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時月抬頭,那吹在耳邊的低熱之氣,燥得她左耳根立即發紅起來。
怒的抬眸,驚見北堂墨竟然眨眼間,速度快的令人感覺如見鬼一般,立於自己眼前。
兩人所站距離如此貼近,幾乎就差緊貼於一起了。
「殿下,時月對您身上的龍涎香過敏,請您退後。」秦時月急快的作掩鼻狀,見北堂墨身體未動,自己就要退向後面,卻被一把如鐵鉗一樣的手抓住自己的右手腕。
「別擔心,本王今日未有熏龍涎香,所以你絕對不會過敏,也休想再衝著本王打噴嚏!」北堂墨抓牢秦時月的右手,笑的邪魅至極。
秦時月聽北堂墨說完,鳳眸微閃,其實她早就在之前,發現今日這混蛋王爺身上,沒有令自己過敏的龍涎香味。剛才那麼快的動作,其實是想讓北堂墨離自己遠點。
「是呀,玉蓮郡主,我家主子從那日您離開我們景王府後,就未有再熏過龍涎香,所以您不必擔心!」就在這時,一直跟於北堂墨左右不離的貼身侍衛展修笑著出聲,卻令秦時月臉色微驚一下。
「滾蛋,誰用你多嘴!」
北堂墨聽到身後展修的話,冷嗤一聲,挑眉瞥一眼臉色微驚的秦時月,一臉不屑道,「本王只是最近喜歡上另一種薰香而已,並不是為了你,所以你別自以為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秦時月聽的想笑,這人是自大到有毛病嗎?
他喜歡哪種薰香,跟自己有半毛線關係嗎?
再說,即便他真的是腦子不正常為了自己,那她秦時月也不會對其有任何欣喜好嗎?
真正自以為是,往自己臉上貼金的人,是他好不好!
當然,這話,秦時月可沒有說出來,必竟她還想趕路呢,可不要惹到這個不定因為什麼事,就會發瘋的混人。
而一旁一直不語的南龍澤,卻並未在意北堂墨的一番話,而是視線一直盯在,北堂墨緊拽在秦時月手腕上那隻手,紫色的瞳眸看不出究竟何意味?
「走吧,別犯痴了,跟本王上馬車!」
北堂墨喝斥下展修,不敢再多言後,動作毫無憐香惜玉的拽起秦時月,就往自己那輛若大的黑色繡金絲線的馬車而去,「臭丫頭,今兒算便宜你了,本王正巧也要出城尋個好地兒郊遊一番。如此,倒不如去你們府外的莊子上尋看一番,興不准有什麼好玩的也說不定,哈哈——」。
震耳的肆意狂笑聲,直震得秦時月耳朵疼,而聽到北堂墨那番話後,秦時月整個人快要瘋掉。
急急拖住步子不肯跟其走,急聲快語道,「殿下好意,時月心領了,實在是時月去的是我們府上,偏離皇都城很遠的茶莊子,那莊子座落於山上,殿下身體金貴,怎可同行。還請殿下三思,改變主意!」
秦時月一邊急說著,一邊想要拖住步子,可是耐何她的力氣,實在是爭不過拽著她的北堂墨,一直被其拖拉著越來越靠近那輛黑色馬車。
驚風和冰煞完全沒有料到,這景王殿下,竟然會行為如此張狂,完全不顧男女應該避諱的禮儀規矩。
兩人見主子都快被拽向那輛馬車了,急步追上去。
南龍澤眸子一閃,給自己的貼身侍衛鐵拳,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跟過去。
此時秦時月已經被拽至黑色的馬車旁,而右手一直被北堂墨緊拉著還未有鬆開絲毫。
秦時月此時真是惱羞成怒,不再顧忌的抬眸怒瞪向北堂墨嗤吼一聲,「殿下不知道男女有別,非是他人喜好,誤強人所難這些話的意思嗎?」
說完,狠狠回拽自己的手,卻是未有掙出分毫,還被自己拽的生疼。
而接下來北堂墨的回答,更是令秦時月足足氣得炸肺,就見其一臉無比囂張肆意的搖著頭,答道,「唔,這些話在本王這裡,都是狗屁道理,本王從來不屑這些污俗之理!」
「你——」秦時月一時氣結,不知該拿什麼話反嗤其,只能幹瞪眼,狠狠瞪向他。
而出奇的,這次北堂墨卻並沒有因為秦時月瞪其而惱怒,反而一臉玩味笑意的,任秦時月使勁瞪著。但其一雙狹長眸子的眼角視線,卻是一早就瞥到了追至跟前的驚風冰煞,以及後面的南龍澤和其侍衛。
不等幾人及近,突然北堂墨攸的一張臉閃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