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用浪費我的力氣,也能達到我的目的,一舉兩得。」夜幻有些嘚瑟。
最近跟著夜秋瀾,夜幻自覺辦事能力不斷看漲。
若是以前,夜幻肯定直接找機會用一床被子一蒙,就揍得夜旭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現在還懂得用迂迴了,徹底不用暴露自己。
夜秋瀾也發現了夜幻的改變,讚賞的看她一眼,隨即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的吧,夜旭然才十三歲,還能『欺負』?那姓柳的這麼沒腦子?」
原本對姓柳的趕考還能帶上妻子有些欣賞,這會兒感覺又多了點奇怪。
夜幻白了夜秋瀾一眼:「師妹小孩子家家,怎麼思想如此不純潔?我說的欺負,自然是純粹的欺負,不是你想的那個什麼男女之間的……」
「就夜旭然那小身板,那也得他能行啊!」
夜秋瀾啞然,頓時囧得不行,夜幻這還學會調侃人了?
不對,也不是學會調侃,而是學會用詞多含義。
貌似她已經習慣了「欺負」這個詞是何解,那純粹的字面意思哪能想到?
反倒是她心思不純潔了?好吧,這老實人也有壞的時候,這虧她默默吞了。
不過,說起夜旭然的身體,呵呵,估計是繼承了他爹的不孕不育。
好歹安樂侯還有好的時候,只是後來才出問題的,可夜旭然連好的時候都沒有,前世直到她重生,夜旭然也沒有孩子。
一開始那妻子還被夜旭然因此各種打罵,後來被太醫診斷出是夜旭然的問題後,那女人就翻身了,夜旭然也徹底沒了地位。
夜幻現在雖然說得無心,可是一語中的。
夜秋瀾失笑的搖了搖頭:「好,算你說得對,那夜旭然是怎麼欺負女人的?長能耐了,不是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不屑跟女人動手麼?」
「哈哈,那是對外說得好聽的,而且沒有惹急了,我看下手的時候,大少爺怎麼就沒遲疑哪怕一下下?」夜幻不屑的說道。
很多男人都愛說,不跟女人動手,自以為這樣就很君子,實際上不過是一種藐視的大男人主義。
好像不這樣就不能體現他是男人一樣,夜幻在江湖上見得太多了,真正到生死關頭的時候,也沒見說這句話的人不對女人動手?
有本事就站在那別動,讓女人動手一箭穿心,這不是不跟女人動手麼?
「噗,你做了什麼?讓他急成這樣?」夜秋瀾有些好奇,夜幻是真長腦子了?還是偶然靈光一閃?
「沒什麼,就是將他的玉佩給放到了那姓柳妻子的包裹里。」夜幻嘿嘿一笑。
夜秋瀾愣了一下:「是夜旭然脖子上的那塊玉佩?」
「是啊,我看他挺寶貝的,就趁他不注意,將玉佩放到了柳氏妻子的包裹里,然後他一看不見了,就到處亂翻,柳氏帶著丈夫的家當自然不樂意,而且包裹里有她的小衣之類的東西,豈容別的男人亂看?」夜幻說話間吃完了一盤糕點,繼續向下一盤進攻。
「其實別看你家弟弟請了這些舉子過來,打心底是有些瞧不起人家的,自然就跟柳氏鬧了起來,不僅出手打了柳氏,在言行之間還有些侮辱,說不過是窮酸什麼的,最後雖然找到了玉佩,雙方都無法證明柳氏偷盜清白,那姓柳的咽不下這口氣,就帶著妻子走了。」
「另外,你別看來到侯府的幾位舉子很和諧的樣子,其實心裡都有根刺。」
「夜家大少爺損人可口無遮攔,直接非針對性攻擊了,原本這幾個人也要離開的,是夜旭然見情況不對,後來苦苦哀求道歉,許了不少好處才留下來的。」
夜秋瀾詫異,原來只是想給夜旭然一個教訓的,沒想到還有這麼嚴重的一出?
難怪總覺得夜旭然跟那幾個舉子之間有點怪異,似乎是夜旭然一頭熱,還有點單方面討好了,舉子還沒參加考試呢,不至於拿喬成這樣。
搞了半天,是心裡有疙瘩啊!
「他自然要求爹爹告奶奶留住人,那可是父親吩咐的,若是帶不回來人,有他的好果子吃。」夜秋瀾冷笑,這看碟下菜的毛病跟老夫人和侯爺一模一樣,這一急就露餡兒了吧!
「至於那玉佩,可是侯府繼承人的象徵,他能不急嗎?」夜秋瀾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