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立即,冰煞領命,匆匆跑出去。
一屋子人都用疑惑和怔愣地眼神,看向秦時月,有些不解地聽著秦時月吩咐向冰煞的話。
見秦時月垂了垂眸子,一雙好看的月眉深深地擰著,冷冷地視線盯在大理石面上,眼底閃過一抹冷殺。
不多一會,冰煞匆匆抱著一盆墨蘭花走進來,「主子,您要奴婢搬來的墨蘭花。」
秦時月走上前,盯著那盆墨蘭花,示意冰煞將它給放到地上,隨後走上前去低頭輕嗅,很快一種清新撲鼻的香氣襲向鼻間。
立即秦時月一個退步,屏下呼吸。
緊接,在所有人驚愣的目光中,從腰間取出一根細小的銀針,攸地扎向花蕊。
只一瞬的功夫,當秦時月將銀針從花蕊上拔出,舉起的一瞬,所有人均倒抽一口冷氣。
「針變黑了,有毒!」聽到老夫人驚呼出聲,身子就是一顫。
「不錯,這花是有毒!」
秦時月冷冷一聲,轉看向秦致遠,「父親可是發現了這盆花的異樣,才會知道自己被下了藥?」
秦致遠看一眼那盆墨蘭花,眸子裡閃過一抹吃驚,搖搖頭道,「不,我沒有發現這盆花有異樣,而是在驚風打翻了你二娘手裡端給我每日喝的湯後,才對你二娘手裡的湯起了疑心。雖然知道書房裡也有東西被下了藥,可是我卻來不及去翻找,早早地就從書房搬了出來,同時不再喝你二娘每日熬給我喝的湯。漸漸發現自己有所好轉,不再受你二娘迷惑,同時在那段時間裡,去了玉林山上找你娘,那一段時間未有再回府!」
秦時月聽著父親的話,微有吃驚,卻是很快釋然。
想想娘的性子,定是在自己走後無法容忍燕平公主對她不斷地挑釁,才會又重新搬回去了玉林山上。
隨及秦時月又有些疑惑地看向父親出聲,「既然父親躲開了二夫人,又怎麼後來會被其給下了這種狠毒的母子連心盅?」
一旁老夫人一直仔細聽著大孫女跟兒子的談話,當聽到大孫女剛才的話後,一雙老眸子氣地直打顫不停,恨恨地咬牙切齒一聲,「這個孽婦,竟然是她給致遠下的盅蟲!」
秋嬤嬤一旁攙扶著老夫人,忙輕聲勸著,讓老夫人細聽大小姐的話,不要氣壞了身體,再給氣暈過去。
老夫人咬咬牙,暗暗隱忍著,聽進去秋嬤嬤的勸聲,繼續仔細地聽著大孫女和兒子後面的對話。
秦致遠聽著女兒的疑惑,想了想,隨後道,應該是那日你祖母派秋嬤嬤去玉林山喊我回府,說你二娘生病了,讓我回來看看她——!」
話落一頓,隨後繼續道,「當時考慮到你二娘懷有身孕,有些於心不忍,便下山回去看你二娘。並跟你娘說好了,看過你二娘之後便會很快回玉林山上。可是這一下山,卻是沒想到再一次中了你二娘的招。為父身上的盅蟲,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你二娘給下的!」
回想起那日自己從玉林山上下來,急匆匆趕回府後,見到自己的二夫人之後發生的一切。便會不難發現,那日二夫人在最後自己說要走時,極力的挽留住自己,挽留自己吃過飯後再離開。
怕就是留下吃那頓飯時,自己被二夫人給暗下了盅蟲卻猶自不知。
緊接後來,自己昏迷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把自己的大夫人給遺忘了。
「當時娘在玉林山上久等你父親不回,以為你父親留在了府里,騙了我。所以,那一段時間裡,娘恨極了你父親的食言!」
韓氏看向女兒,忙著替夫君解釋一聲,「後來,便是聽到你父親助二皇子帶兵包圍皇都城的事情,於是娘便跑下山來想要阻止你父親。接著便是月兒你突然的出現。而就在昨晚上,娘才聽弘傑說,原來你父親遲遲不回玉林山上找娘,是因為中了盅蟲,被你二娘牽制著。」
秦時月聽著娘親替父親的解釋,眸子閃了閃。一切都已清楚,她卻深知,若不是因為父親對感情的優柔寡斷,定不會在身中情盅後被二夫人所牽制,將娘給捨棄在玉林山上。
與同樣曾中過母子連心盅的北漠王相比,父親真的是遜色很多。
北漠王從自使至終中了母子連心盅的一刻,憑著他一顆對北漠王后堅定的愛,就不曾被惡毒的新王后給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