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輕晚的唇角的冷笑中多了幾分治艷的詭異,看來,這場戲還真是越來越精彩了,既然如此,她就更不能這麼放過他們了。
她不介意,好好的成全他們。
&忠叔應著,退了出去。
百里軒的眉角微微一挑。
老夫人還不曾醒過來,守在一旁的柳惠嫻此刻身子明顯的有些繃緊,眼眸中也多了幾分擔心,只是,她此刻擔心的未必是老夫人。
左風已經另外請來了大夫,大夫見著眼前這情形,有些害怕,驚驚顫顫的向前為老夫人檢查,「段老夫人並無大礙,只是氣血攻心。」
氣血攻心,敢情是氣暈的!
&三小姐,少爺一早就出門了,還沒有回來。」忠叔沒過了多久,也折了回來。
柳惠嫻的神情間不自覺的輕緩了下來,那是一種本能的下意識的反應,與此同時,李大夫也有著與她幾乎一樣的反應。
段輕晚心中暗暗冷笑,其實,她本來的目的,並非一定要讓段京羅來,畢竟,這種情況下,就算讓段京羅來,一時間也不可能查出什麼,她這麼做,只不過就是為了進一步的確定她心中的猜測,而剛剛柳惠嫻與李大夫的反應正好驗證了她心中的猜測。
段輕晚聽到忠叔的稟報並沒有說什麼,而這時突然的轉向了剛剛認了所有的罪的丫頭,眸子微沉,「來人,把這個丫頭拖出去,亂棍打死。」
她這話一出,眾人驚住,雖然都明白那丫頭招的那些罪,打死十次都不夠,但是,她竟然問都不再多問一句,竟然就直接的命令把人打死。
那麼對於李大夫,她會不會也直接打死?
只是,此刻眾人聽著她那命令,卻沒有一個人說出半個違抗的字來。
縱是柳惠嫻,唇角微動了一下,最後卻也沒有說什麼,她覺的現在這樣的情形,最好的辦法就是快點了解了此事,否則,只怕……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的精心計劃竟然被這個死丫頭就這麼毀了,她雖然不甘心,但是卻也不得不暫時忍著,至於李大夫,她倒是也希望段輕晚能夠立刻的處死了他,只有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叔,把李大夫關押到後院的暗室中,等父親與少爺回來後再審。」只是,接下來,段輕晚的話,卻讓柳惠嫻完全的愣住,一時間,竟然有些回不過神來。
這段輕晚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何直接的打死了陷害的丫頭,卻只是把李大夫關了起來,而且,她那話是什麼意思?
若是等老爺回來審,也算正常,為何要等羅兒回來?
這個死丫頭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發現了什麼?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件事情,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個死丫頭絕對不會知道。
柳惠嫻雖然心中不斷的如此安慰著自己,但是,一顆心,卻是七上八下,極為不安,畢竟是做賊心虛。
段輕晚自然將她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裡,美眸中輕漫起淡淡笑意,再次輕緩緩的補了一句,「忠叔,父親這兩天就要回了吧?」
&的三小姐,將軍快則今天,最遲後天就會回來。」忠叔不太明白段輕晚為何會突然這麼問,不過還是如實的回道。
&記的到時候一定要把少爺找回來。」段輕晚再次刻意的提起要請少爺回來,說出此話時,她的一雙眸子故意別有深意的掃向柳惠嫻,然後做了一個,扎刺手指的動作。
柳惠嫻臉色一變,身子下意識的僵滯,輕顫,一雙眸子中更是本能的露出幾分恐懼來。
李大夫也是一瞬間的雙眸圓眼,快速的望向段輕晚,漫臉的驚愕,如同看到鬼一般。
見著他們的反應,段輕晚心中對此事已經完全可以肯定,她的眸子微微斂起,隱去那些許的笑意,也隱去了所有的情緒,魚鉤她已經放好了,她就不信魚不上勾。
若無意外,柳惠嫻很快就會行動。
她敢肯定,段京羅肯定不是父親的兒子,段京羅與段新萍是龍鳳胎,那麼段新萍肯定也不是父親的女兒。
至於段新柔還有待查證。
她知道,當年父親娶柳惠嫻時,是老夫人一手安排的,父親事先甚至什麼都不知道,是被老夫人騙回來,當時老夫人假稱重病不治,父親才急急從戰場之上趕了回
65殿下霸道提親5,終於逮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