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茵清楚「騎木馬」對女性來說是最為殘酷的刑罰,可以說殘忍至極,不單單是古時候出現過,近代時期亦是被有關部門用來進行逼供的極端辦法,特別針對於女性。
從腳底到心頭的害怕感,頓時淹沒了季茵的所有理智,她發瘋一樣的瞪著雙腿,試圖想要掙脫出手上的束縛。
風烈狹長鳳目微眯,俊顏帶著醉人的妖惑,「想說話嗎?」
季茵點頭,重重的點頭。
走到牀旁,風烈伸手拿去堵住她嘴的白布,他嬉笑道:「這麼漂亮的臉蛋怎麼做的事那麼不漂亮呢?我說你是有了多大的膽子敢跟樓帝過不去。」
「樓帝?」季茵**著,眼神害怕的看著他手裡的刀,身子微微向後縮了縮,「樓帝是誰,我不認識叫樓帝的人,你肯定是綁錯人了,你弄錯了,快放我走!不然你會後悔的,你肯定會後悔的!」
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肯定不會憐香惜玉,他真的會……
風烈繼續笑著,最為殘忍的笑容,「樓帝是溫景煜啊,溫景煜你應該認識吧?你說誰不好惹,你偏偏去惹他,他真的瘋起來連我都害怕,你真應該慶幸他讓我來給你點教訓,如果換成他親自動手,你不瘋估計也傻了。」
「……」
原來是溫景煜,那麼也說他都知道來龍去脈了。
可是知道又怎麼樣呢,已經不一樣了,他的女人髒了,不管怎麼樣,她成功了。
這個認知讓她無比高興……
突然間,她臉上的懼色變成了嘲弄的笑意,「不管怎麼樣,我都成功了,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睡了,而且是親眼所見,即便是知道這是一場蓄意的陰謀。別怪我,要怪怪他喜歡的女人太笨太傻,隨便動動腦子可以讓她上當。」
「季小姐真的這麼認為?」風烈說著便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巧克力扔進嘴裡,「如果樓帝是膚淺的人,你剛才說的都對。可惜啊,他並不是。」
「你……」
季茵不相信,再她看來這是說辭,僅僅是說辭。
沒有哪個男人是不在意的,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在意!
所以他在騙她,為的是想讓她不舒坦!
風烈可沒那麼多的閒功夫跟她廢話,他雖然喜歡漂亮女人,但是對心腸狠毒的漂亮女人可沒什麼興趣,所以自然也沒什麼所謂的憐香惜玉之說。
在季茵痛苦的掙扎里,他直接將她從牀上拽下來,陰笑道:「騎木馬那種東西我早玩膩了,今天我們來玩新的,怎麼樣?」
新的?
還沒等季茵從他的話里回神,她聽見一道鐵門被拉開的聲音。
然後她感覺身體被騰起,被人直接扔了進去。
身體的劇疼感席捲全身,漆黑一片更是讓她陷入極度的恐懼里……
等她從地上爬起想要逃出去時,門被狠狠的甩上!
她被關在了裡面。
不斷用手拍打著鐵門,瘋狂呼喊:「你到底是誰,快放我出去,你這是犯法!」
這時,原本漆黑的一切變得亮堂,強烈刺目的燈,亮得季茵完全睜不開眼!
「混蛋!快放我出去!我家很有錢,溫景煜給你多少,我加倍給你,快放我走!」
「……」
這時,季茵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聲音的來源處是在頭頂,像是一種她最害怕的冷血動物……
季茵不敢抬頭看,身體已經害怕到起了反應,雞皮疙瘩爬滿了全身。
不,不會是蛇的!
但是她連確認都不敢……
惡寒感侵襲了季茵全身,她此時已經無力思考!
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封閉的空間她不知道時間,手機早被外面的男人拿走……
季茵第一次感覺到無力感,甚至於對自己做的事情開始了反思。
轟——
有什麼東西被成團跌落到地上。
在季茵看清楚那團東西是什麼後,她覺得自己已經瘋了,她顛顛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死命地拍門:「快放我出去,蛇!這裡有很多蛇……」
「啊……」
各類品種的無毒蛇,它們不斷在地上爬行,團開始分散,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