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遠看著忽地消失的未來女婿,第一次認真的思索女兒將來要嫁的這個人,發現此人真的有可以依靠的地方。
不論外面的傳言如何,就像女兒所說的一樣,他最起碼會在女兒有危險,以及像現在需要幫助的時候,會第一時間出現。並且不作任何遲疑在女兒向其開口求助時,不會做任何的遲疑,就會去辦。
一時間,秦致遠對於北堂墨的印象,在此時開始大大的有所改觀!
景王府里!
當原本斜躺於景王府的十八層樓閣的頂屋暖閣上,一副嬌軟身子斜斜倚躺於短榻上的白蘭,忽然感覺一陣勁風從窗子外面襲來,眯了眯眸子正要捏著蘭花指打招呼時,就被眼前一襲高大頎長的紫色身影,給一把拽了起來。
不等白蘭嬌呼出聲,就被一腳從十八層高的暖閣窗子前踢了下去。很快紫色的身影拎著一隻中等大小,帶有很多暗格的箱子提起來,飛身躍下。
秦府蓮花院上空,突然刮過一陣強風,一陣飛雪突然從天而降,迷了一眾人眼色。
所有人急急伸手去掃落眼前的飛雪,同時眼睛裡進了雪的忙揉向眼睛。
而就在所有人忙著掃落飛刮來的雪,眯眼使勁揉眼睛時,老祖宗一雙眸子卻是眯了眯,盯著院了上空略一出神,很快略有思索,臉上卻並未表現出來。
隨著一陣屋廳門被大力撞開的聲音,緊接一聲嬌膩的埋怨聲也隨之傳到內室里。
「哎喲,這是哪裡呀,我怎麼瞅著像女人的閨閣呀?」突然一聲嬌膩的像女人的聲音傳來,秦時月一聽這聲音,頓時一陣熟悉感,同時冷不丁在這危急時候,渾身打了個冷顫。
隨著內室的帘子被挑開,聽到北堂墨一聲冷嗤,「給本王把你那張嘴閉上,再敢多廢話,信不信本王拿針給你縫上!」
隨著北堂墨的話落,一襲月白色長袍的男人,被踹了進來,身子搖搖晃晃地在屋子裡打轉,直到北堂墨走進來,一把將其給拎了秦時月的面前,「給,他可處理傷口,縫合傷口也會!」
秦時月愣了愣,看著緊閉著一張嘴,臉上撲的粉都有一尺厚的男人,遲疑一聲,「白蘭!」
「嗯嗯,嗚嗚——」白蘭也不知是真的被北堂墨剛才警告嚇到,還是故意地閉著嘴嗚嗚,聽到秦時月認出他來的,立即拈起蘭花指,衝著秦時月就拋起了媚眼,還順帶著扭了扭並不纖細的腰肢。
要不是一心著急救幼弟,若是在平常時候,秦時月一定會被眼前明明一個大男人,卻要扮成女人的白蘭,給噁心到吐出來。
「給本王正經點,再敢亂發騷,信不信本王真讓你變成女人!」北堂墨一聲幽冷的聲音一出,白蘭立即一個直挺筆直地站好身體,一雙剛才還想衝著一旁的冰煞也拋媚眼的眼睛,同時瞬間一正,不敢再亂瞟。
一旁的秦致遠看著被北堂墨帶來的,這個怪怪的,搞不清男女狀況的人,一時間被恍的不輕。
急急看向北堂墨,同時又再次看了一眼,好像是變得正常,卻是耳側夾了一隻大紅花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人,不是太確定道,「景王殿下,您確定此人真的行,他可是會醫術,要不要微臣重新找來一個——」。
「嗯,還敢有人質疑本公子的醫術,你可知,本公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大千世界,所有奇聞異事,沒有本公子不知曉的。而本公子的醫術,那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唯獨本公子一人神醫也!」
「咳咳,這位公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聞天下奇事,好像跟醫術扯不上關係,公子當真會醫術嗎?」秦致遠越聽白蘭扯,越覺得此人甚是不靠譜,不由出聲質問其一聲。
就在這時,北堂墨抬腳從後面就給了白蘭一腳,順手一扔,將箱子扔給白蘭,指著床榻上面的秦弘傑,沉冷命令,「床榻上的,是本王未來王妃的親弟弟,也就是本王的小舅子,若是今日你醫不好他,就把小命留在這裡,不用跟著本王離開了!」
嘎?
什麼?
白蘭輕鬆手一抬,將箱子接住的一瞬,聽著主子下達的命令,立即以為自己耳邊出毛病的,瞪大一雙若長的鳳眼,眼皮不停的眨動幾下,吞咽了一口唾液後,訕笑轉向主子道,「爺,開玩笑的吧,奴家知道爺一定是跟奴家鬧著玩呢,是不是?」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