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側妃,這劉嬸死在你的院子裡,這到底是誰下毒殺的,還不清楚吧?這麼急著給木木定罪,難道是有人做賊心虛嗎?」紫舒妖嬈一笑,對著懨懨的樓向晚眨了眨眼,隨即潑辣的和蓉側妃針鋒相對著,別人懼怕蓉側妃的家世,自己可不怕。
「哼,紫舒你不過一個丫頭,竟然敢這麼和本妃說話?」蓉側妃鳳目一冷,尖銳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向著紫舒射了過去,這個該死的不要臉的賤婢!
「蓉側妃這麼大的火氣做什麼?難道是紫藤說中了蓉側妃的心事,心虛了不成?」格格的笑著,紫藤撥了撥劉海,露出她妖媚傾城的一張臉,嫵媚生姿,國色天香,看著盛怒的蓉側妃,甜美一笑,「王爺都不在意紫舒的身份,難道說蓉側妃要忤逆王爺的意思?非要貶低,輕賤了紫藤?」
「好了!」看著要掐起架來的兩個人,雷管家聲音不輕不重的響了起來,雖然只是王府的管家,可是在鳳王府里,鳳鏡夜對雷管家是百分百的信任,雷奔又是鳳鏡夜的貼身侍衛,所以即使是蓉側妃也不敢和雷管家對著來。
正看戲的樓向晚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雷管家,正掐到高潮部分呢,雷伯真是不解風情,這邊樓向晚嘴翹鼻子高的,然後對上雷管家那嚴厲的眼神還有些的不解,卻聽雷管家開口,「劉嬸死之前喝了糰子送過去的藥,可有此事?」
後知後覺著,樓向晚終於想起來這會是這些人在看自己的熱鬧,無力的嘆息一聲,樓向晚瞥了一眼雷管家,明知道自己要倒霉了,雷伯都不大方的讓自己將紫舒和蓉側妃的好戲看完,太不厚道了。
「是我送的藥,抓藥煎藥都是我一個人辦的,一路都沒有讓其他人經手的,看著劉嬸喝完才離開的。」糰子後怕的看著雷管家,噼里啪啦一說完,然後發現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的詭異。
而樓向晚已經無語的看著湛藍的天空,之恨不能一掌將糰子給拍死,見過笨的,沒有見過這麼笨的!豬果真是笨死的!
「這麼說來,只有可能是糰子你在藥里下了毒了?當然了,藥是在秋風院煎熬的,木木也是有機會的,畢竟千防萬防家賊難防。」蓉側妃譏諷的看了一眼紫藤,這會是過來和樓向晚算賬的,自己可沒後那麼傻的讓紫藤故意的挑釁,然後忘了正事。
「我沒有下毒,我真的沒有!」糰子聽到蓉側妃的話慌了,快速的搖著頭,可憐兮兮看向樓向晚,「木木,我真的沒有下毒。」
你下毒那就等於是我下毒!我有那麼傻的下毒嗎?樓向晚同樣無力的回望著瑟瑟發抖的糰子,然後斂了斂精神氣,重新的站直了身體,一副無比坦誠而青白的浩然姿態。
「雖然說之前劉嬸誤打了我十多鞭子,我也是大人不計小人過的,而今早上劉嬸和小芽碎嘴破壞我的清譽,君寒一怒之下,將人給丟池塘里了,我還是冒著後背的鞭傷下水將劉嬸給救了上來。」樓向晚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很無辜,很清白,很善良。
「如果我真的要報復回去,就不會救人了,而且還體貼的讓糰子煎熬了藥給劉嬸送過去,我會那麼傻的在藥里下毒嗎?相信大家只要琢磨一下,都能想清楚這個理。」樓向晚對著花千千一笑,雖然結果是劉嬸死了,可是之前自己也是做了不少準備工作的。
四周跟過來的丫鬟和小廝還有兩個侍衛也都沉默著,只是臉色不再是一開始那樣看兇手一般看向樓向晚,也對,要下毒誰會那麼傻了吧唧的在自己送的藥里下毒,又不是腦子進水了。
樓向晚看著大家似乎有些聽信自己的話了,懸著的心這才稍微放了下來,而一旁糰子也無比崇拜的看向樓向晚,讓樓向晚得意的挺直了腰杆,一副小人得志的得瑟模樣。
易君寒從糰子過來報信時就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語,可是即使穿著青色的小廝長衫,配上他那面無表情的臉,依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讓人不容小覷。
「誰知道樓姑娘是不是反其道而行,糰子在劉嬸屋子裡可就吆喝了要在藥里下毒毒死劉嬸,這些話院子裡的人可都是聽見了。」小芽插過話來,得意洋洋的冷笑著,也只有糰子這個蠢豬敢大張旗鼓說這些話。
「是,奴婢們都聽見了。」一個丫鬟走上前來開口,神色不似撒謊。
「老奴也聽見了,當時糰子說完之後,屋子裡傳來嘩啦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