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成性的二皇子,自己也不明白,怎麼就被這麼個妖精給降住了呢?
想罷,他覺得口乾舌燥,渾身也跟著燥熱,索性又是一杯酒下肚,繼續貪婪的看著眼前風光無限的人兒。
花想容咯咯的笑著,絲毫不介意自己被視奸,反而更加放肆的露出更多的地方,引得二皇子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她巧笑著說:「二皇子實在是說笑,二皇子府中,鶯鶯燕燕,如花美眷無數,怎麼能看得上想容這樣的風塵女子?不過是二皇子清粥小菜吃的太多,忽然遇上麻辣的菜色,覺得新奇罷了。」
慕容玉聞言,雙眼一眯,笑道:「府中庸脂俗粉,哪能和想容相提並論,若是想容願意,我那府上,自然夾道歡迎,就怕想容看不上我那皇子府罷了。」
慕容玉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花想容,他一直很想要知道,花想容的腦子裡到底在想著什麼,只是每一次,他都發現不了。
那張巧笑嫣然的臉上,總是帶著風輕雲淡,讓人看著便覺驚艷,高深莫測,讓人無法和那些青樓賤妓相提並論。
也許,是這獨特的風情,讓他把欲罷不能。
花想容聞言,眸光似乎是一暗,隨即又耀眼的奪目,她淺笑道:「二皇子謬讚了,想容不過也是那普通的女兒家罷了,只是生活所迫,才來此謀生。
從良,誰不想呢?可是想容一來身無長處,不懂如何生存,會的也不過是這樓中哄人的技巧,若說下嫁,試問,有哪一家的兒郎會想要娶想容這樣的人做正室?」
慕容玉喝了一口酒,沒有說話。
花想容的風姿確實是看了的人都會欲罷不能,可卻也是很多人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畢竟,花想容說的話確實是事實,這麼個妖精,哪個敢放在正室的位子上?出入風塵,就算是依舊高傲,可還是會有一股子風塵味。
而達官貴人,要的,也不過是和這樣的美人春風一度,兩度,三度,很多度,也絕對不會娶這麼個有傷風化的青樓女子,影響仕途。
而他,就算是再喜歡,也不會因為這麼一個青樓女子,放棄和有利於自己上位的勢力聯姻。
想罷,他嘆道:「想容啊,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你明知道的,就算是不為正妻,你依舊是我心頭最愛,難道你真的要放棄嗎?」
花想容沒有說話,只是慢慢起身,走到了慕容玉的桌子旁坐下,端起酒壺為他斟酒,一邊到一遍說道:「今日想容設宴寬待殿下,一來是多謝殿下前幾日的周旋,否則,我這攬月樓,定然是要被人給掀了的。
這二來,便是感激殿下這麼多年來對想容的心意,想容知道,殿下身份尊貴,絕對不會為了一個人而放棄自己想要做的,必須做的事情。
所以,想容願意在這裡,等著殿下您的凱旋,想容不是那等強人所難的人,可想容卻是真的懷有一種無法讓眾人理解的想法。
也許是在這光怪琉璃的圈子裡呆的久了,便有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也許不切實際,可仍舊是想容的夢,想容不願意醒來。
殿下,想容,是個俗人,卻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可想容願意,只要是能為殿下做的,想容必定全心全意,只希望殿下莫要再提及此事。」
她說完,狹長的眼尾微微低垂,帶著些許的落寞可無奈,眼底,似乎有珍珠凝聚,卻終究沒有落下。慕容玉靜靜的看著她,半響,伸手想要覆上花想容的臉頰,卻是被花想容巧妙的避開,他的手僵在半路,末了,笑笑,嘆道:「想容啊,你總是有讓我無法對你用強的能力,你要我怎麼辦?」
也許是真的愛著的,慕容玉的手收了回來,端起花想容斟滿的酒杯,用一種極為粗暴的動作將酒水一飲而盡,隨即,砰的一聲,將杯子摔在了地上。
花想容面不改色,只是將另一隻酒杯放在了他的面前,重新斟滿,輕聲道:「殿下。」
慕容玉擺擺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他看向花想容,笑著說道:「想容放心,本殿不是那負心之人,只要是想容這裡需要,本殿定然會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助想容一臂之力。」
花想容垂眸,唇角帶起了弧度,只是很淺,讓人看不出。
在慕容玉的角度,花想容的肩頭一聳一聳,可垂眸之下,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