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南緹感到有什麼碩大的物體徑直粗暴地戳入了自己體內,她整個人驟然若撕裂一般疼痛。
「姑娘!」南緹聽到一聲驚呼,好像是風燕然的聲音。
南緹咬牙強忍劇痛低頭看去,見是蛟龍將它長長粗壯的莖刺入了南緹體內。南緹急欲後躍擺脫,可那莖卻像在她身體裡生了根似的,有節奏地來來回回,到後來頻率越來越快,整個海上都聽見蛟龍低低地吼叫,夾雜著明顯的欲望,一聲又一聲。
南緹被蛟龍懸在空中深淺抽拔,只覺自己是在這漆黑的海天間沉浮,就猶如起起伏伏的巨浪一般,她沒有絲毫快感,痛極卻又喊不出聲。
南緹很快汗如雨下,整個人臉色青白。她用殘存的清醒遠望過去,見風燕然正揮著寶劍朝她這邊飛過來,試圖要救南緹。
蛟龍卻渾然不顧,只知對南緹愈發加速動作。風燕然靠近蛟龍,蛟龍就一聲喝吼,龍頭一點帶著風雨將風燕然一下掃得遠遠。風燕然再次靠近,蛟龍就再次將他掃開……如此往復,始終不准許風燕然貼上龍身。
剎那,海天之間清晰望見的只有一龍一女。猙獰的巨龍莖身與少女相連,少女後仰的凝脂不著一物的軀體隨著蛟龍的節奏起伏。南緹痛苦的嘶喊,蛟龍發泄般地低吼,狂風拍打著巨浪,三種聲音交雜在一起,伴隨著一刻閃亮一刻陰暗的天色,形成一副詭譎又充滿誘惑的畫面。
南緹在迷迷糊糊中看見一抹白,就像這黑夜裡的一抹希望,白衣僧人毗夜腳尖輕點龍身,順勢攀上龍頭,再向後一躍,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咋喝道:「孽畜,不得傷人性命!」
毗夜雙手周圍泛出金光,就好像一道氣流匯成的金劍,他順勢劈下,口中喝道:「五道分明,十方無量,去!」
風雲更甚,仿佛要撕裂這天地,蛟龍一聲慘叫,似頭部受傷,應聲墜入海中。
當墜海的蛟龍將莖從南緹體內□的時候,她被填滿撐緊的身體驟然松空,不由身子更後仰數分,長長□出一聲:「阿——」
南緹未著片縷,風燕然和毗夜清清楚楚瞧見了她上身兩團豐滿隨著後仰一顫三抖,叢叢密處沾有混雜著白乳龍液的鮮血,自如羊脂般的大腿內側絲絲流下。
南緹的身體似一張薄紙,飄飄就要墜落。風燕然剛欲上前接住她,卻見毗夜只右手中指反扣了食指,對南緹輕輕一指,她就穩穩平躺在了甲板上。
南緹躺在甲板上,她感覺蛟龍在潛入海中的最後一刻,好像在她體內留下了什麼東西。南緹在甲板上躺了片刻,這東西就如真氣般速度在她體內遊走,最後和南緹融為一體,再不分離。南緹突然覺得兩腿間的疼痛消失了,她欲嘗試著坐起來,結果卻唰得站了起來,神清氣爽,精神比早上睡醒起來的時候都要充沛,身體比吃了三碗飯後還要有力氣。
南緹的目光注視著海面,風燕然也跟著她的目光望過去,見整個海面已完全被蛟龍的血染紅了。
雷電退去,狂風退去,烏雲退去,全部都退去,只留下金光閃閃的太陽,照耀著這一片湛藍和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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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間少女和蛟龍彼此起伏的律動,少女勝雪的肌膚,叢叢密處粘濕的白乳,還有她最後仰身那一聲「阿」的輕呻……
已經三天了,風燕然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總是不自覺冒出關於南緹的畫面,而且這些畫面在風燕然心裡浮現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
這一夜,風燕然剛一躺下,就又想到了南緹的這個畫面,越想他就越強烈:南緹的聲音,南緹的雙腿,南緹的密處……漸漸地,風燕然下身有什麼東西就逐漸鼓漲了起來。
風燕然從床上起來,他披衣在自己的房間內來回走動,想讓這種感覺消散下來。可是他來來回回走了半個時辰,身下卻依舊鼓漲如傘,南緹的畫面令他無法自拔。
風燕然又想到南緹殺蛟龍前朝著蛟龍做了個鬼臉,吐吐舌頭,嬌俏可愛,風燕然徹底無法自控。
風燕然自認為是正人君子,從來沒做過偷香竊玉的事,可這一夜他卻鬼使神差的躡步靠近了南緹的房間。船上設施簡陋,南緹房間的房門雖已關上卻留有縫隙,風燕然就透過這縫隙向房裡望去,他看見南緹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
3海中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