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煞一驚,驀地一震,「是,主子!」
重回雪幽谷,剷除叛徒,為師傅報仇,奪回金盅門,是冰煞日日夜夜都在想的。
聽到主子命令,她自是激動萬分。
心中默念,「師傅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我和主子順利報仇,奪回金盅門。」
念罷,冰煞突然想起什麼的,忽地急搖頭,「主子,十日後是否太急?必竟此時金盅還未有恢復!」
冰煞知道主子馭養的金盅,似是受了重創,不然不會每日都要吸食主子的血。
秦時月聞聲,低眸看向左手腕,後伸手輕撩袖子,一條金色如尾指粗細的小蛇緊緊的纏繞於手腕處,只是小蛇的頭卻是沒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
輕摸了摸小金的小腦袋,秦時月鳳眸一暗,幽幽聲道,「要是等小金徹底恢復,怕是要好久才可以!你也看到了,以小金盅蟲之王來說,此時的它有多虛弱。即便每日三次餵食其血,對其的滋養也是微乎其微。」
風眸一挑,抬眸看向冰煞冷凜道,「所以,我們現在只能靠自己,小金只能用作唬住谷內其他弟子。真正要對付你的那對師兄妹,還要靠我們二人!」
小金現在什麼情況,沒有人比她更了解。
受了重創的盅蟲之王,現在怕是連一個中級盅蟲都難對付,更別提高級盅蟲,例如前世害自己死的蝕心盅。
想到這裡,秦時月忽的一凝眉,「冰煞,你那三師妹和大師兄,可有達到馭蝕心盅的能力?」
「主子,你太小看金盅門的三大弟子了。」
冰煞看著主子,道,「我,大師兄,和三師妹,都是師傅身邊最得意的弟子,即便三師妹是我們三人中馭盅術最差的,可也絕不次於門下其他弟子。
況且,那賤人自從醒來後馭盅術變得驚人厲害。所以,蝕心盅,那對賤人絕對有馭術的能力。」
秦時月耳畔聽著冰煞的回答,眸子不由沉了沉。
其實剛才她問出口的一刻,便已覺得問得有些多餘。一個頂厲害的馭盅門派,其下弟子,又怎會沒有頂尖的。
可是她問這個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前世受毒害後,不得不提防的。
「主子,你是不是在擔心那對賤人難對付。」冰煞看到主子深蹙的眉頭,堅定道,「主子放心,冰煞即便拼了性命,也定會替師傅她老人家報仇,奪回雪幽谷,助主子坐上谷主之位。」
自從得知主子便是師傅在谷外收下的小師妹後,冰煞除了一心一意追隨以外,就是心心念著一定要帶主子回雪幽谷,保主子坐上谷主之位。因為只有主子,才有資格坐上谷主之位。
秦時月看著情緒激動的冰煞,卻是心思凝重,並沒有回答。
此時的她千思百轉,憂慮重重。回想那日救下冰煞時,馬車後面明顯跟在暗處的人,心思不由又是一沉,突然抬眸問道,「冰煞,那日我救下你時,可有看到馬車後面有人跟著你?」
冰煞一怔,後忽地反應過來,忙答道,「有,主子,主子那日不是還提醒屬下,若是逃走的話,還會被那些人抓回去嗎?所以屬下才會跟了主子上車。」
「嗯,可有看清是幾幫人?」秦時月緊接追問。
她前世是被父親送去東南亞熱帶雨林,從死人堆里活著走到最後,自是對暗處隱藏的人,有著非常人的敏感。即便是頂尖的殺手,怕也沒有她的敏銳感要強。
那日,她感覺到馬車後面,可不只一幫人躲在暗處。
所以,才會這麼問。
「主子沒有下馬車,竟然能猜到後面跟的不止一幫人?」冰煞眼神露出詫異的一刻,不禁佩服出聲,後道,「依屬下遠遠看到的,大概有三幫人,興許還有更多也說不定,必竟盯著雪幽谷聖物的可不止幾大門派,怕是皇都城裡急需穩定勢力幫襯的貴主們,也都暗暗盯著。」
轟!
秦時月突然鳳眸睜大,定定的看向冰煞。
「冰煞,你這話什麼意思?」秦時月沉聲喝問向冰煞,鳳眸里一片冷凝。
冰煞抬頭看向主子,驚見主子一臉沉冷的神色,不由一怔,後卻恍然忙道,「師傅怕是從來沒有告訴過主子,我們雪幽谷,在整個東晉國里所占的勢力吧!」
見主子不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