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人過了一會兒才開口了一句：「你居然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顧璽城：「……」
真的好想掛電話，可是他不敢！
所幸，楚濘翼自己掛了電話，顧璽城在算是解放了。
他自己也確實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既然人家已經動手了，又怎麼還會在意自己的師父在想什麼呢。
而且，其實在一開始，宋柯選擇離開的時候，大概就選擇了和楚濘翼恩斷義絕。
這個行業，本來就這樣，一個時代的更迭，看的只是實力強悍的頂替。
而他，頂替了宋柯。
顧璽城輕輕的點著自己的桌面，思考著這個問題，然後再次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邊很快接通，是劉接通的，這會兒楚旭寧還在忙，所以要等著他回電話回來。
顧璽城也不急，只是有些問題想要問而已，既然在忙，那他就等會兒，看了看時間，剛好回家給他們家兩位做飯去。
回家！
想到這個詞語，顧璽城周身的氣息都忍不住溫和了許多。
「報告。」
顧璽城還沒有離開，便聽到了叫報告的聲音。
「進來。」顧璽城蹙眉之後，看著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進來的一個新兵，錢霆。
「報告，新兵號前來報道。」
顧璽城突然想到，他還讓錢霆訓練完來找自己的，顧璽城這會兒才重點打量著錢霆，「你是市人？」
「報告教官，是。」錢霆大聲開口道。
「姜苗苗是你什麼人？」顧璽城直白開口問道。
「報告，我表姐。」
顧璽城倒是沒有想到他會回答的這麼直接，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他去試探了。
「所以你為什麼來這裡當兵？」他們應該算是有仇的。
「因為這裡可以出強兵。」錢霆依舊站的筆直，氣從丹田出。
「我要聽實話！」顧璽城的聲音比他的更大。
「報告，為了做個好兵！」
他的回答鏗鏘有力，迴響在整個房間裡，讓人聽不出絲毫的虛假。
做個好兵？
顧璽城圍著他轉了兩圈，「你爺爺是被開除軍籍的，還是因為我，你就不怕我對你怎麼樣？」
「不怕！」錢霆依舊目不斜視的開口道，「就是因為知道你不會，所以才來這裡。」
顧璽城微微勾唇，「那麼多人相信我的作風有問題，你為什麼這麼淡定？」
「報告，教官作風四年前就有問題。」錢霆面不改色的大聲開口道。
顧璽城：「……」
是個——好子！
「出去吧，好好訓練，不要在意別人的目光。」顧璽城沉聲開口道，「我希望這次的事情一直和你沒關係。」
「是！」錢霆著，轉身離開，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頹然回頭看向了顧璽城，「教官，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我表姐曾近曾經和那位周軍醫走的很近。」
錢霆完，轉身離開了。
顧璽城卻因為他這句話蹙了眉頭。
姜苗苗和周芊芊走的很近，這倆女人都能整除一部大戲。
而他們，就是被迫要參與到演戲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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