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煞聽完,面色微有吃驚,「看來,皇上當真如傳聞一般,很是寵慣景王殿下,今日之事,若是換作其他皇子的話,怕是不會這麼輕易放其離開的!」
「嗯,你說的對,也就北堂墨那混蛋,能幹出這般囂張的事情,非但自己無事,倒把皇上差點給氣倒了!」
秦時月挑挑眉,見冰煞一臉震驚的樣子,攤攤手,表示自己說的是真的。
翌日,秦時月進宮特別早,來到宮門口時,故意下轎走過宮門口,而轎子隨其身後跟入宮門。
「主子,為何不坐轎了,可是身體不舒服?」冰煞陪著主子走在皇宮內的青石小路上,不禁關心詢問。
「嗯,沒什麼,只是忽然覺得坐轎子有些悶而已,出來透透氣!」秦時月淡笑一聲,一雙眸子視線卻是時不時回頭向後瞅著,似是在等什麼人來一樣。
過不多時,忽然聽到身後馬蹄踏地聲,秦時月忙急回頭,當視線一眼略向一輛囂張的黑色馬車時,步子攸的停下。
冰煞隨著主子視線扭頭看去,低喃一聲,「景王殿下的馬車!」
瞬間明白,主子為何剛才會選在宮門口就下轎子,又一邊走一邊回頭瞅的原因。
黑色的馬車囂張地飛馳過秦時月的身邊,這般在宮裡飛速駕馬行駛的,除了北堂墨也沒別人了。
「吁!」
飛馳過去的馬車,突然在前面停了下來,車簾挑開,北堂墨從馬車裡探出腦袋,邪肆的看向馬車後面的秦時月,「臭丫頭,怎麼一路走著?」
秦時月看著那張熟悉而肆意神色的臉,若是平時,一定會心裡腹黑地說一聲,「要你管?」
可是此時,她卻眸子一閃,輕步走過去。
冰煞見主子走過去,忙跟上。
「嗯,臭丫頭,怎麼,只一日不見本王,就思念本王了?」北堂墨邪肆的一笑,狹長的眸子眯起的,壞壞地盯瞅著來到跟前的丫頭。
秦時月聞聲立時翻了一個白眼,順便丟給一個「你多想了!」的表情,後抿了抿唇,盯著北堂墨,遲疑一聲才慢吞吞地出聲,「北堂墨,你沒事吧?」
北堂墨聞聲,盯著秦時月瞅了瞅,後肆笑道,「嗯,本王能有什麼事,怎麼,難道你盼著本王有事?」
秦時月見北堂墨明顯的在耍混,不正經跟自己相談,當即惱了地轉身就欲離開。
「嗯,臭丫頭,你說了一通莫名奇妙的話就想走,哪來那麼容易,給本王上車!」
北堂墨突然一把拽住要走的秦時月,伸手一拽,將秦時月一張明顯怒著的小臉,與其對上,「丫頭,你還生氣了,是在生本王的氣嗎?」
秦時月低垂下視線,努力讓自己不要因為眼前這個混蛋,而情緒有波動,抬眸表情恢復平靜,淡聲道,「北堂墨,你想多了,我沒有生氣,更不可能生你你的氣,你又沒招我惹我的,我幹麼要生你的氣。」
說完,扯了扯自己被北堂墨拽著的衣袖,示意其鬆手。
「更不可能生本王的氣,死丫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合著當本王是陌生人是吧!」北堂墨原本笑的肆意的表情驟冷,幽的鬆開秦時月,突然一個閃身就從馬車上跳了上來。
秦時月一驚,正待趁此機會趕緊離開時,突然眼前一個陰影罩下,一道高大的身軀擋了自己的去路。
緩緩抬眸,正對上北堂墨明顯有些火大的眸子,不由咽了咽唾液,遲聲道,「你,你想幹麼,這裡可是皇宮,一會來來往往可有好多國子生和尚春閣的女學生會經過這裡!」
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同時躲開眼前男人身上那種濃重的侵略氣息。
「主子!」冰煞一旁看著主子被景王殿下逼到車廂上,出聲喊了一聲。
「走,跟本王上車!」突然,北堂墨一把伸手拽起秦時月的手腕,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就要將其給拽上馬車。
冰煞一看不由心下一急,就要上前阻止,卻在這時聽到不遠處前面傳來一聲嬌喊聲,「三哥!」
一陣急促的小碎步聲,很快一陣脂粉香氣飄過來,「三哥,你還好嗎?昨日我擔心了你一整天,直到母后跟我說,你已經回府去了,我才稍有放心!」
玉華公主一臉急切擔心的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