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醉金迷,總裁的錢妻
不知道方非冬如果知道施玥把他當「好姐妹」是什麼表情……
&不說很正常,你們都一起在學校你也沒發現?」
&很久沒見過他了,還以為他要麼忙著應付導師,要麼忙著對付他爸,都不敢打擾他,誰知道他竟然是忙著泡妞!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見色忘義重色輕友……以前還說什麼,對這些事情沒興趣?」
施玥盯著那兩人離開的背影,聲音有些悶悶的,似乎還在耿耿於懷自己被蒙在鼓裡這麼久。
呂宋果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啊,這麼說,方非冬以後說不定會成我的妹夫?!」
&也要他們真的能走到那一步。」
施玥漫不經心的道,「你賭應家大小姐能忍他多久?我賭不到兩個月!」
接下來的話題就變成了下賭注和批鬥方非冬難以被常人所容忍的缺點……
晚上呂宋果去老宅吃過了晚飯,又打算「賴」一晚上的時候,竟突發奇想的道:「我們去後面樹林裡散散步吧,還沒有晚上出去過呢。」
敢在這裡建個宅子,還沒有安保,雖然宅子外圍都是精心設計的防護構造,但門窗的特別敏感的警報一次也沒有響過,說明這一片還是比較安全的,至少應該不會有什麼野獸出沒。
應律對她在這種單調乏味的老宅,都能翻著花樣找出休閒娛樂方式的能力簡直佩服,雖然大部分事情對以前的他來說,都是無聊透頂又浪費時間的,
但不知為何,總是會在一開始抱著不太情願但當做陪她的心態,然後在過程中漸漸的產生,「好像偶爾這樣也還不錯」的奇妙感覺,雖然他總是不願意承認,並且每次都會表示下次一定不會再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但總是屢屢違背自己的話。
就像現在,半個小時之前,他還在屋裡蹙著眉頭說:「那麼黑,路也不好走,有什麼好散步的,你要是想消食,不如就在前院繞著圈走幾步!」
半個小時之後,他卻一手拎著個手電筒,另一邊的胳膊被呂宋果緊緊挽著,小心翼翼的走在林間小路上,感受著夜風習習,吹動小樹林的樹葉發出嘩嘩的聲音。
雖不是什麼高山,但山風也比一般的大許多,只是被枝繁葉茂的樹叢擋得七零八落的,吹到他們身上的時候已經是只剩微微的涼爽,饒是如此,呂宋果仍然覺得有些冷,裹緊了外套,幾乎把應律的整個胳膊抱在懷裡。
陪她看電影的時候,她自己睡著了;
陪她釣魚的時候,她釣不到就自己先生氣了說這什麼破池塘長這麼深根本就沒有魚;
陪她鋪著墊子把露天陽台當沙灘曬太陽,沒曬多久陽光就不見了,照到屋後面去了,她又開始批評這個宅子的設計不好……
而現在,明明是她自己非要出來散步不可,又一路上一個勁兒的念叨「好黑」「好冷」「好陰森」「會不會有蛇」「會不會有鬼」……
這些天應律已經見識了太多呂宋果漸漸顯露出來的真面目,以前在自己面前,大部分時候還是溫順且容易羞赧的,而且總是似乎有些害怕自己的樣子 reads;。
現在跟他單獨相處待久了,卻是好像一點也不怕了,什麼要求都敢提,什麼話都敢說。
偏偏他也是跟中了邪一樣,有求必應,好像就是想看看,她還能玩兒出什麼花樣來折騰自己!
應律一邊打著手電筒,領著她朝著那邊宅子透出的光往回走,一邊思考自己是怎麼逐漸變得這麼不像自己的。
而旁邊的呂宋果就沒想這麼多了,雖然仍然縮著脖子躲著涼風,一面還要注意腳下磕磕絆絆的路,心裡卻是異常的平靜。
就跟她有時候在書房呆著,偷偷看應律辦公的樣子的時候一樣平靜,也跟她看著看著電影,就忍不住往身邊的人肩上靠,接著總是會很安心的不由自主睡著了一樣。
這二十幾天,是她二十多年來最平靜又滿足的日子,她甚至會有一種自己已經這樣過了很多年的感覺。
再過幾天,應律就要去做又一次血液檢測了,這段時間她查了很多資料,也諮詢過很多機構和醫生,反覆的確認著感染的幾率微乎其微,終於安下心來,只等應律做完這次檢查,就可以恢復正常生活,回公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