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六回會親

    下午顧蘊歇了中覺起來,先是宗皇后打發吳貴喜送了一萬兩銀票和兩個莊子的地契來,說是兩個莊子,一個也就八百畝,一個也就六百畝,顧蘊實在不知道得在其上種什麼,一年的出息才能有『兩萬左右』,可見宗皇后的臉皮比她還厚,不過總歸是白得來的,蚊子肉再小也是肉了不是?於是收得很是愉快。

    接著六宮妃嬪也陸陸續續打發各自宮裡的大太監或是掌事女官,送了給顧蘊的賀禮來,無一例外不是與金銀有關,想是在見識過顧蘊的『俗不可耐』後,不約而同達成的共識,萬一她們送旁的東西,太子妃不喜歡了怎麼辦,送別人東西嘛,自然要投其所好。

    顧蘊照樣收得很愉快,到晚間粗略一算,竟然有近五千兩銀子,倒是算得上豐收了,因笑與宇文承川道:「我就知道娘娘們都是財主,隨便指縫裡漏點兒出來,就夠尋常人家吃用一輩子了。」

    宇文承川道:「你還是見好就收罷,宮裡由來都是闊的闊死,窮的窮死,據我所知,便是一宮主位的貴嬪,一月也就才四百兩的月例而已,貴嬪以下就更不必說了,稍稍得寵有體面的還不用打點那些個執事的太監嬤嬤宮女們,不得寵沒體面的,大冬天的連想吃個熱菜都得花銀子打點,尤其御前的的人更要打點,才有可能讓皇上想起她們,百兒八十兩銀子於你來說或許不值一提,可於她們來說,就得傷筋動骨了。」

    顧蘊聞言,嗔他一眼:「我難道還能不知道這些?皇貴妃的月例是一千兩,從一品四妃是八百兩,正二品六妃六百兩,從二品九嬪五百兩,正三品貴嬪四百兩,三品以下從婕妤起,每低一級遞減五十兩,到最莫等的更衣,只得四十兩,娘家離得近有點法子的,娘家還多少能貼補一些,娘家離得遠沒法子的,只能靠月例苦苦度日,好些低等妃嬪們,甚至只能靠做了針線拿出宮去換銀子度日,外面的人都以為宮裡娘娘們的日子不定如何的錦衣玉食,哪裡知道她們能苦成這樣?你放心,我明兒就打點好回禮讓人一一送回去,定不會讓那些低等妃嬪吃虧的。」

    說到底她想坑的人只有宗皇后一個而已,可不想連六宮妃嬪一塊兒得罪,不但不想得罪,她還隱約有一個想法,得找一個合適的契機,回了皇上,給低等的妃嬪們都漲漲月例才是,如此那些人只要在皇上耳邊偶爾替東宮吹一句枕頭風,也就不枉她的一番苦心了。

    不過說到底這事兒是皇上後宮的事,她一個做兒媳的,還真不好輕易插手,且待以後有合適的機會時再說罷。

    宇文承川見顧蘊知道分寸,也就不再多說,轉而問她:「生辰想要什麼禮物,總不能不相干的人都表示了,我做夫君的卻什麼表示都沒有罷?想要什麼只管說,爺有的是銀子!」


    一副暴發戶的架勢,逗得顧蘊忍俊不禁,捶他道:「不是說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嗎,就更不必說你那些銀子了,還『爺有的是銀子』呢,那都是我的銀子好嗎?」

    「既然如此,到時候我把自己洗乾淨了,用一個大盒子裝好,送給你當禮物,讓你一打開盒子,就能看見最真實最不加以遮掩的我,怎麼樣?」宇文承川沖她擠眉弄眼。

    顧蘊見他一臉的不懷好意,『最真實最不加以遮掩的我』這句話更是說得一波三折蕩漾不止,好氣又好笑,不由啐道:「到底是你送我禮物,還是我送你禮物呢,你倒是想得挺美!」

    「當然是我送你禮物啊,不過你如果非要送我,也不是不可以,我很容易滿足的,只要你待會兒……」

    「呸,還沒睡覺呢,你就開始做夢了……」

    夫妻兩個耍了一回花槍,用過晚膳,又在殿內走了幾圈,再下了幾盤棋消食,便梳洗歇下了,至於有沒有讓宇文承川『美夢成真』,就只有夫妻兩個彼此才知道了。

    次日顧蘊去給宗皇后請安時,宗皇后臉上已絲毫看不出昨兒才被顧蘊坑了的憤怒與不甘了,和顏悅色的與顧蘊和妃嬪們說了幾句話,便命大家都散了,只留了陳淑妃與莊妃商量一應年事。

    顧蘊與宗皇后應酬時,面上雖不動聲色,實則卻眼尖的發現,宗皇后偶爾看向莊妃的眼神,冷得蛇信子一般,讓人不寒而慄,顯然宗皇后近期內就會對莊妃母子婆媳出手了,也就難怪她會不計較自己坑了她之事了,大敵當前,她那點小小的挑釁又算得了什麼?

    只不知莊妃



第一百四六回會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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