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暑假的時間,辛朵把學費掙的差不多了,在加上辛海自己的一些,借的一些。燃字閣http://m.wenzigu.com這個大學一開始的學費,算是熬過去了。
開學的前幾天,辛朵將自己到腰的頭髮稍微剪了剪。大學,她想已全新的姿態迎接,雖是如此,但她也改變不了一個人去大學報道的事實。
孤單消瘦的身子提著與之不相同的行禮,成了大學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辛朵面無表情的從他們複雜的眼中走過,留下一串串交頭接耳。
大學的成績依舊是最閃亮的一顆星,高高的掛在令人遙不可及的地方。就好比有著它們的辛朵,永遠都是淡漠的從任何人中走過,包括那些不斷像辛朵表白的人。
對於大學,用辛朵的話來說,除了學習,她不想在考慮其它的東西。
就這樣平靜的過著大學的生活,安安靜靜的穿梭於課堂和圖書館,然後在安安靜靜的回家。
兆艾菊高興的準備著飯菜,辛朵看看她那不知何時又多出的白髮,輕聲說「我來吧,你去休息」
兆艾菊將手裡的忙活交給辛朵,自己卻沒離開,或許她想多跟自己女兒呆會兒,多看看這個已經長大成人的孩子。
辛朵任她看,自己忙著,當把魚燉上,囑咐兆艾菊蒜等她回來以後在放後,就去廁所了。
等辛朵回來後,蒜已經被兆艾菊放進去了,辛朵不知為何來了火氣,衝著兆艾菊吼著「不是告訴過你,蒜等我回來後在放嗎?你怎麼這麼閒不住,管不住自己的手,上次翻我的日記,現在又多事的往裡面放蒜。」
兆艾菊不說話,心裡委屈,徑直出了廚房,過後大門傳來聲響。
辛朵知道她出去了,也不去追,也不過問,只守在廚房裡專門盯著自己的飯菜。
辛海從外面進來,說著辛朵「你說你跟她吵吵什麼,你有媽,她又沒有了,你不會讓著她點」
本來堅硬無比的內心瞬間被崩潰,強忍住想落淚的眼睛,匆忙的跑了出去。
圍著胡同轉了好幾圈也沒找到,辛朵有些害怕的往河邊轉了轉,也沒看見兆艾菊的身影。心開始慌亂起來,後悔自己的衝動。
「你在這裡幹什麼」身後傳來兆艾菊的聲音,辛朵喜極而泣,轉身一把將兆艾菊摟在懷裡「媽,對不起,你打我吧」
兆艾菊摸摸辛朵的頭髮,傻笑著「傻孩子,媽媽怎麼捨得打你呢,外面涼,我們回家吧,免得感冒了」
辛朵邊擦眼淚邊去牽兆艾菊的手,這是她長大以後第一次牽兆艾菊的手。手上的皮膚不像她的那樣細膩白嫩,而是有如死去的枯材,老繭縱橫交錯,扎的辛朵的手微微泛疼。
漆黑的夜籠罩在她們娘倆身上,籠罩著她們的母女情。
大學畢業後的辛朵,如願以償的進入了正規公司,當上了一名新行白領,開始了職業女強人的生活。
每天早晨,畫著精緻得體的妝容,一身職業裝,在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雷厲風行的穿梭於各個部門之間。
就好比現在,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裡面的女人一身黑色職業裝,踩著十五厘米的恨天高,手裡拿著一堆文件高傲的走到一名職工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漠的說「把這份文件複印十五份,十五分鐘後交給我」
又看到她穿著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裙,同樣踩著高跟鞋高傲的走到一名女士面前,冷冷的開口「告訴他們,一分鐘後會議室見,遲到者扣除這月獎金」
你們可以會認為那個人就是辛朵,不,你們錯了。
我才是辛朵。
晚秋的風透著股專心刺骨的冷,我穿著杏黃色的風衣站在一家出名的酸菜魚飯店門口,透過玻璃尋找著可能會是約我的人。
昨天接到了一個莫名奇妙的電話,陌生的號碼,有些熟悉的聲音,最主要的是他說是我的同學,約我到這裡吃飯。
心有納悶,但也不好意思拒絕,含含糊糊的答應下,並未把這件事放在心裡。
誰知,今天剛下班,那個號碼又打過來了,說是已經到了。我這才慌慌張張的披了件風衣,風風火火的趕到這裡。
「怎麼不進去,這家店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