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濘翼蹙眉,這個時候被打擾,明顯的不悅。
水安絡眨眼,看著滿臉黑線的男人,「趙婉婉沒事了吧?」
楚濘翼臉色越發難看,這女人讓自己停下是為了問這個問題嗎?
水安絡咯咯笑著摟著他的脖子撒嬌:「我是真的很累了,現在還疼呢。」
水安絡一撒嬌,楚濘翼頓時便心疼了,伸手便要去掀她的睡褲,被水安絡一把壓住。
楚濘翼挑眉,水安絡大眼水汪汪的看著楚濘翼,明顯再說:求放過。
楚濘翼記起之前水安絡經常給他發的求包養的圖片,現在她和那隻小狗沒什麼區別。
楚濘翼伸手將人打橫抱了起來,然後向外走去。
水安絡叫了一聲,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孤兒院的孩子都姓趙,我在想,z是不是是趙的首字母?」
楚濘翼聽著水安絡的話,低頭看著蹙眉頭的人。
「詹尼斯,也是z。」楚濘翼開口提醒道。
「可是你也說了,詹尼斯不可能是最終的那個領導人,所以z是誰呢?」水安絡晃了晃自己的腿,滿腦子收集趙姓人士。
可是他們身邊,沒有多少姓趙的,至於趙陽陽,趙婉婉,別的,好似沒有了。
楚濘翼將水安絡放在床,伸手拉過被子幫她蓋,「還有可能,z不是形式,而是一個英語名字的首字母,或者,只是單純的一個代號。」
「所以,你說的斬草除根,是要找到這個人?」這次的事情,雖然說拔掉了基地在a市的所有眼睛,可是那個z字母,依舊沒有任何的線索。
楚濘翼繞到床的另外一邊,掀開被子進去,小豆包睡在間擰了擰小身子,最後鑽進水安絡懷又睡了過去。
水安絡輕輕拍著女兒的小身子,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看著楚濘翼躺下,「沒有絲毫線索嗎?」
「也不算沒有收穫,除了拔出了眼睛之外,你難道沒看出來?顧銘皓和詹尼斯,不合。」
「嗯?」水安絡回想整件事,「他們有過交集嗎?」
「這是問題所在了,詹尼斯明明知道我們離開了普羅旺斯,可是卻沒有告訴顧銘皓,如果他提前告訴了顧銘皓,那麼或許今天我們不能成功,顧銘皓為了防著我們,也會提前在任何我們可能出現的地方安置他的人,可是,他不知道我們回來,所以他只是在防著封風。」
楚濘翼看著天花板,淡淡的開口說著。
水安絡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事情。
水安絡看著楚濘翼閉眼,小豆包又醒了一下,小身子軲轆一下爬了起來,大眼一片迷茫,看看媽咪,又看看爹地,最後爬進了爹地懷,又睡著了。
楚濘翼和水安絡第一次當爹媽的時候,小寶貝每次半夜醒來幾次他們都特別緊張,不過現在完全沒感覺了,小孩子很少一睡是一夜的,半夜醒來也很正常,只是醒來之後不用管她,一會兒自己又睡著了。
楚濘翼單手摟著女兒,另外一手將床頭的小燈關掉,「睡吧,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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