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莊小維在家中書房裡第一次擁抱著美麗無雙的譚盈,熱烈地一遍遍接吻,實現歷史性突破的時候,英俊帥氣的皇甫堅在復祝國際機場,吹著夜風,給好兄弟齊紹觀接機。
晚上十一點半,從北京飛往復祝的西部航空某航班安全地降落在了復祝國際機場。
約十幾分鐘後,皇甫堅接到了齊紹觀。
齊紹觀今年35歲,中等個子,身材消瘦,嘴唇上留著八字鬍,剃著一個鋥光瓦亮的光頭。
別看齊紹觀其貌不揚,卻是特種偵查兵出身,退伍之後,搞了一家銷售消防器材的公司,規模雖說不大,但也算是小有成就。
齊紹觀走出國內到達通道口,看到皇甫堅,快步走到他身旁,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口裡誇張地說:「堅哥,想死我了!」
皇甫堅問齊紹觀:「小五,你怎麼乘坐這麼晚的航班?」
「這不為了省錢嗎?只有晚上這趟航班的機票,公司才給報。」
「你公司的事情不都是你說了算嗎?」
「一是一,二是二。咱公私還是得分明的。」
「意思是說,你到復祝,並不是來看我,而是有公幹?」
「我來復祝拓展一下市場,順便看一下堅哥你。或者說,我來復祝看一下堅哥你,順便拓展一下市場。兩者是可以兼顧的嘛。」
「走,這麼晚了,先找酒店給你住下。明天再給你接風洗塵!」
「有人為我預訂好了酒店的。」
「哦?可以啊,小五!是哪個紅顏知己?」
「屁個紅顏知己。我有一個戰友,在兩江秀景大飯店當經理,他給我訂了一間特價房。」
「兩江秀景大飯店是五星級酒店,嗯,勉強配得上咱們小五的身份。」
「堅哥,你別寒磣我了。如果不是有內部特價,我才不花冤枉錢去住五星級酒店呢!如今這年頭,經濟不景氣,錢不好賺,得開源節流,一個銅板掰成兩半花。」
「有那麼誇張嗎?」
「堅哥,你是在國企吹空調坐辦公室,哪能體會我們這些私營小老闆的苦?」
「好啦,別哭窮了,上車吧,我先送你到兩江秀景大飯店入住。」
皇甫堅的深蘭轎跑在深夜的機場高速路上疾馳。
齊紹觀問皇甫堅:「堅哥,在復祝一切順利嗎?」
「工作上還行。」
「非工作上呢?」
「我和冉柔見過一面,但還沒有和譚盈見面。還有,譚盈結婚了!」
「啊?」
「她嫁了一個開珠寶店的。具體情況,我還不是很清楚。」
齊紹觀「嘶」地嘬了一口牙花,說:「如今,優質美女也是資源,就像石油、天然氣一樣。對優質資源,是需要通過爭奪來實現的,就像戰爭一樣,對不對?」
皇甫堅聽了齊紹觀的話,不由一笑。
所謂「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別看齊紹觀說話有些無厘頭,但他話中的道理卻深得皇甫堅的心。
甚至可以這麼說,齊紹觀的這番話,就好像為皇甫堅的行動,提供了關鍵性的理論支撐一樣。
皇甫堅把著方向盤,看著車外的夜色,說:「小五,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想把譚盈爭取過來,你會支持我嗎?」
「這還用問?絕對鼎力支持!」
「兄弟不愧是兄弟!」
「堅哥,如果武卿嫂子問起,我絕對跟她打馬虎眼,不透露一個字!」
「小五,你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吧,堅哥,咱說點實在的——有空時,我會幫你摸清一下譚盈的丈夫,那位開珠寶店的傢伙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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