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啊」傅詔一時結巴,他怎麼也沒想到,瑾瑤會把重點放在這句話上。
瑾瑤噗嗤一笑,知道他肯定是查案時去的,這樣問不過是逗弄罷了,見他手足無措的模樣霎時心情大好,也不再多問了。
過了一會傅詔也反應過來了,上前一把將人撈在懷裡,另一隻手在她肋下撓,「現在學壞了,敢戲耍我。」
那裡正是瑾瑤的軟肉,她咯咯笑著,一面躲開。
二人一直跑到崖青院,月色皎潔,她跑得白生生的麵皮上噙著薄汗,透著粉紅。
他情不自禁,俯身吻住她的唇,一面伸手推開背後的門。
緊接著他長臂環住她,腳尖勾上了門。
秋實剛抱著孩子送來,就看到門被「咣當」一下踹地關上。
「」
還說要看孩子呢
次日,一聲尖叫擾亂了安寧。
瑾瑤一瞬從床上坐起來,身側傅詔跟沒聽見似的睡覺。
「快起來,你聽見什麼聲音了嗎?」她推了一把傅詔。
傅詔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是傅凌吧。」
瑾瑤想起昨夜的場景,傅凌被沈夫人灌酒,那麼昨夜應該就已經同房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連忙掀開被子,正要下地,一條勁瘦的手臂攬過腰身,將人拉了回去。
深秋的早上,外面樹枝還掛著白霜,傅詔扯過被子,將人兜頭蓋住。
「管他做什麼,不用去也知是在鬧。」
他倒是心大,但想想也是,現在去能改變什麼。
沈夫人打定心思不想讓劉暮雲進門,瑾瑤自己也不想理。
和劉暮雲發生的那些事情,談不上好,若是她真進了門,有傅詔在還好,會幫著自己說話,可若沒有傅詔,以傅凌那個豬腦袋,一定被他的雲妹妹迷惑得暈頭轉向,到時候少不了要護著劉暮雲,再罵她心思歹毒。
瑾瑤和傅詔一同去前院已是中午
來用膳,傅凌和關迢迢也在。
看到瑾瑤進來,剛和沈夫人大吵了一架的傅凌立馬站了起來,指著瑾瑤大罵,「昨夜是不是你也參與了!都是你們幹的好事!」
「你從以前便瞧不起雲妹妹,如今也這樣!」
「傅凌!」傅詔一聲怒吼,「怎麼跟你嫂子說話的!」
被他這一喊,傅凌也稍微恢復了些理智,一來也是怕他,立馬就閉了嘴。
他不情不願坐了回去,身側關迢迢難堪地垂著頭。
今早傅凌起床一發現身側的人是她,立馬跑到了沈夫人屋裡,自此再沒回去。
二人同房一次就被丈夫丟下,作為女子難免心裡不舒坦,若不是沈夫人叫她,還真不知該如何再次面對傅凌。
沈夫人見生米煮熟的熟飯,心中歡喜,她冷眼朝著傅凌揮手,劉嬤嬤立馬端上了一碗藥,黑乎乎的看不清是什麼熬製。
沈夫人推到傅凌面前,「喝了。」
熏得傅凌噁心,他問:「這是什麼?」
沈夫人笑,「補身子的,多喝些,早日生兒育女。」
傅凌面色一沉,嗓音不悅,「補身子了,你怎麼不讓她喝?讓我一個男人喝什麼!」
沈夫人知他心中有氣,不跟他一般見識,只哄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你見過誰家種不出瓜怪田不好,那都是種有問題。」
傅凌表情瞬間難看了起來,這話好像說得若關迢迢生不出孩子,怨他不行。
他還不喝,沈夫人又道,「喝了吧,你喝了,過些日子,娘同意你將那人接進來。」
「當真?」傅凌果真眼睛一亮。
沈夫人看他這模樣,心底卻是更氣了,可在一起面上不顯,這壓下來這火,點了頭。
傅凌這才乖乖地把藥喝了,連個渣都不剩。
他以為他娘給他做的是什麼補藥,但沒想到沈夫人熬的這玩意,可是加了東西。
傅凌再次邁出房門,已是三天後。
他顫著腿,扶著腰去找他娘。
「娘!沒有當娘的這麼糟蹋自己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