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黃媽媽這樣說的,她也就裝下吧,這一扁嘴,一拉臉,眼淚就啪搭啪搭向下掉著,頓時大人哭,孩子也哭,一下子整個屋子都是哭了起來,還成了連鎖的反應了。
「都是出了什麼事?」門口傳來了一道聲音,待是聲音聽清,人也是進到屋子裡面來了,就見進來的自然是老夫人身邊的烙媽媽,她的身上還飄著幾處雪花,梳理的十分的整齊的頭髮上面也有一些,不過,剛一進到屋內,屋內的熱氣就讓她肩膀上的雪片融化了開來。
「到底出了什麼事,姐兒怎麼哭了?」她說著,人就走了過來,將手放在炭炎盆上試了一下溫,也是將自己的手烤的熱了起來,再是放在江靜秋的額頭上,待是發現不燒之後,才是放下了心了。
「老夫人讓我來看看姐兒的,怎麼這齣了什麼事,怎麼讓姐兒給哭了?」烙媽媽一見這一屋子的丫頭婆子都是眼眶紅著的,眉心處就是不由的緊了一緊。
黃媽媽連忙的擦乾了自己的臉,「烙大姐,這姐兒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一直哭鬧不休,想來也是被外面的炮竹聲給嚇到了,可能是想要找娘的,偏生的我家夫人又不在,姐兒又是認生一些。」
烙媽媽只是抿平了嘴角不說話,這黃媽媽話中有話的意思,傻子都可以聽的出來。
不過想想也是,秋姐兒本就這怕了炮竹也是應該的,偏生的這過年總是要放些的,應應情,也應應景,多帶出來一些喜氣,也難怪老夫人不放心秋姐兒一個人的,夫人去那院了,那院的人快生了,想來也是顧不到這裡來,可憐的姐兒,這大過年的。
烙媽媽在烙火盆前多站了一會,待是自己身上的衣服熱了之後,才是小心的抱過了江靜秋。
「你們給姐兒收拾一下,我抱姐兒去老夫人那裡,老夫人那裡暖和一些,院內也是清淨,別讓這些爆竹嚇到了姐兒了,姐兒還可是經不得嚇。」
黃媽媽一聽,連忙指揮著奶娘將江靜秋的東西都是收好,老夫人那裡確實是清淨,外面的聲音也是聽的淺,平日裡也沒有人打攪,姐兒在那裡,還直是最適合的。
再者有老夫人看著姐兒,夫人那裡也能夠放的開手,別被地個賤蹄子給拿捏住了。
還說是哥兒,她到是要看看,到時生出個姐兒,看他蘭姨娘還怎麼個囂張法。
烙媽媽現在可是管不了其它的事,她現在帶著江靜秋去老夫人那裡就行了,一切都是以老夫人為主,老夫人喜歡的,她自然也是喜歡,老夫人不喜歡的,她當然也不會多給辭色。
她將江靜秋里三層,外三層的裹了起來,免的外面的風凍到了懷中還小的孩子,出來時,便是不停的向著老夫人的院子趕去,她的腳步很快,也沒有敢停,也是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孩子。
其實江靜秋是真的想要看看雪的,她不時的將自己的小腦袋向外面伸,結果剛一伸出來,就被烙媽媽用力的按在自個兒的胸前,烙媽媽的胸前到是沒特別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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