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為什麼,不點兒這彆扭都和你鬧了幾個月了吧?」楚洛濘開口問道。
楚洛唯直接灌了一瓶酒,然後開口道:「就是因為不知道。」他怎麼問,喬薇雅都不,而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應該不會有人把能力太強想成一種錯誤吧。
至少他就不會把自己的能力太強當成一種錯誤。
楚洛濘微微挑眉,然後開口道:「不知道?」
「對啊,不知道。」楚洛唯覺得嘆氣已經無法表達他的心塞了,還是直接喝酒吧。
「我不讓她出去採訪,她也不聽我的,我也沒怎麼她,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楚洛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之前那次因為採訪而引起的爭吵。
楚洛濘轉身靠在欄杆上,看著喝酒的弟弟。
「兩個人相處,不是誰能左右誰,而是應該想辦法讓自己去適應她,你剝奪了她的愛好,她又怎麼可能一心留在你身邊呢?」
「所以我並沒有強硬的要求她不去工作,完全摸不到頭腦。」楚洛唯再次煩躁的開口道。
這次就連楚洛濘都覺得稀奇了。
他們兄弟倆,真的算的上是難兄難弟了。
女人心,海底針。
楚洛唯想著,將酒瓶放在了欄杆上,「我去睡了,頭疼。」
楚洛濘點頭。
楚洛唯走了幾步,回頭看著楚洛濘,「大哥,我覺得你可以確定的是,棉棉姐絕對不會變心的。」
楚洛濘揮手,讓楚洛唯去休息。
他自然知道安馨悅不會變心,而現在的問題是,她把心關上了。
還有一個安奶奶的,他不配。
這都是問題。
楚洛濘在陽台站著,一直到了東方日出,他才晃晃悠悠的回去休息,而地上,是他喝了一晚上的酒瓶。
水安絡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看著地上的酒瓶,只能搖頭,她的兩個兒子啊,沒一個讓她省心的。
水安絡讓傭人上來收拾了陽台,然後去了大兒子的房間。
楚洛濘洗完澡出來,身上依舊帶著酒氣,看到母親之後急忙將身子用浴巾圍好,「媽,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還當你兒子兩三歲啊?」
水安絡翻了一個白眼,「有什麼好看的,你人都是我生出來的。」
楚洛濘:「……」
水安絡看著兒子過來,一手點在了他的腦門上,「看看你現在像是什麼樣子,還是我那個意氣風發的兒子嗎?」
「你兒子一夜沒睡,真沒辦法意氣風發,媽,您行行好,讓您兒子我,好好睡一覺好嗎?」楚洛濘著,推著水安絡出去。
水安絡在門口停住自己的腳步,回頭看著兒子。
楚洛濘同樣靠在門口,「放心,您兒子不是慫包,只是需要睡一覺。」
「安奶奶心疼孫女兒,了什麼媽媽也能知道,可是這件事你錯在前,媽媽什麼也不能。」水安絡看著兒子點頭,「所以你明白了,要不是你那麼慫,你媽也不至於現在這麼傷心。」
楚洛濘:「……」
等等,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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