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診斷完之後,還未意識到什麼,看看對面俊逸非凡的張名揚,又看看年紀輕輕的南喬,很容易讓人誤會成小兩口。筆神閣 bishenge.com
&人這像是喜脈啊,平時可有什麼症狀嗎?比如噁心想吐,喜歡吃酸的?」
大夫試探的問道,因為剛懷孕的婦人都難以確定是不是喜脈,所以才多問了些。
她與岑溪從未有過肌膚之親,無緣無故怎會懷孕?莫非是上次...
南喬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原本以為是夢,加上那兩天攀爬懸崖身上留下些淤青還以為是正常的,現在想想,如果真是喜脈那就是真的。
腦漿子都要炸了,她有些後悔去找影的下落,去不去最後影都死了,還在她肚子裡留了個孩子,雖然聽到自己有孕有些莫名開心,但她也知道,眼下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萬一讓岑溪知道可就麻煩了。
張名揚皺起眉頭,目光移到南喬身上,片刻後他收回目光,準備讓小千把人送走。
南喬眸光一沉,「慢著!他還不能走。」
——
一處普通的院落內,慕白灼一身黑紅相間的衣衫,此時他正蹲在榕樹下挖好了一個小坑,準備將手裡的黑色匣子埋進去。
打開黑色匣子,他看著裡面靜靜躺著的鬼面菩提,不禁有些失落,
&於湊齊一百零八顆了,可是不知道你在哪,我湊齊了又有什麼意義?」
最終,他還是關上盒子,將那串好不容易湊齊的鬼面菩提給埋了。
將這一切掩埋後,穿著黑色鞋靴的人停在他身後,風將袍子一角吹起,翻出一截繁複的花紋。
&些年不是一直在找嗎,如今如願了為何還不開心?」身後之人忍不住說道。
慕白灼冷哼一聲,「不用再套我話了,我不會告訴你那件事,你要我幫你做的那件事已經做到了。」
是的,那件事他已經做到了,明面上掌管大權,實則就是一枚棋子,只是不知道,他全身而退後接下來的那個棋子能否也能像他一樣抽身。
賢王府,宇文跋一個人在亭子裡看著書,南牧笙自從前幾天入宮後,便一直沒回過王府,看來,偌大的王府以後又只有他一個人了。
一小廝匆匆忙忙闖了進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爺,皇上派人來傳旨,傳旨的公公已經在前院候著了,王爺您快去看看吧!」
宇文跋放下手中的書,吃力的推起輪椅,小廝見狀,連忙上前去幫他推。
接完旨後,宇文跋手捧著聖旨久久呆在原處,心思沉淪。
直到小廝喊了他幾聲,他才回過神來。
&爺,皇上如此重視您,還讓您這幾日上朝,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小廝只知道有封賞,卻不知道他手中的聖旨猶如燙手山芋,一不小心就會要了他的命,有慕白灼的前車之鑑,他就算是想安穩度日也不能了。
他一個殘廢,要那麼大的權力做什麼!
天氣開始轉涼,下午的時候,蘇葉來到南喬的院子,見南喬在練從她從月瀾國帶回的宮廷曲譜,她只得靜候在一旁,等南喬停下的時候,她才開口說道,
&主子,她們又派人來殺厲氏了,屬下剛剛把人抓住!」
她說的她們很明顯指的誰,南喬將笛子收好,一抬眉,「這個月她們派來殺厲氏的幾次了?」
蘇葉暗自在心裡默數了一遍,「加上這次已經是第六次了!」
南喬唇角微微上揚,目光閃爍著不明深意的光彩,「很好,她們倒是不厭其煩,不過...納蘭嫣琴越是著急,就說明這件事越是有鬼,我倒要看看,到時候她準備如何收場!」
說完,南喬微微轉過身去,命令道,「好好把人看緊了,不允許出任何閃失!」
蘇葉下去後,南喬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平坦的腹部。
雖然還感受不到任何動靜,但她很清楚,那裡,正悄悄孕育著一個小生命。
本來想放棄的,但一想到這也是她的孩子,她便下不了手,真不知道這個決定對不對,到最後會不會害了這個孩子。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南喬的孕期反應也越來越嚴重,她為了不讓自己在岑溪面前失態只好叫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