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秦家軍暗叫一聲不好,雖然不知道那白色的粉沫到底是什麼,可是那白色的粉沫,直直飛落向的是他們的身上。
剛爬到一半宮牆的秦家軍,立即揮手打落向白色粉沫。
須臾,突然「哈哈哈——」一陣陣的大笑聲,開始此起彼伏的從底下爬在宮牆上的秦家軍傳出,緊接隨著「砰,砰,砰——」接連不斷的摔落聲,很快已經有爬在宮牆的一半的秦家軍士兵摔了下去。
摔下去的秦家軍士兵,一個個就像是中了邪一樣的開始狂笑不止,摔落地上,笑得不停打滾在地。
此時還有一半爬在宮牆的士兵,看著底下像瘋子一樣狂笑不止的士兵,一個個臉色都有些驚悚起來。
「喂,你們是打算自己下去呢,還是本王幫你們也順便的爽一下呢,嗯?」就在所有人驚疑慌亂時,突然此時宮牆上傳來北堂墨肆笑的聲音。
北堂墨的話音剛落,只聽到宮牆下傳來一陣陣滑落的聲音。
「啪啪啪」
北堂墨低眸瞅一眼清乾的宮牆,挑挑眉,拍掌眯眼一笑,手中的小白瓷瓶塞了塞子後,轉身扔向展修,「接著,下一次換個大點的瓶子,害本王浪費口水!」
說完,大搖大擺,一副悠閒自在地又走回到了躺椅上,繼續端過一旁侍衛拿的果盤子,吃起盤子裡的果子。
「乖乖了,三哥,你這也太厲害了吧,,你剛才往下撒的是什麼呀,早之前怎麼沒見你拿出來用啊?」六皇子眯著一雙小精光眼神,嘻笑地湊向北堂墨,一雙小眼睛裡直放光。
「嗯,痒痒粉,沾上一點就狂笑不止!」北堂墨咬一口果子,瞅著湊近自己身邊的六皇子,肆笑一聲,「好玩吧?」
「嘻,三哥,是挺好玩的,你早之前怎麼不拿出來用啊?」六皇子想到被攻下的前一道宮門,疑惑道。
北堂墨聞聲,卻是瞥瞪了一眼六皇子,「老六平日裡你腦了轉得挺快的,怎麼一到節骨眼上就犯鈍呢?」
「呃,三哥我有說錯什麼嗎?你剛才不就只是撒一點痒痒粉,那些想要攻上來的秦家軍不就中招摔下去了嗎?若是第一道宮門時,你同樣撒一些的話,不就他們也攻不下了嗎?」
六皇子不覺得自己有說錯什麼的,眯眨一下小眼睛瞅向北堂墨,隨後又轉向北堂浩一聲,「你說,我說的對吧,四哥?」
北堂墨斜瞅一眼六皇子,直接嫌棄的別過眼去,繼續啃起果子來。
而四皇子北堂浩,瞅著三哥嫌棄六弟的眼神,不由笑著轉看向一臉呆呆不覺自己說錯的六弟,道「第一次宮門被攻下,是肯定的,即便三哥甩出剛才的藥粉,也阻止不了秦家軍攻下宮門。因為,帶兵攻下的是秦致遠大將軍親自指揮上陣!」
「哦,呵呵,原來是這樣!」六皇子瞬間聽明白,一雙小眼尷尬地眯了眯。
北堂墨嫌棄地瞥愣一眼六皇子,突然手抓著盤子裡剩下的兩個果子,忽地將盤子扔向六皇子,「老六,再去幫我端一盤果子來。」
「不是吧,三哥,剛才整整一盤果子,可全讓你吃了,你還要吃啊,不怕吃壞肚子啊?」六皇子接住飛過來的盤子,瞪大一雙小眼睛,一臉吃驚地出聲。
「啊,什麼啊,趕緊快去!」北堂墨捏起一隻剛吃完的果核就照准六皇子要彈過去,嚇的六皇子急忙拿盤子擋住臉,急急跑開。
四皇子北堂浩待六皇子離開後,走向北堂墨,低沉出聲,「三哥,別再吃了,吃多了傷壞胃!」
他知道這幾日三哥為什麼會反常,因為距離三王嫂嫁於北漠皇太子還有三日。
知道三哥明明心裡不好受,卻是強自笑得甚歡,三哥越是笑得歡,越是說明三哥心裡有多苦。
「哼,傷壞了不傷壞有什麼關係,人活著,這不能那不能,連吃也不能的話,本王還有什麼樂趣可尋?」
北堂墨將剩下的一個果子,直接丟了嘴裡,狠咬了一口,猛嚼一陣後,望著遠處的天空,幽幽一聲,「還有三日便是那丫頭大婚的日子吧?」
「三哥!」
四皇子黑漆的眸子一顫,後沉悶道,「嗯,三日後便是北漠皇太子大婚的日子!」他沒有說三王嫂的名字,怕三哥聽到心裡更不好受。
北堂墨此時手裡捏著半隻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