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親愛的們中秋節快樂!
誰送給我的月餅,謝謝哈!
********
高猛的回答花羞似信非信,他說施耘天對辛緹公主無意,為何敵我交鋒施耘天要放了作為敵人的辛緹。
高猛也知道自己言語唐突,車裡可是坐著侯爺的准夫人,少不得一番解釋:「侯爺為人磊落,只喜歡與辛緹公主策馬同游,並無雜念。」
策馬同游是怎樣的一番場景?總之莽莽原野英雄兒女,一定非常之美。
花羞從懷中掏出那條汗巾,自嘲的笑了,指望堂堂侯爺對自己情有獨鍾無異於痴人說夢,那日聽舅母說,施耘天家裡已經有了個通房丫頭叫秋娘,自己不是他的最初,亦非他的最後,只是他其中某個罷了。
她又悄悄的把汗巾放入懷中,對高猛的話完全一副沒聽見的架勢。
翠黛那裡已經滿腹牢騷:「女兒家,騎馬射箭,成何體統。」
高猛道:「姑娘不懂,蒙古人生性豪放不拘小節,女人亦可以騎馬穿靴挽弓射箭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男女相好成為朋友很是尋常。」
哦,辛緹原來是蒙古公主。
花羞看了看自己纖細的十指,挽弓射箭不行,騎馬穿靴沒有過,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更加不能,有個相好的異性朋友即是青梅竹馬的溫宵雲,準確的說他們更像兄妹。
忽然一點點小自卑。
翠黛不屑的哼了聲:「將軍何必為那辛緹溢美,倘若我家小姐生在草原,必然也是巾幗不讓鬚眉。」
高猛發現翠黛誤會自己,更怕花羞生氣,忙不迭道:「末將不是為辛緹公主溢美,只是給姑娘講講外族之風俗,罷了罷了,我本不該多嘴的。」
翠黛不依不饒道:「公主又怎樣,她會九曲回紋嗎?她會聖手神鵰嗎?她會老君真跡嗎?她會望聞問切嗎?她會雙管齊下嗎?她會五弦琴嗎?她會……」
咄咄逼人,問得高猛無言以對又無奈的笑。
花羞透過車窗的偷窺高猛。見他面紅耳赤非常難堪,忙替高猛解圍,嗔道:「你等大膽,敢背後議論侯爺。還不快走,董大爺的傷外敷金珠草只是權宜之計,還需內服藥物。」
外面的人急忙應了,再無爭執,各負其責。打馬回府。
翠黛一個不經意的回頭,就發現那李姓壯漢痴痴的目送她們,敲響車廂,示意花羞探出腦袋來看。
花羞於是對高猛道:「高將軍有時間幫我打聽下這位義士的家世。」
娥眉心裡一驚,怕花羞真把她嫁給那個傻呵呵的傢伙。
一路她心神不寧,回到府里時想找花羞談談,怎奈花羞先過去給舅舅、舅母問安。
嘉太太早聽學嬤嬤稟報了一切,知道花羞中選,但不知她為何突然返回貞女祠,這丫頭外表看著沉靜內斂。實際是那種漩渦藏於內里的深水,指不定要搞出什麼么蛾子,旁敲側擊,花羞卻對遇刺之事閉口不談,關於車夫老董的傷,她解釋為遇見搶劫財物的賊匪,這也是事先交代好老董的。
她能夠入選,嘉太太甚至嘉泊年都非常高興,更期冀三日後禮部複選大獲成功,最擔心的還是花羞體臭之事。嘉泊年於是繼續為花羞尋醫問藥,施施管進進出出不少大夫,這樣折騰也不是辦法,花羞想。既然施耘天信心十足能夠擺平邱善初讓自己落選,也是時候讓自己恢復如初了。
於是當晚,她服下一劑解藥,體臭慢慢減輕,至天明,又是那個幽香繾綣的美人了。
她早早起來。因為今天是個與眾不同的日子,假如施家的聘禮到,就說明施耘天擺平了邱善初,反之,自己就仍舊是秀女。
她食不甘味,囫圇吃了幾口粥,就坐臥不安的等在施施館。
娥眉過來安慰她:「我相信侯爺,一定會來下聘。」
花羞側目看了她一眼,其實是擔心那邱善初非等閒之輩,不料娥眉做賊心虛,以為自己剛剛這句話又不妥,垂下腦袋道:「我對小姐誓死效忠。」
花羞噗嗤就笑了:「你說的好嚇人,大喜的日子作何死啊死的,今兒不得閒,改天我與你細說。」
娥眉豁然而起,大驚失色道:「小姐你同我細說什麼?」
忽而跪倒在花羞面前,灑淚道:「我對侯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