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低頭看了看時間,「很晚了,你該休息了。」
水安絡回頭看著自家牢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站直了自己的身子,「那你們看吧,牢頭讓我去休息了。」水安絡說著,不爽的抱著楚濘翼的臂,半掛著被他拖走。
詹尼斯與顧銘皓看著離開的兩人,眼都帶著不明的深意。
詹尼斯意帶諷刺的看了顧銘皓一眼,然後越過他離開。
詹尼斯的意思顧銘皓看的明白,分明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做無所謂的掙扎了,水安絡不可能是他的。
水安絡掛在楚濘翼懷,被半拖著回了房間。
楚濘翼將人放下,伸扭住了她的耳朵,水安絡嗷嗷叫疼,伸腳便要踢他,楚濘翼沒有躲,任由她踢了一腳。
「小腦殘,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嗯~什麼話都敢說?」楚濘翼冷哼。
「演戲,演戲懂不懂啊!」水安絡跳腳,將自己的耳朵解救了出來,大眼圓溜溜的瞪著楚濘翼。
「不懂!」
水安絡:「……」
水安絡忍不住縮了縮自己的腦袋,心有戚戚嫣,這回答的真乾脆!
水安絡哼了一聲,「你既然把事情交給了我,那麼我做什麼都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
楚濘翼挑眉拉著梗著脖子和自己犟的女孩,一揪起了她的衣領,帶著人去了浴室。
「拿著雞毛當令箭了?」楚濘翼冷笑。
水安絡依舊不服氣,「雞毛也是你給的,是雞毛還是令箭,我說了算!」
楚濘翼壓著她在洗池邊,從鏡子裡看著身下的女孩,「果然是欠收拾了,現在讓你看看沒有我會怎麼樣的後果。」
水安絡眨眼看著鏡子裡笑的陰惻惻的男人,心咯噔一聲。
哎吆,楚哥您這每次還非要找個理由來承載您的啊!
「不要在這裡!」水安絡大叫,這地方她都能清楚的看到他們倆的表情好嗎?
很羞射的!
可惜已經得罪了某人的人是沒有反駁的餘地的!
楚濘翼不顧自家媳婦兒的嗷嗷反駁,實打實的吃了一頓飽飯才將人抱進了浴池。
水安絡有氣無力的罵著楚濘翼,這男人果然是睚眥必報的!
她只是說了一句如果啊!
如果啊!
浴池裡,楚濘翼抱著懷累癱的人,低低的咬著她的耳朵,「如果也不可以。」
霸道,又帶著楚總的一些小脾氣,莫名的讓人覺得呆萌。
水安絡心的那點小糾結瞬間消失不見了,笑眯眯的任由男人幫自己洗澡。
「你一定愛我愛的不行不行的!」水安絡心滿意足的靠在他懷,卻因為某個男人的動作驚呼了一聲。
楚濘翼扣著她的腰身,薄唇落在她小巧的耳朵上,「我覺得我證明的夠清楚了,看來你還不確定!」
水安絡泄憤似的掐在他堅硬的臂上,「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楚濘翼挑眉,一副無辜樣子看著水安絡,明顯再說:這還不夠疼你?
水安絡欲哭無淚,這是疼她嗎?
這是要她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