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她眼中滿是得意,誰說壞人不長命,她不就活的很好,更得上天垂愛,記起那些前塵往事,從此她再也不是從前那個謝瑤華了。
謝瑤華一走,謝琅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她苦苦壓抑的怒火頃刻間爆發,周身滿是戾氣,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竟還專門跑過來試探她一番,可見她心中對她已經起疑了。
還好她反應的快,沒有克制不住自己上去扭斷她的脖子,看來她以後更要謹慎行事了。
謝琅華面色陰沉,一滴滴鮮紅的血從她掌心滴落,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她敢斷定阿恆的事與她們脫不了關係,可她此刻有種被縛住手腳的感覺,她救不了阿恆,也沒有證據,證明此事是她們做的。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將她整個人淹沒其中。
謝琅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來赫連佑。
夜風卻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看著謝琅華拱手說道:「主子不必等了,屬下剛剛接到飛鴿傳書,赫連公子突然被睿王派出去辦事,沒有個七八日是回不來的,他特意囑咐讓主人這幾日什麼事都不要做,一定要小心行事。」
謝琅華眼中滿是失望,她如今能仰仗的也只有赫連佑了,她想問一問阿恆身邊那兩個暗衛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絲端倪,順藤摸瓜揪出幕後主使。
她垂眸說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夜風看了她一眼,轉身與黑暗融為一體。
謝琅華坐在謝恆榻前,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謝恆縱然睡著,可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
軟榻上的蕭氏睡的也極不安穩。
謝琅華更是一夜無眠。
她就這樣坐了整整一夜。
「大小姐。」天才剛亮,方幻雲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著謝琅華壓低聲音說道:「就在剛剛侯爺回來了,可就在侯爺準備下馬的時候,哪知侯爺的馬突然馬失前蹄,一下把侯爺從馬上摔下來了,幾個侍衛把侯爺抬了回來,只怕傷勢還不輕,這會他們已經派人去請太醫了。」
謝琅華一驚,眉頭緊鎖,低聲說道:「父親戎馬一生,怎會從馬上摔下來?」
此事著實有些蹊蹺。
方幻雲抬頭看了謝琅華一眼,緩緩說道:「誰說不是呢!」
「侯爺回來了嗎?侯爺怎麼了?」縱然她們刻意壓低了聲音,蕭氏還是醒了,她一瞬不瞬的看著謝琅華,眼中難掩擔憂。
終究做了多年夫妻,哪能沒有一絲情誼。
謝琅華拿了件衣服給蕭氏披上,開口說道:「父親回來了,只是從馬上摔下來了,這會已經去請太醫了,我們也過去看看吧!」
於情於理她們都得過去看一看才是。
蕭氏慌忙下了軟榻,謝琅華讓方幻雲留在這裡看著謝恆,帶著春桃一起朝謝長安的院子走去。
等蕭氏和謝琅華到的時候,屋裡已經站滿了人。
趙氏守在謝長安身旁,謝長安躺在榻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趙氏哭的是梨花帶雨。
謝瑤華與謝玉站在趙氏身旁,兩人眼眶紅紅的,一臉擔憂。
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去驚擾老太太,所以老太太並沒有在,謝文安和徐氏也在。
許氏領著謝芳華站在角落裡,兩人無聲的垂著淚。
「侯爺。」一進屋裡蕭氏便出聲喚道。
謝長安淡淡的抬起頭朝她看來,沉聲說道:「你來了,阿恆怎麼樣了?」
可見他已經知道阿恆的事了,故而眼中帶著些許譴責。
謝長安一提謝恆,蕭氏瞬間哭了起來。
「父親。」謝琅華對著謝長安盈盈一福。
謝長安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就在那時太醫來了,這一次來的不是余太醫,而是宮中的宋太醫。
宋太醫給謝長安診治了一番,說謝長安右腿傷了筋骨,雖沒有骨折,也要臥床休養半個月。
「我的兒啊!這是怎麼了?」宋太醫才開好藥方,老太太便在秦媽媽的攙扶下匆匆趕了過來,一見謝長安便哭了出來。
謝長安和謝文安一通安撫,老太太才平靜下來,她一臉擔憂的說道:「也不知這是怎麼了?阿恆前腳出事,你後腳便出事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