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忠深深看著高澤。
全體黃埔區刑警大隊隊員也驚奇看向他。
他們都沒有懷疑高澤是否具有獨立緝兇能力。
因為隨著沐語柔案件破獲,很多領導都誇讚過高澤能力,並且多次講述過其過往破獲案件。
高澤曾經獨立逮捕過a級通緝犯劉耀宗,那沒有能力逮捕一個吳明軍?
吳明軍還是高澤第一時間告知他們是兇手,然後帶著他們來緝兇破案。
如果高澤一人逮捕劉耀宗的話,能獲得功勞會更多。
「咱們都是警察,為的是能儘早破案,那要分那麼清楚?」
高澤笑了笑,道:「何況要不是劉隊你讓我介入這起案件,我浦東公安局的,哪有資格插手?」
「而且兄弟們為了馮長林案件,加班加點,付出的努力不比我少!」
他確實一個人獨立抓捕劉耀宗,拿的功勞會更多,但黃埔區刑警兄弟的付出高澤同樣看在眼裡,他們完全值得分享破案成果。
「好兄弟!」
劉文忠感慨不已,真心覺得高澤這個朋友值得深交。
有能力,還有態度。
其他刑警隊員聞言都露出微笑,目光感激。
論努力,他們確實不比高澤少,但這個世界,不是付出努力就有回報,大多數時候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享受果實。
高澤真不一樣,願意和他們一起分享。
如果高澤是領導,這樣的領導,他們願意跟隨。
「走吧,將吳明軍押回警局!」
高澤微笑了笑,將眾人的開心盡收眼底。
其實剛剛他只說了一部分原因。
除了黃埔區刑警兄弟很努力以外,他還想打好雙方關係。
因為系統情報提醒的連環花季少女殺人魔,說不定可能就是黃埔區,或是其他東海市區的人。
他只是浦東公安局的,如果要進入其他轄區,關係處好能有很大便利。
「高兄弟,現在你能說說,你究竟怎麼發現吳明軍是案件兇手的吧?」
前往黃埔公安局路上,劉文忠特地載著高澤,沒忍住好奇問道:「還有你是怎麼能認出吳明軍,還知道他今天要銷毀兇器證據?」
「很簡單!」
馮長林一家滅門案件,可以說是高澤沒有藉助系統情報就找出的兇手。
他可以輕鬆合理回應這些疑問,不用再編造一些理由了。
「我對馮長林一家五口人的屍體傷勢進行過屍檢!」
「發現了一個奇怪現象,那就是男性受害人致命傷在脖頸,女性受害人致命傷在胸口心臟。
從這一點上,我判斷兇手性別可能為男性,心理上對於女性性特徵有一種潛意識的癖愛。
同時我還發現馮長林女兒馮玉霜,大腿內側根部又一道刀口戳傷。
馮玉霜是樣子很好看的女孩,十五六歲,出現這樣的傷勢很奇怪,證明兇手同樣是男性,並且可能是長期處於性壓抑狀態的男子。」
「當時殺害馮玉霜的時候,吳明軍可能產生了邪念,但他不敢暴露自己dna,就不敢實施侵犯,所以製造那樣傷勢。」
「除了這些以外,從那些受害人傷口傷勢等特徵來看,男性可能性更高。
一個女子不可能造成那樣乾淨利落的傷痕,並且致命傷基本是一刀致命殺死,受害人連掙扎都沒有掙扎。」
警車中的刑警紛紛側目,沒想到高澤從屍檢中分析的如此細。
連兇手吳明軍犯罪心理和狀態都分析出來了。
而且看吳明軍嘴角抽搐樣子,高澤說的都沒有錯。
「分析出兇手性別,恐怕你昨晚就排除了保姆蔣美芳和馮雨的嫌疑。」
劉文忠點了點頭,問道:「那怎麼找到了吳明軍?」
「因為我昨晚發現了一張照片,吳明軍出現在老太太葉茜的慶賀壽宴上。
並且昨晚我走出香榭麗小區的時候,看到了穿著保安制服的吳明軍,他面型輪廓和保姆蔣美芳相似。」
高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