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在京城舉目無情,武大人離開京城已經二十年以上,早已經物是人非。
就算還有當年的交情好友,也沒幾個願意幫助武瞳的。
平南侯敢這麼將武瞳不放在眼裡,也是有根據的。
夜秋瀾和白思涵,不過是當初在宮裡有幾分交情,並不算深厚,卻願意這麼明目張胆的給她撐腰,武瞳不可能沒感覺。
「不過是借用一下名頭,又沒有真的出手幫你什麼。」白思涵不以為然。
她是丞相的嫡女,不管她願不願意,經常都會被人借著名頭做事。
武瞳這樣的,還是她本人樂意。
「而且,你一看我就是不懷好意的啊!」夜秋瀾倒是沒有掩飾自己的打算:「我表哥去了丘城,武大人是丘城軍部的老大,我這不是在討好你麼?」
武瞳怔了一下,不由得失笑,還真沒有見過像夜秋瀾這樣的,稍微有點算計直接擺在明面上,讓人不由自主就會喜歡她的坦誠。
「我爹手下那麼多兵,需要照顧的就多了,楊少爺的事情不算事兒,當初楊少爺出京,我就送信回去了,你就放心吧!」武瞳也安慰的說道,對她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水至清則無魚,官場就是這樣的,有人情來往反而是好事。
武大人可不迂腐,武瞳也不是那種耿直到容不得沙子的人。
「其實有一點很多人都不知道……」武瞳繼續開口,等夜秋瀾和白思涵都看著她才說道:「我爹,曾經受過楊家的恩惠,楊少爺是楊家僅剩的血脈了,我爹肯定會保護好的。」
夜秋瀾有些意外的挑眉,竟然還有這麼一出?那她就更放心了。
不過,武將中受過楊家恩惠的人太多了,可楊家出事之後,也沒見幾個人能記在心上的。
由此可見,武大人應該是個性情中人。
「思涵,你的嫁衣如何了?」夜秋瀾聊起了其他,有些事情不用說太多,大家明白就好。
「還好,反正我在家沒事兒,也不全是我自己繡。」白思涵嘆氣:「說來也奇怪,我的下定時間在你後面,反而成親時間比你早,挺緊的感覺。」
夜秋瀾:「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五行八卦之術本來太過玄妙,這過六禮的日子有人長有人短,很正常。」
說著,夜秋瀾不由得想起了雲沐辰,要不是他一直說要最近的,他們倆的日子估計會拖到明年,據說下半年都沒有太適合他們的。
「還好早有準備。」白思涵嘖嘖了一聲,大多是接到聖旨就開始準備,要不然哪能忙得過來?
這幾個月成親的尤其多,感覺小半個月都在外面吃席了。
夜秋瀾要好一點,安樂侯府的人脈不廣,她若是不想出門,可以不去參加。
反正侯府有喬英出面就成。
夜老夫人貌似還沒有臉見她,一直安安分分的,讓夜秋瀾都有點不適應,怎麼不出么蛾子了?
岳王不在,岳王府也安靜,夜姿纖不知道是受刺激了?還是想到什麼了,有些改變策略,呆在王府沒什麼動靜,也安分得不真實。
這天聚會過後,夜秋瀾就帶著白夜去看了武瞳,留下了幾張方子,讓武瞳按照計劃吃,果真有明顯的效果。
那天之所以會那麼說,夜秋瀾是知道白夜對武瞳的身體情況感興趣,終於能自己上手把脈,白夜肯定不會拒絕。
這樣大家都好了,武瞳身體漸漸恢復,平南侯一家也安靜了,似乎在衡量著什麼,開始跟武瞳有了接觸。
八王爺瑞王成親不怎麼熱鬧,夜秋瀾也就沒去。
其實都看得出來,瑞王對八王妃周子瑜很有些不感冒。
周太傅一家也無奈,只有周子瑜沒有覺得不妥,一個人挺高興的出嫁。
第二天,瑞王府就出了八卦,似乎昨兒個晚上,瑞王根本沒有留宿周子瑜的房裡,而是去了某個侍妾那兒,紅果果的將王妃臉都打腫了。
聽到消息,夜秋瀾怔了怔,表情有些微妙,跟前世一樣。
瑞王對瑞王妃不喜,就是各種下面子,皇帝插手也不能緩和這種矛盾。
周子瑜性子衝動,做事不顧後果,經常鬧得瑞王沒臉。
結果,瑞王妃在瑞王倒台之前,
第五六八章不入洞房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