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酒精,這麼久以來一直陪伴著她。
傅赫說一個女人每天晚上都喝得醉醺醺才回家成何體統?
他不知道,如果她不喝點,很難入睡。
有時候恨不得自己被人敲暈過去,一醒來就是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好?
她去諮詢過心理醫生,她知道自己是心理上出了問題,但是那麼久過去,心理醫生的輔導竟然也不能讓她走出那陰影。
說她承受能力小也罷,說她無用也罷,總之事實就是那樣,而今天的她,也不過就是個肩上承載著千斤重的小女子。
漆黑的夜,寂靜的房間裡,當落寞的女孩趴在沙發里睡著……
不久門從外面被打開,一高大的身影緩緩地走進來,行李箱被放在門口一旁。
當修長的大腿邁向沙發那裡,一進門就聞到滿屋子煙味的男人立即察覺到沙發下面縮成一團的小女人。
桌上的酒瓶,酒杯,煙盒,打火機,還有白色地毯上的菸灰缸,以及裡面的菸蒂……
視線緩緩地落在那個趴在沙發沿上睡著的女人,因為她回裡頭,他並看不到她的臉,卻看著她一頭長髮傾瀉而下安靜的搭在她的背上。
她的肩上披著他送的披肩,心裡一動,然後轉身邁開長腿朝她走去。
修長的身材彎下,然後將她從地毯上撈了起來。
&她的嘴裡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喃,柔弱的靠在他的肩頭繼續眯著眼毫無醒來的跡象。
他帶她上樓前眯著眼又看了眼桌上的煙盒,不自禁的擰眉。
第二天她朦朦朧朧的坐在床上,望著自己熟悉的環境裡,然後緩緩地擰眉,還未睜開的眼有了一些清明,當眼眸緩緩地睜開,她的意識才漸漸的回來。
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什麼時候上樓的?
完全沒有印象,可是卻因為記著他不在,很肯定是自己意識模糊的時候上了樓。
後來的後來。
她洗漱好後下樓,客廳里乾淨的一塵不染,就連茶几上也乾乾淨淨的除了一個乾淨的菸灰缸再也沒別的。
她震驚的望著房子裡,怎麼有種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的感覺?
明明家裡就她一個人。
她緩緩地下了樓,腳剛落穩在一樓,就聽到貌似熟悉的聲音:吃飯了。
她震驚的轉頭,朝著旁邊飯廳那邊,看著那個台階上一閃即過的身影,不自禁的轉身朝著那邊走去,還是有氣無力的。
當她走過去,那一身簡單的西褲陪著白色襯衣的男人……
黑亮簡短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溫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冷傲中卻又帶著那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貴氣,孑然獨立間散發著傲視天地的強勢。
僅僅只是他的側身,已經那樣醒目,吸引的她就那麼直勾勾的望著。
&什麼時候回來的?」她低低的問,感覺自己身上好像發燙。
其實她的臉色不是很好,只是她自己沒仔細看。
&晚,快過來吃飯。」他低低的一聲催促,已然坐在了他平常坐的位子。
戚暢木吶的走過去坐下,卻還是一眨不眨的望著他,那有些失魂落魄的眼裡透著一些敏銳。
其實她在想,他昨晚回來的,那自己今天早上之所以躺在自己的床上是他……抱她去睡的?
戚暢心裡有些緊張,看著他白色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著,裡面小麥色的肌膚格外的吸引人,尤其是他的喉結處……
戚暢緩緩地垂眸,讓自己別亂想,然後抬手拿著勺子攪拌著碗裡的粥。
&記得我說過女孩子別抽菸太多?」他突然開了口,她的粥還沒到嘴邊。
&戚暢有點發懵的問了一聲。
&說最後一遍,以後別在抽菸!」他說,又低頭吃飯。
戚暢還沒回過神,就那麼傻傻的望著他,今天的反應完全慢半拍。
&有就是,以後不許喝太多酒,哪怕是應酬,也不許超過三杯,我說的是普通度數的紅酒,至於高度數,一杯之內。」
戚暢……
他這是……
&記得我們好像在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