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棉花套子

    測試廣告1    昨日她身上多了紙條,記得當時她正與衛澧逛園子,與他們擦肩而過的有一隊花房中的人,而今日的紙條,更是直接埋在花盆的土中送過來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以往府上的人不多,幾乎每個都是進過篩查的,家世清白,沒有可疑之處,而新來的短工只是暫且來幫忙,對背景的篩查並沒有那麼嚴格。

    趙羲姮基本能確定,那個人就隱匿在花房中,且是最近的短工。

    這個人給她傳信的間隔不超過一天,看起來很急迫的樣子,一直用似是而非的問題引誘她,讓她對衛澧心生懷疑,像是在離間他們夫妻兩個的關係。

    既然動作頻繁,那就一定沒有太多的時間計劃部署,做不到萬無一失。

    只要她一直吊著他,不做出回復,他這樣迫切,早晚會逮到馬腳的。

    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派來的,高句麗的舊部?或者劉渙王之遙的人?亦或者是華尚樂的?

    但若是他們的人,怎麼會對衛澧曾經的事情了解那麼清楚呢?畢竟在成為鎮北王義子之前,衛澧在平州都查無此人。

    又或者,這個人是鎮北王的舊部,來替他報仇的?

    總歸不懷好意就是了。

    「羅浩然,吃午飯了,你幹啥呢?」一同來幫工的幾個人沖角落的里人喊道。

    那個被稱為羅浩然的男人身體一顫,緩緩站起來。

    只見他身材魁梧,大概四五十的年紀,方臉闊腮,從額頭到鼻樑處一道約三寸的深疤,像是被鋒利武器傷著的。

    「知道了。」他放下花,拍拍身上的土,一腔正宗的平州口音,嗓音粗啞,說起話來瓮聲瓮氣的。

    幾個幫工與他勾肩搭背,「你昨天說你以前是養狗的?養了多少狗?」

    「一次養了兩三百條。」羅浩然比劃著,不著痕跡避開他們的手臂交纏,「黑白相間的,藍眼珠子,外國血統,叫起來跟狼似的,咬人可凶了。」

    「那你給我們講講養狗得注意些啥,我覺著總給人幫工也不是那麼回事兒,準備回家養狗開個狗廠,你要是沒營生,咱倆一塊兒開狗廠也行。」

    羅浩然乾笑兩聲,擠得額頭上的疤更猙獰幾分了,「好啊。」

    他來這兒,可不是給人講怎麼養狗來了。

    聽說衛澧最近舊傷復發,因此連帶著神智衰弱,精神異常,這正是他報仇的好機會,趁他病要他命!

    □□之仇不報誓不為人。

    衛澧既害得他流離失所妻離子散,自己也要讓他嘗嘗被厭棄的滋味兒。

    那趙羲姮不是個什麼公主嗎?

    她難道真的一點兒不介意好奇衛澧的過去?

    可不僅僅是從晉陽跑來的鬥獸奴那麼簡單。

    一個是曾經高貴的天之驕女,難道真的甘心與一個和牛羊一般作為牲口似的人在一起?

    她真的不會覺得恐懼骯髒?

    衛澧那個人,怎麼說呢……

    連命都不要,但是卻要臉,這點羅浩然很肯定,他幾乎是看著衛澧長大的。

    尤其聽說他很看重自己的妻子嘛,那麼一定不會將自己的過去盡數告訴趙羲姮的。


    真是神奇,野獸一樣人,竟然也會有情愛和人的柔情。

    當初衛澧在茫茫幾百人中,第一眼就顯得那麼突出,尤其是一雙狼一樣的眼睛,野性不馴,往深里扒下去,又帶著不諳世事的天真,簡直和他們信仰的圖騰神獸一樣!

    但是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們選中的人,卻將他們整個掀翻在地,小兔崽子,呸!

    羅浩然並未竭力隱藏自己的蹤跡,他決定在自己吊足了趙羲姮的好奇心之後,就主動現身在她面前。

    他站在最尋常角度思考趙羲姮。

    等他說完關於衛澧的一切,她一定是不敢相信,繼而失望痛苦,然後就是噁心厭惡,這樣的情緒之下,又怎麼會將他這個告知真相的恩人殺害或者送給衛澧處置呢?

    羅浩然嘴角不自覺上揚。

    一個貴族公主,要多愛自己的丈夫,才能接受他有這樣的過去呢?

    那些貴族都是自私的,他們的血液都是冷的,他們只愛自己。

    趙羲姮會怎麼看她為衛澧生下的女兒呢?

    哦,聽說那個小孽畜長得很像衛澧。

    她會不會越看越噁心,然後想要掐死?

    夫妻反目,這對現在心理存在問題的衛澧來說,是個致命打擊吧?

    到時候他趁著混亂,就將人……

    羅浩然已經興奮到急不可耐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心跳加快,連旁人喚他,他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梔梔真的越長開越像衛澧,甚至年紀小小,性格都能看出來跟他像。

    趙羲姮小時候可沒這麼好養活。

    她冷一點兒熱一點不行,屋子裡氣味不對不行,抱她的人不對也不行,餵奶的人不是她喜歡的也不行,矯情精一個,這都是聽趙星列說的。

    梔梔可乖可皮實了,好養活的像個假娃娃。

    兩口子省心之餘沒有半點兒帶孩子的體驗感。

    每天餓了喊一嗓子,拉了尿了喊一嗓子,接著就是睡覺,安安靜靜的誰也不吵,關鍵不挑嘴,誰的奶喝的都噴香。

    皮實的很,三個月已經會翻身了,有一次翻身時候磕了頭,小腦瓜磕的黢青,大人們心疼的不得了,她卻在那兒盯著人笑,第二天淤青就沒了,恢復速度簡直令人咂舌。

    衛澧一看梔梔,是又喜歡又難受。

    不看捨不得,看了又心疼,好好個閨女,怎麼就像他了?

    於是每天抱著梔梔,跟怨婦似的倚在搖籃邊兒上,對著她愁眉苦臉。

    趙羲姮看著父女倆這種相處模式,頭都大了,時間緊任務重。

    得把梔梔的百日宴辦好,趕緊把人揪出來,最重要的是衛澧的心理狀態,就這麼喪里喪氣下去這日子沒法過了。

    來往許多醫師都看了,有經驗的說,衛澧既然不是身體上失調的來的鬱郁,那就是心裡有事兒。

    他抑鬱大概是因為某個點,只要找准了這個點,一掐一個準,抑鬱保准能治好。

    但趙羲姮只知道他每天抑鬱的地方大概是梔梔和他太像了,但她不知道為啥衛澧會因為這個一直難以開解,簡直沒道理啊,她暗搓搓問了,他也不說。

    窗外朦朦朧朧落下一片清郁的雪,投映在窗上,像是天上掉下棉絮來,一簇一簇的,極美。

    衛澧晨起衣裳穿了一半兒,忽然呆坐著,對著朦朦朧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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