上的血跡,根本就不是人血,而是動物的血。
而且在男子的身上指甲中,提取到了同樣的血跡。再加上同時已經查出了他的身份出處,他頓時崩潰,不得不開口。
他與那個『女殺手』是來自t國,是一對戀人。但是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女的,而是一個人妖。
在那裡這個行業的競爭也相當的激烈,那個『女人』姿色平平,走投無路,淪為了會所里的拉客奴婢。
這個男的原本是個小商家的二代,卻偏偏就看上了這個『女人』,真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就因為他對這個『假』女人執迷不悟。於是,他被他的家族拋棄,沒了揮霍的資本,卻依舊守著這個『女人』醉生夢死。
幸好這幾年,都是這個『女人』養著他。
不過,他的家族裡的人,只要見到他,就會往死里打他,以至於他到後來無處藏身。
這時,突然有一天,有個富商向那個『女人』伸出了橄欖枝。
因為她的特殊身份,還有特殊服務,在那種會所中,結識了好多各界『名流』。
他們得到了一次,可以拿到豐厚賞金的差事,任務就是『做』掉了一個外來的腰纏萬貫的客商。
結果是她輕而易舉的就得手了,還在僱主的幫助下順利脫身。僱主相當的大氣闊綽,信守承諾,佣金輕鬆到賬。
這錢來的太快了,兩個人一下就找到了方向,至此那個女人一發不可收拾,竟然成為了專業的『殺手』,而這個男人,就成了他的掩護與住手。
不過,他們僅服務於一個姓麥的先生,不接外活,所以身份一直都成迷。
因此,他們過起了,安穩,輕鬆,自在的生活,旅遊是他們的日常,其實,每去一個地方,就是一次殺戮,卻都成功的脫身。
半年前,麥姓先生派他們臥到了這裡,沒想到,第一次出手就栽了。
我們看了審他的視頻,他一臉的糾結,很不甘的看著審訊他的李震說道,「我們來這裡的第一天就開始不順,我早就跟她說了,我們得離開,儘快的離開,可是她堅持留下,……」
「為什麼不順利?」李震問道。
「這裡嚴格,所有的器具都不可以帶,入境的第一天,我們的行李就被扣了,違禁品,不可攜帶,不符合規定……」
他暴躁的扭動著身體,「該死的地方!」
一名審訊的警察厲呵了一句,他忍隱著,看向李震,「……『她』死了,可我沒殺人,都是她殺的,我沒有殺……你們不能這樣關我……」
「但是你是幫凶!」李震厲聲說道,「你們跟麥先生怎麼聯繫?」
「我不知道,都是她聯繫,每次都是她聯繫,我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就電話聯繫。」
「那麥先生的電話是多少?」李震再問。
男人搖頭,「都是他打過來,每次的號碼都不同。我們是無法聯繫到他的,不然我們根本就不會留到這個鬼地方!」
李震拿起卷宗里的一張照片,讓這個男人辨認,「你認識照片上的男人嗎?」
那個男人瞟了一眼,就搖頭,「不認識!」
李震起身,走到他的跟前,將那張照片放到他的面前,「你看仔細了,你不認識嗎?」
男人又認真的看了一眼,然後搖頭,「我確實不認識。」
李震眯了眯眼睛,沉思了一下,問,「那你認識一個叫希凡的男子嗎?」
男人搖頭,「不認識!」
「你確定?想好再說!」李震咄咄逼人的問道。
那個男人死牙賴口的說到,「阿sir,我真的不認識!」
「你說謊,這個人就是你說的麥先生!」李震厲目盯著他,眼裡帶著戾氣。
「不可能!」他一口否認,看樣子很肯定,「不可能,姓麥的是個老男人,我認得他的聲音。」
李震馬上讓人放了沈丹梅與麥先生通電話的聲音。
完畢後,李震問那個男人,「是這個聲音嗎?」
「不是的!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