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早就跟說了,楚少怎麼可能會對姐姐認真啊,現在人家戒指拿回來了,馬上就要有正妻了,姐姐的名聲恐怕是要更難聽了呢。讀書都 m.dushudu.com」
要不是礙於父親的情面,許醉怡真想現在就獻歌一曲,今天是個好日子。
訂婚宴上許醉凝被歐陽楚帶走,這件事真的是重創了許醉怡,憑什麼許醉凝那樣的傻子也敢攀上楚少?
現在好了,楚少果然對她只是玩玩而已的態度,這讓許醉怡高興得快要上了天,得意洋洋的神色怎麼也掩蓋不住。
一旁的王曼雲也微微的勾起了唇角,總是要彰顯為人母的寬容和溫柔,所以她輕聲慢語的開口,嗔怒著責備許醉怡。
「怡兒,快不要說了,現在姐姐剛剛失去了楚少,這會一定心裡還難過著,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這話聽上去是在安撫許醉凝,斥責許醉怡,事實上才是真正的傷口上撒鹽。
而許父此刻還癱坐在沙發上,腦子裡亂鬨鬨的,什麼也聽不到,完全顧不得許醉凝被奚落嘲笑。
不過許醉凝對此見怪不怪,這麼長時間以來,她聽的的嘲諷還少嗎?還不如上樓去清靜一會兒呢。
她想走,可許醉怡卻並不想閉嘴,這種機會她是不可能放過的。
「確實是,姐姐也不要太傷心了,畢竟這樣的人比起真正的名門千金來說,確實是雲泥之別,心裡不是滋味也正常。」
歐陽家是商界,但這也只是表面上而已,他作為整片大陸的第一世族的少當家,娶的女子自然不可能只是普通有錢人家的小姐。
怎麼著也得是才貌雙全家族勢力龐大,名副其實的名門千金才行,這樣看來許醉凝實在是有些不夠資格。
原本因為許醉凝聽了這話會難過,甚至哭出聲來,沒想到她只是滿臉故意的回頭看了許醉怡一眼。
「我是雲泥之別,難道就不是了?」
許醉怡得意的笑容僵住了,看著她的表情,許醉凝覺得有腦疾的應該是她許醉怡吧?
就算歐陽楚沒有動過要娶自己的心思,但也更不曾動過娶許醉怡的心思,她甚至都沒有和歐陽楚說過話吧。
那她到底是在得意些什麼?
「讓開讓開,別擋著我。」
許醉凝越看她越蠢的可笑,所以也不想再和她浪費時間,直接推開她,走上樓梯。
被推開的許醉怡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直到門都快要關上,她才尖叫出聲。
「我倒要看看他結婚的時候,還能不能說出這些話來!」
許醉怡喊得驚天動地,於許醉凝來說卻不值一提,反正門砰的一關,什麼也聽不到。
許醉凝悠然自得的進了藥魂石的內部空間,她早就擔心,那些小苗苗有沒有長好。
上次她在這裡面種了好多藥材,果然不出她所料,由於鬥氣的充沛,藥材長勢喜人,再過不久應該就可以收穫了。
許醉凝哼著歌進去,卻發現昨天還生機盎然的小苗一個個都帶著枯黃的低下了頭,許醉凝心頭一緊。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這樣了?她只能連忙跑過去仔細檢查。
等仔細檢查過後,許醉凝站起身來,她總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藥苗竟然是受了霜骨之毒的影響才萎靡的。
許醉凝好看的眉頭不由得蹙得緊緊的,這件事情確實是有些奇怪。
她剛剛也僅僅是和歐陽楚一起吃了頓飯而已,按理說這毒素怎麼也不會鑽進結界裡面侵蝕空間啊。
更何況剛剛他也並沒毒發,只要在他沒有毒發的時候,這個毒素還算是穩定,那就更不可能進到結界裡的。
許醉凝眉頭無法展開,因為與此同時還想到了另外一件自己疑惑了很久的事情。
歐陽楚到底是怎麼中的毒?
這種毒藥很強大,所以來之不易,不管是藥材還是配方,也只有頂級的藥劑師才能配的出來。
而且還是在她那個古醫術極其發達的時代才能見到,這個時代的中醫已經沒落到了這個地步,又怎麼可能有人會調這種毒?
但如果沒有人調製,他又是怎麼中的毒?總不能是生來就帶著吧?
想也想不明白,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