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搏一搏

    測試廣告1    她放在手裡掂了掂,鎏金的,不是純金的,做的倒是很精緻,雕刻著繁複的花紋,也不知道這玩意又什麼值得藏的。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趙羲姮隨手將鎏金盒子打開,往裡瞅了一眼……

    …………

    滾吧!!老色批!

    跟扔燙手山芋似的扔出去,趙羲姮臉頰通紅,忍不住把摸過那個小盒子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艹!她的眼睛!

    衛澧這個小王八羔子,她就該想到他不是什么正經人干不出什么正經事兒。

    東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趙羲姮嫌棄地撿起來,把它扔進楠木盒子裡,然後踢遠。

    老色狼,這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看埋在土裡的樣子,一年以上是有了,年紀輕輕不學好,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

    她用手背貼在發燙的臉頰上降溫。

    雖然做過無數次了,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天窗大亮的,你讓她看著玩意,委實難為人,正經人誰白天開窗看春宮圖?

    衛澧收到趙羲姮的信。

    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他沒有往家裡寫信她就給他寫信!!!

    就知道!趙羲姮也想他,對他的思念像潮水一樣長長長長長~

    嘴上說不要他往家裡寫信,你看他一天不寫,她就迫不及待給自己寫信,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衛澧一抿唇,把露出的一雙雪白虎牙藏回去,咬著下嘴唇,試圖別讓嘴角翹起來了,但嘴好像有自己的思想。

    反正也沒人看見,要不就笑一會兒?

    就一會會兒。

    他裂開的嘴終於閉上了,摸了摸信封,剛要上手拆開,下意識停住,把信封整理好。

    唔……媳婦兒給他主動寫信,悄悄看完別人也不知道趙羲姮給他寫信了,他總覺得心有不甘。

    衛澧把信別在腰上,這樣?

    他們一下子就能看到。

    但是這個位置是不是有點兒太刻意了?

    放在袖子裡,露出一個角?

    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隱晦了,那眼神不好的萬一看不見怎麼辦?

    袖子也太窄了,回頭再把紙弄皺了。

    嗯……

    還是別在腰帶上吧,然後走一圈兒,去慰問將士們。

    營地里正在做晚飯,青煙裊裊躍上雲霄。

    所有人見他,熱切誠懇地打招呼,露出笑容,衛澧挨個點頭表示問候,然後在「不經意」見把腰間的信封露給他們看。

    秉持著不過問主公私事的原則,大多數讓人只看了那隻張揚的信封一眼,就把目光別開了。

    一看就是家書,他們問了顯得多事兒;萬一不是家書,那就是什麼重要的機密文件,也不是該他們過問的。


    衛澧走了一圈兒,沒人問他,他低頭看了看別在自己腰間的信封。

    不夠明顯嗎?

    一看就是家書啊,怎麼沒人問?

    陳若江圍坐在火堆旁,呼嚕呼嚕吃了碗飯,盯著衛澧腰間的信封看了一會兒,然後把目光撇開。

    他還不知道衛澧帶著信封出來啥意思?

    誒,他就不滿足衛澧的心愿,讓那完蛋主公天天拿他沒媳婦兒的事兒刺撓他,反正他被刺撓著了,衛澧也別想心滿意足。

    衛澧把目光投向呼嚕呼嚕在干第二碗飯的陳若江身上,平常挺有眼力見兒的,今天怎麼回事兒?飯糊了眼睛,沒瞅見?

    「咳咳,陳若江?」

    ……

    被點名了,就倒霉。

    「在。」陳若江抹抹嘴站起來,把嘴裡的飯咽下去。

    衛澧把腰上別著的信再明示一下,陳若江盯著腳尖兒,愣是不看他。

    他今日必定是要把這封信炫耀出去的。

    「陳若江,你出門半個月了,你妹妹給你寫信沒?」衛澧問。

    qing長……

    陳若江靜默,他妹妹是個白眼狼,這些月正跟沈都安那個小白臉打得火熱,哪有空關心他這個孤寡的哥哥?

    主公為什麼每次炫耀,都要踩他一腳,往他心上扎刀子呢?

    「陳若楠不給你寫信,大概是怕麻煩驛使,其實也沒啥事兒,就讓她把信給我夫人,順道稍來唄。」衛澧順勢從腰間把信抽出來,放在掌心拍了拍,「反正我夫人經常往這兒來寄信,順道的事兒,別怕麻煩。」

    「……嗯,謝謝主公。」拒絕當捧哏的第一天,失敗了。

    旁人只覺得衛澧對陳副將真好,家書這種小事也記得捎帶關心他,沒人懂陳若江的無奈和心酸。

    衛澧既然主動說了,陳若江不願意當這個捧哏,想當的人多了去了,連忙拍馬屁道,「主公和夫人成婚兩年了,感情還是那麼好。」

    滿意了的衛澧摸摸信封,終於捨得把它揣進懷裡,驕傲地揚起下巴嗎,「沒辦法,她離開我一一天都想念的不行,這不就巴巴給我寫信送來了?平州政務繁雜,她還得抽空給我寫信,真是黏人……」

    「夫人心中有主公,也有宏圖偉業,將平州打理的井井有條,絕非一般婦人能比擬!」

    「屬下今年才升上來的,當年主公大婚也無緣得見夫人英姿,但願這次回去慶功宴上,能見上夫人一面。想必夫人是比宋璇將軍、孫博士更令人敬仰的女中豪傑。」

    一通溜須拍馬,衛澧既聽了別人對趙羲姮誇獎,又炫耀了一遍他與趙羲姮的感情,只覺得渾身舒暢,「有機會的有機會的,家中都是我做主,我同她說說,她必然同意。」

    陳若江差點兒被他得意的神情晃瞎眼,恨不得搖晃著衛澧的領子大聲喊他,「你醒醒!你給家裡寫了好幾十封信,夫人才回你幾封你就這兒洋洋自得?上次買衣服,誰掏不出來錢要分期付款?一家之主嘛呢?」

    但一尋思,他還沒個媳婦兒呢,又不好以下犯上,終究是把這想法忍下了。

    當年他就應該撇下衛澧,去投奔別人,姜溯、謝青郁誰的都行,總不至於在他們那兒還要受這樣的窩囊氣。

    他貪圖這碗飯,現在跑也跑不了了,後悔。

    衛澧炫耀也炫耀夠了,便揮揮手,「你們繼續吃飯吧。」

    然後轉身回自己營帳。

    信還沒拆開看呢……

    他迫不及待用刀刮開火漆。

    「我在你書房窗戶下挖到一個盒子,給你一張紙的解釋機會,速回信。」

    衛澧眉頭皺在一起,她寫信就要說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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