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懶懶的抬眸,看著他的眼神多了幾分審視。
「你早認出我了?還說我是傭人?」水安絡咬著筷子開口問道,「顧銘皓,在你記憶里,我是一傭人的命?」
顧銘皓低低的笑了出來,「你當時的樣子,我真的不能想到別的,你知道,我這種做編劇的,必須看到的和別人不同。」
「滾犢子。」水安絡怒聲開口。
顧銘皓大笑出聲,繼續和楚濘翼說話,說的多數是水安絡那一年有多麼的調皮,作業不寫怎麼和老師賴皮。
楚濘翼一直含笑聽著,不時地摸摸她的腦袋,為她順毛。
「一轉二十年了,這丫頭都這麼大了。」顧銘皓嘆息出聲。
水安絡給了他一個非哭非笑的表情,低頭繼續吃飯。
「時隔這麼多年,真是難為顧先生還記得。」楚濘翼淡淡開口,「這丫頭都不見得記得這麼清楚了。」
顧銘皓眼閃過一絲落寞,低聲開口:「或許我當年不該走的。」
他聲音不大,可是足以讓另外兩人聽到。
空間靜止了一分鐘,楚濘翼卻好像故意錯過了這句話,而是繼續為水安絡夾菜,「人生是這麼混蛋的一個存在,或許和如果都是不可能迴轉的,顧先生說呢?」
「是啊。」顧銘皓說著,端起了桌的白酒,放在鼻尖嗅了嗅,「好茅台,我可是還沒喝過呢。」
「顧先生喝慣了紅酒名酒,今天也算是換換口味,這茅台才算是酒精品。」楚濘翼說著,同樣端起了酒杯。
「早聽聞了,沒想到今天能在楚總這裡喝到如此名酒,那我先干為敬了。」顧銘皓說著,果然一飲而盡。
水安絡目光一直在兩人之間迴轉,她說開紅酒,可是楚濘翼非要她把這瓶茅台拿出來,她還以為楚濘翼是捨不得他那幾十萬一瓶的紅酒呢,拿著幾千的茅台出來,原來目的在這裡。
「在國內,還是要喝著茅台才夠味兒。」顧銘皓大笑開口。
「是啊,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紅酒再好,若國人喝起來,倒也不如這一杯茅台,一杯國窖夠味,如同這人,去了哪裡,都不如生養他的這方水土親切,顧先生說呢?」楚濘翼微笑開口說著,再次伸手為顧銘皓倒了酒。
顧銘皓眼眸微微抖動了幾下,嘴角勾起,笑的不明深意。
水安絡一邊吃飯,一邊聽他們說話,雖然每個字她都聽得懂,可是為什麼覺的每句話都聽不懂呢?
「不過,這離開了,是離開了,這酒我看顧先生也不見得真的喝的對味兒,絡絡,去把次羅伯特先生送我的紅酒拿來。」楚濘翼突然開口說道。
「噢。」水安絡說著,起身去了酒櫃那邊,找到那瓶酒之後又拿了兩個酒杯,然後一起幫他們拿過來。
「吶,我們家楚總珍藏了幾年沒捨得開的,便宜你了。」水安絡哼哼,「據說全球這一瓶。」
楚濘翼低笑,接過酒瓶,然後緩緩打開。
e
第2016章 你這小竹馬,不簡單(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