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看著娃娃的一條條信息,雷君銘不禁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雷少」安泉敲門走進來後,給雷君銘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看到雷君銘嘴角的笑,不禁嚇了一跳。
「恩,有什麼事?」看到安泉走進來,雷君銘收起了只屬於對娃娃的笑。
「夫人的媽媽,呃呃…也就是您的岳母,來了。」安泉吞吞吐吐地說。雷少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吧!
「什麼?那…」雷君銘話還沒說完,容晴悠就已經進來了。
「君銘,你這是怎麼了?你受傷了,娃娃知道嗎?」看到雷君銘受傷,她緊張的問。
「媽,我沒事,這件事就不要告訴娃娃,讓娃娃擔心了,對了,媽,你怎麼來了?來找爸的吧!」
「我來…不對,我是來找蕭一帥和林夕落那兩個賤人的,他們在哪兒呢?竟敢毀我寶貝女兒的臉,我要找他們算賬。」
「媽,那個…」雷君銘正打算說他已經整治了那兩個人了,皇甫爵又來了。
「悠悠,你說什麼?娃娃怎麼了?」
「恩,老公,你不知道蕭一帥那兩個畜牲,他們把娃娃的臉毀了,娃娃還因此去韓國植皮了,你說,我要不要找他們算賬。」
「君銘,是這樣嗎?娃娃出了這樣大的事,你竟然瞞著不告訴我們。」皇甫爵眼裡隱隱有點微怒。
「爸,那兩個人我會讓他們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您就不要擔心了。」雷君銘眼底一閃而過的狠厲使皇甫爵心驚。
他都不知道把娃娃嫁給這樣一個狠厲、深不可測的人,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呢?雖然清俊那孩子也不錯,可畢竟娃娃不喜歡他。
他嘆了口氣,「既然君銘都這樣說了,悠悠你就回去陪娃娃吧!」
「嗯,好。」容晴悠點點頭。
皇甫爵突然一拍頭,「喔,對了,君銘,我都忘了跟你說一件事了,你還記得小時候與娃娃一起跟在你屁股後面,說以後要嫁給你的那個小姑娘語姌嗎?」
「不記得了。」雷君銘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
這讓站在門口,欣喜地以為終於可以見到自己喜歡的君銘哥哥的沐語姌頓時心碎一地。
「這,不記得就算了,我要告訴你,因為她的爸爸在幾年前的一場戰爭中為國捐軀,臨死前托我好好照顧她,所以,希望你能好好培養她。」
「恩,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的。」雷君銘朝皇甫爵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語姌,進來吧!」沐語姌早就已經按耐不住要進去了,這是聽到皇甫爵叫她,更是快步地走了進去。
她禮貌地向大家問好,「伯父,伯母好!」又忽的轉過頭來,「君銘哥哥,好久不見,你真的不記得語姌了嗎?」沐語姌睜著一雙濕漉漉地大眼睛看著雷君銘,那樣子,就好像大明湖畔被欺負了的夏雨荷一樣。
容晴悠看著沐語姌這副樣子,不禁皺了皺眉,心道:不妙,這小妮子只怕君銘這小子不懷好意,娃娃可危險了。
煩躁的她,用力的瞪了瞪始作俑者,就是他幹的好事,而皇甫爵只是摸了摸頭,笑了笑,用眼神示意,這樣才能考驗他們之間的感情嘛!也能讓我們的寶貝女兒有點危機感啊!
可他不知道的是,正是他製造出來的這所謂的危機感,讓他們長達三年之久沒有見到他們心愛的寶貝女兒。
「不記得」雷君銘又是一句毫不留情地話語丟向了沐語姌,只瞬間,沐語姌就哭得梨花帶雨。
「咳、咳、咳,好了,既然都弄好了,就讓君銘接著休息吧!安泉,帶語姌去她住宿的地方吧!」皇甫爵開始出來打圓場。
「是」安泉接到指令,帶著還在一旁抽泣著的沐語姌出去了。
「老婆,你也趕緊回去吧!娃娃一個人在家會害怕的。」
「好,那我回去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早點回來哦!」
「回來」兩字幾乎是從牙齒里硬擠出來的,意思是「回來有你好看的。」
容晴悠經過皇甫爵旁邊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以後娃娃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看你就後悔去吧!
——
動物園裡,娃娃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而池清俊則遠遠的看著娃娃,他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